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到灶间做饭时,我跟出来搂住她手从裤腰伸进去,她说了句:「我就知道你没够。唉!我不该跟你这样。」边说边解开了裤腰带。
婶生育了一双儿女,生殖器自然要松弛些,插入很容易,但插入后却将我的阴茎吞裹得严丝合缝。
又是在射精的时候她进入癫狂状态(多年实践证明,我和她的性最为和谐,几乎每次都同时进入高潮)。
窗户纸已经捅破,两人间的沟壑已经填平,再没有扭捏与羞涩。她除了因为年纪比我大而有些心理障碍外性欲是极强的。当天下午我既没上学,待她刚送孩子回来我便将她抱上炕扒光了她的衣服,尽情的欣赏、玩弄她的生殖器。她也毫不掩饰的捧着我的阴茎亲吻。夜间,本来已经疲惫不堪的我还是悄悄掀开她的被子钻入蹂躏一番。我从此陷入纵欲的泥潭不能自拔。
此段描写有些荒唐、龌龊、下流,但这是事实,既然写了就没有必要再进行掩饰。
相信男女间的性爱特别是初期都应该有同感,最多不过程度不同。我们都不是淫荡的人,后来的事实可以证明,但不淫荡不等于没有对性的追求。
她,有一般女性所不具备的可人特点,包括生理特点和性格特点。我经常思忖,这样的一个优秀的女人怎么会沦落成农妇?难道这也是「××」若的祸?她没有脾气,不论是对我、对子女还是对素不相识的人都是微笑。
她有郁闷、有烦恼也有忧伤但她从不转嫁给别人。她是个弱女子,但在重大变故面前又是那么坚毅镇定。直到今天,已经是负责一个方面工作的官员的我,每当回顾她的细腻、大度、温柔、刚毅,看似矛盾却有机结合在一起的性格特点,我都感叹,自愧不如。
退职后的忧伤与迷茫,丈夫的粗鲁与蛮横,邻里间的尖锐对立,这一切极大损害了她的身心健康。我初识她时头发虽黑却蓬乱、脸蛋儿虽白却憔悴、笑容虽在却苦涩,整天谨小慎微犹如旧时代的女佣或童养媳。自从我进入她的生活,从开始的准母子情怀到情人、准丈夫,她的身心得到了全面的康复(这是她自己的话)。
容貌与过去比已经判若两人。作爱时我曾问:「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漂亮呢?」她笑着说:「儿子对母亲的感觉是分不出美丑的。」事实是,我刚来到的时候很少正眼看她更谈不上端详。所以殷勤、顺从不过是为了生存。我的出现给她的生命注入新的活力这是我自己也想不到的,可是她懂。
她说过:「一个女人有个可心的男人可以让她永远年轻。」我最为迷恋的还是她的裸体:白嫩细腻,凸凹有序,粗细有秩,趴上去温柔似水。女人的阴毛大多在小腹下阴阜上有一小片,而她,自小腹以下遍布阴道周围,蓬蓬松松密密麻麻。大阴唇犹如一道分水岭,光洁、丰腴,犹如傲然挺立于丛林中的巨石;小阴唇宽厚、红润,倔强的突出大阴唇之外。特殊的生理构造极适合我硕大阴茎抽插、进退。我曾先后处过两个女友(包括妻子),但没有一个像她这样舒适宜人。我问她是什么民族。她说:「我虽是汉族,但兼有蒙古族血统。我姥姥是纯蒙古族。」想起家乡广为流传的一句下流话,便背给她听:「蒙古逼,高桩的,三天不操绑绑的。怨不得你这么可人,原来你是混血儿啊!」我嘲弄着,她便探起身子来拧我的脸。
「婶儿」既然贤惠,又沾染了家乡女性惯宠男人的习性,自发生性关系起,便开始给我吃小灶,每天早晨的鸡蛋是必须吃的。而且从此坚决不准我再从家里拿粮,要我向家里解释,说是我干的活足以顶粮钱了。而我,因为有了她的温柔之乡,开始乐不思蜀,既不愿读书也不想回自己的家。直到两个月后的连续两件事才使我们幡然醒悟。
11月初,她的潮汛没来,她开始坐卧不安。我不懂,每天缠着她求欢,她虽然很少拒绝但作爱时显然精力不集中。尤其令我不解的是每当射精的时候她都竭力和我脱离接触。直到我生了气她才笑着平静的告诉我:「我可能怀孕了。」我大惊失色。
当时社会上正强制计划生育。许多超生的家庭被搞得家破人亡。凡是有了一个孩子的男女都要节育(上环);凡是有两个孩子的都要手术绝育。婶儿生完最后一个孩子后是戴了环的,后来因为叔的离世有关部门就忽略了绝育的要求。大概因为乡下医疗单位技术差没戴好或性生活过于频繁、激烈弄掉了。我最担心的是当时的社会环境,而她最担心的则是名誉和我的前途。而一旦露馅那种担心都不是闹着玩的。俗语说:寡妇生孩子——肚子里有底,可她的底是不能保留这么长时间的。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我现在害怕了。婶儿见我整天无精打采的便安慰我说:
「别怕,过几天看看,如果真怀孕了我想办法。」但我知道当时的办法是谈何容易啊?
就是正当的怀孕人流医院也要手续。度日如年般的又过了半个月还是没有动静。
一天婶笑着对我说:「看来不能等了,再等肚子大了人家就看出来了,会让人笑话死的。」「怎么办?」我问。
「你辛苦点,这几天自己伺候自己,我回娘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