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知情了。
两人就这样对持着,过了一段时间下体的感觉又传来了,两母子又开始不能自控的断续地你一下我一下的互相抽送配合,再过一会又来个强烈颤抖。平静一轮又再从来,二人就在不知怎样离开这个困局的情况下不断互相奸淫着!儿子被迫不断品尝母亲肉体的滋味!母亲则无奈地一次又一次感受让儿子将精液注射入自已子宫里的感觉!
两人足足干了个多小时,一直偷看着的我也为她们痛苦之际,后面突传来妻子的声音:「东尼,你这么早就起来了?」就在吓到面青转身的一刹那,我看到姊姊两人在受惊之下,同时间假扮熟睡中自然向外转身!小外甥至少已泄了三次,再加上我的灌溉和她自己的分泌,姊姊子宫里积存着大量液体。两人急速分开的一瞬间,精液从姊姊阴道里喷射而出,随着她转身的动作在半空中划成一个半圆形,伟为奇观!
我应了妻子两句后再去偷看,两人在背对背的情形下各自收回武装拉回被子继续〝安睡〞!竟能全身而退若无其事,实在令人配服!不过睡床上就留下了姊姊刚才转身划出、现在仍连着二人下体的一条〝精路〞!
过了这个惊险的早上,王子与公主仍然扮演着纯情无知的角式继续愉快地生活,只是之后她们望我时的目光却有了异样,出事了!
任干十二小时篇
这星期,有两个疏堂表叔从大陆来了探亲,现住在上水伯父家里。根本完全不熟识,姊弟们不肯去探亲,唯有我和妻子做代表跟老爸去吧。就在我于姊姊房门外站了两个多小时站到脚软的那个星期日,我和妻子中午乘火车入去上水伯父家,老爸一早已自己先入去。
星期日中午火车里相当挤拥,车内人人逼作一团,我则紧紧贴在妻子的左后面。不久妻子突然转头在的耳边低声说:「东尼,不要在车里……」我直觉向妻子屁股一看,果然有一只手在轻轻抚弄着!那是尸属于站在妻子右后面穿得颇斯文的中年男人的!我见机会来了,慢慢努力移动身体让位给他,男人亦很醒目,马上占据妻子的正后面的有行位置了。
车里实在太逼了,我根本无法看到男人玩弄我妻子的情形,但却看到妻子面上表情不断的变化。她由困扰渐渐转为接受,由接受又渐渐转为享受,当中夹杂着羞愧与满足,千变万化,难以形容。
我一路欣赏着妻子的表情变化,却一路被其他乘客推撞,最后一推之下我竟然一下子被推到了妻子的正前面,和妻子四目交投。
妻子看到我在她的前面,双眼暴张,吓得一时间不懂说话。
“丈夫在我前面,那在后面玩弄着的又是谁呀?”
呆了一刻妻子欲张口想说什么时,她突然「呀!」了一声,跟着倾前,双手靠在我的胸膛才能止住跌势,不过仍一下一下的微向前推,她在近距离用一张欲叫无从、欲哭无泪的眼神凝望着我。看着妻子一切举动的我很是震惊!不会吧!你不会是在火车上被人干着吧!
「倩如,你不舒服吗?」
「我…我…没什么……」内向的妻子没有可能在大庭广众说自己被人强奸着的。
我就这样一直扶着看己的妻子,让她给后面的男人奸淫!感觉上有点像帮凶似的,我欣赏着她被奸的丰富表情!还扮不知情的对她微笑!
妻子则一直任陌生人在后面抽插自己的小穴,一路在羞愧与享受的煎熬下对我摆出一副“我无事”的脸孔!
到上水车站,色魔早已饱食远扬,我见妻子的短裙没有污秽,知道她肚子里已载满别人的种子了!
伯父家在上水郊区,我们去到伯父家见到两个表叔,一肥一瘦五六十岁的乡巴佬,真的完全没有印象。吃过午饭后四个老人谈天,我两口子不懂答理,就到附近走走。
乡下地方原来也颇舒服,我们在四野无人山边的草地坐下看看风景,有点年青时和女孩依偎的浪漫感觉,只是妻子刚在丈夫面前被人奸了一直心情不好,一直没有说话。
我们没有谈话,一直静静看着天边景色,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在眼镜的反影里看到后面有人影在闪动,虽看不清楚,但却感到有人一直逼近,我突然全绷紧!
什么人?是贼吗?看看妻子,不知何时她睡着了。我很惊慌,同时又觉得有点刺激。
变态的念头从心坎里传来,好!拼它一拼!我将熟睡的妻子放在草地上,然后在她身旁躺下假寝,眯着眼睛偷看。
过了一会,来者在我的视线里出现,一个人,一个污秽不堪的流浪汉!这下够刺激了!我妻子即将被一个满身臭味的流浪汉侵犯!不过妻子只是睡着,没有可能被干,有点儿失望!
流浪汉观察了我们很久,确定我们睡着后走到妻子旁边轻轻抚摸她的乳房,见她没有反应后开始用力搓揉。见他一路把玩,一路张口笑着,还流出口水滴落妻子身上!想必是很久没有接触过女人的了。
流浪汉把玩完妻子的乳房和下体后,竟然翻起她裙子想脱她的内裤!喂!你是流浪汉还是神经汉?这样弄醒妻子?尖叫起来,我只好被迫拉你去警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