“什么?”爷爷一脸的惊讶。
“可好玩啦,爷爷,真是大开眼界啊,我玩过各种各样的大鸡巴,有粗的、
有细的、有长的、有短的、有直的、有弯的、有黑的、有白的、还有不露鸡巴头
的。爷爷,操屄不但舒服,过瘾,完事之后,他们还得给我钱呢,要不然,我就
不让他们操!”
“哎哟,好个骚货,”爷爷扒开了姐姐那个任何人都可以乱捅一番的阴道,
“我的老天爷,你的小屄好幸福啊,既能过瘾,还能创收,真是一举两得啊。”
爷爷将鸡巴插进姐姐的阴道里疯狂地抽捅进来,姐姐仰着脸嘿嘿地淫笑着,
肥硕的屁股无比放肆地扭动着:“哎呀,好操,哎呀,好操……”
“咔……嚓……”屋外黑漆漆的夜空突然响起一阵闷雷声,要下雨啦,我乘
着夜色悄悄地溜进院子里从牛脖子上摘下粗粗的缰绳,当我拎着缰绳偷偷地推开
爷爷的房门时,黑暗之中,正在尽情行欢的爷爷和姐姐谁没有觉察到我溜进了屋
子里,依然哎呀哎呀地搂在一起跳着青蛙舞,自从听完妈妈的讲述,我更加憎恨
爷爷,想起奶奶的死,我决定吓吓爷爷,于是,我蹑手蹑脚地走到房梁下呼地将
牛缰绳甩了上去然后头也不回地溜出屋子。
“咔……嚓……”随着一声闷雷响过,一道剌眼的强光从茫茫的夜空径直射
进屋子里,在爷爷的脑袋瓜上爆裂开。
“啊……”爷爷骑在姐姐的身上正卖力地狂捅乱插着,那道突然射向爷爷的
闪电顿时把他惊得晕头转向,爷爷“啊!”的惊叫一声,然后便不可思议地从姐
姐的身上翻滚下来,扑通一声重重地摔到了地板上,啪……爷爷赤裸着身子僵挺
挺地仰躺在湿乎乎的地板上,好长时间也不喘一口气,姐姐惊恐万状,赤裸着身
体不知所措地呆望着突然死去的爷爷。
“鬼……”爷爷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鬼,鬼,我见到了鬼,我看
见了摔死的老软大,他,他,他哧着惨白的獠牙,伸着没有肉的,全是白骨的手
掌要抓我,啊,吓死我啦,吓死我啦!”
爷爷那对老鼠眼放射着绝望的暗光,嘴里自言自语地嘀咕道:“啊,还有孙
老二,是他,是他,啊,还有他媳妇,两个人披头散发,呲牙咧嘴地冲着我来啦,
唉,向我索命来啦!我,我,我可怎么办,怎么办,我欠下了三条人命啊……”
爷爷在黑沉沉的屋子里像只没头苍蝇到处乱撞,因做贼心虚,那颗阴暗之心
恐惧到了极点,爷爷虽然是个党员,可是却比谁都迷信,这我非常清楚。我们村
子里的人迷信思想都相当浓厚,有点什么事情便喜欢联想,想着想着便不可避免
地想到鬼啊、神啊这类玩意上去,于是便产生一种连自己都说不清楚的幻觉,尤
其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后,这种幻觉更是令人可笑的离奇、滑稽,说出来简直
让人无法信想。
爷爷便是最典型的迷信之人,尽管他是什么党员,嘴里天天喊着解放思想、
破四旧,可是,爷爷天天夜里钻到仓房里悄悄地烧香、驱鬼、敬神!为此,我很
好奇,有一天,我偷偷地爬到仓房里想看看爷爷都供了些什么神仙,哇,看后差
点没把我吓得半死,那积满灰尘的方桌着摆放着一尊又一尊奇形怪状的鬼脸,哎
呀,哎呀,还是别提啦,一想起来我就头皮发麻,浑身直冒冷汗。
所以,我才想起用牛缰绳吓吓他,屋子里又射进来一道令人眩目的强光,爷
爷猛一抬头,立刻惊出一身冷汗。
“嗷,”爷爷的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布满灰网的房梁,“这,这,这,这是
什么!”
“什么啊,”姐姐喃喃地问道,“爷爷,什么啊,什么也没有啊!”
“不,”爷爷哆哆嗦嗦地说道:“辉儿,你真的没有看见吗?房梁上挂着牛
缰绳,就是你奶奶当年上吊时,用的就是这样的牛缰绳,对,一点没错,连颜色
都一点不差啊,这,这……怎么回事,哦,是孙老二,你,你你别拽我,饶了我
吧,我,我,我有罪,是我害了你,又糟踏了你的姑娘,我,我,我有罪,我该
死……”
好像有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使爷爷鬼使神差地走向高悬着的牛缰绳,并且
令人无比费解地搬来了一把木椅子,爷爷默默地站到木椅子上让人瞠目地将牛缰
绳套进了脖胫里。
“辉儿啊,”脖胫上套着牛缰绳的爷爷对姐姐说道,“辉儿啊,爸爸欠了人
命债,这不,三个鬼魂来找我索命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