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说!”
“好快说!”
“东儿的大鸡巴真厉害,娘的小穴差点给你捣散了。”
他故意使坏,要征服她,还顶着揉旋不止,干得更粗野。
“小穴被大鸡巴捣散了。”
羞得燕妮粉脸通红,但又经不起儿子那轻狂,终于说了,只乐得他哈构哈大笑,燕妮轻轻打了他一下笑说道:“冤家,真坏。”
小东心满意足的,征服了母亲,继续抽插。经过多次冲刺,紧小的穴,已能适应,并且内功深厚,可以承受粗壮的阳具,于是转动着臀部上下左右迎合着他直冲,母亲浪哼,曲意奉承。
小东感觉母亲穴内,紧急的收缩,内热如火,龟头一阵热,知她又泄了,自己有点累,紧紧互抱,阴内喇叭口,如张合含允着龟头,一阵酥麻,寒颤连连,二人都舒畅的泄了,躺着喘气,二度春风后,谁也不愿再动了。屋里又恢复静寂,只听到急促呼吸的声音。
片时的休息,紧抱着的人儿,又在动下她醒了。张着一双媚眼,靠着紧压着的他,方面大耳,威武雄俊,剑眉舒展,两眼紧闭,挺直的鼻子,下端放着一只不大不小的嘴,唇角微向上翘,挂着甜甜迷人的笑意,加之劲大力足,粗壮长大的阳具肏得舒适,使女人欲生欲死的内功,这样子真不知迷死了多少荡妇淫娇,她真爱他如命一般。
燕妮想到自己原为烈女,想不到躺在了儿子的跨下,赤身和其裸抱着,不禁羞红着脸,轻吻了他一下,又得意的笑了,再想到刚才和他舍死忘生的肉博,他以那美妙紧硬的大阳具,真捣心灵深处,把她领入从未到处的妙境,打开人生奥秘,又不由心里乐陶陶,甜密密地直跳,手抚着他的胸肌,爱不释手抚摸。
原来阳物挺直坚硬,还插住未出来,现被母亲的淫液及温暖的穴儿滋润着更加粗壮长大,把阴户内塞得满满的,大龟头顶紧子宫口,既刺激又快感,一股酸麻的味道,气呼喘喘的道:“东儿,你这宝宝使我又爱又怕,险险我又出了。”说罢嘴舔舌的,好像其味无穷。
小东沉思中,静静享受安宁中的乐趣,为母亲淫浪之声所扰,张目凝砚,娇媚丽容,手摸高隆玉乳,散花仙子母亲乳峰被揉着,酥痒到心里,摆首挺胸,轻扭细腰,丰肥的玉臀轻慢摆动,不时的前后上舷下磨擦,专找穴内痒处摩擦迎合。
小东也把腰提起,挺动抽插,阳具配合着她的磨动迎合,只乐得她,喜喜的浪叫“呵!可……乖乖……好大……”
小东低头看着母亲的阴户含着大阳具进出抽插。阴唇收缩,红肉吞吐翻飞,猛挺急抽,运动自如,既香甜,又滑溜,有时插尽,有时磨穴口,子宫口又紧夹着龟头,酥快,痒到心底,也乐得直叫
“亲亲燕妮……你的功夫真好……啊呀…美死我了,加速的旋……唔…唔……妈的好小穴…你这个又骚…又淫的浪穴………使我舒服…嗯…用劲的夹啊!”
两人叫在一起,浪做一团,因得更加痛快淋离,伊伊唔呀呀的,淫声百出,浪态万千,那大龟头插进抽出,带着骚水淫精,越肉越多,流得满腹满腿,屁股地上都是,其滑如油抽插更加快速,舒畅抉乐,如疯如狂,勇猛大力玩乐,挺抬旋转如飞,吞吐抽插不停。
燕妮实在觉得不行了,浪得淫水成河,腰腿酸软,不动一动,全身如散的,呻吟着。小东抱紧娇身,压得紧密,继猛抽狠插数下,阳具紧顶着阴核四周,子宫口和阴穴底处,在最嫩最敏感的软肉上,轻轻揉转。
燕妮闭着双眼,品尝者儿子给她的这刻骨难忘的美味,美得她赞口不绝,哀浪哼着,头在左右摇摆,身随其粗粗壮阳具的抽插而摇动,她实在禁不住这内媚之功,心底内的扭痒,乐得忍不住淫水又泊泊的出了。
燕妮浪叫:“好东儿……情哥哥……唉呀……嗯……唔……你饶娘吧……我不能再玩了……小穴不能再浪了…啊啊亮……亲亲……饶饶浪穴吧……可怜燕妮的浪穴……啊……不……不能再揉了,啊……东儿………亲亲………!……嗯……燕妮服了你………嗯……娘受不亮了啦………啊啊………娘的小穴又出了………!”
小东粗壮的阳具,实在把她肏得太舒服了,虽然内功深厚,得习素女偷元之术,还抵抗不了粗壮阳具猛烈的攻势,阴精像开关似的向外流,通体酥麻,酸软无力,全身的细胞都在颤抖,真是有生以来,初尝这样的美味,从未领略的妙境,怎不使她乐极魂飞,死去活来。
小东见母亲两颊火赤,星眼含泪,话语已含胡不清了,周身都在剧烈的抖,又烧又热的阴精,直射不停,觉得自己龟头酥麻似的,阴壁似颤抖的收缩,紧夹阳具吸吻。连忙紧搂着,吻其唇,以舌伸入其口裹,向口中不停的运气吹吸破档气,使其渐渐恢复精神,然后托那润滑,紧弹的丰臀,又猛力抽、插揉数下,紧顶着花心,再忍不住精关,千股热热的阳精,射入母亲张口的子宫里去,热得她寒颤连打,疲乏的不动。
母子俩恩爱缠绵的战斗终于停,狂欢半夜,已享受了极乐,进入了宁静的休息。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