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我那贱女人,也不知被我干了几次了,如今分手一个月了,早快忘了跟女人干炮是甚么感觉。如今母亲在我房里,顿时我的下体竟然开始半勃,我赶紧坐在床上,穿了上衣,让老二用上衣下摆盖着,比较不会明显,则开始跟母亲闲聊。我说妈阿「今天我睡床下,你就睡床上吧。还有,不要在乱点我的硬碟找A片,你儿子念资工系,你找的到的话,我就可以从系上大楼跳下来了,在阴界里连捅自己十四个窟垄,恨自己苦念多年的技术,竟然被母亲乱点就点开了,我简直无颜见我的教授老师们」,母亲掩口哈哈大笑说「你这张嘴还是跟以前一样,就喜欢胡说八道,老实说,又欺负哪个女孩子拉?」。
我先说说我房里布置,门口一进来左手边是床,不大,虽然穷,但还有个棉被床垫枕头,床的正前方是我的认真念书的书桌,恩……兼拿来查资料、求知识的电脑,而书桌右手则是小电视、书柜、吊衣架、一堆哩哩抠抠的东西,书桌右手边往前就厕所兼浴室。母亲这时把身子转到床边,两只小腿交叉,变成一个二郎腿,下脚抵着床边。
我看着母亲那短裤私处那边,整个挤了挤,咽了咽口水。之后就带母亲去逛个夜市,体验一下台北挤死人不偿命的夜市,吃个消夜,回来母亲看着书桌旁的小电视,而我看着逛逛文章,不敢上网载片,深怕母亲在后头看到我的网页,是个AV女优的封面图,那下不就惨了。差不多很晚了,母亲的生理时锺早已经累了,母亲上床后说「别晚睡了,今天就上来跟妈挤一挤吧」。
我心想也好,地板冰冷,反正我们是母子,睡在一块也不会怎样。我跟母亲肩膀都顶在一起,我说要熄灯了吗?母亲说了声「恩」,之后整个房间黑暗无光,只剩门缝下透出一点光芒,我在空气中文到母亲的发香、体香、还有熟女的诱惑体香,我将身子往右转,我发现母亲原来是背对着我,我整个晚上都睡不着。
下体好硬,身体好热,我决定在晚一点,等母亲睡着后,我在偷偷去厕所打枪解欲。 而母亲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这香味很勾人,不过我虽然有那乱伦的想法,不过母亲毕竟是乡下人家,从小对於性话题就很少提,可能跟母亲那时代民风淳普有关。就这样我强压欲火,心中一直默念「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万褔玛利亚,你充满圣宠!主与你同在,南无释迦摩尼佛,阿密陀丸,急急如律令、一斩我心中心魔,阿们……」,等我发现我所知道的神仙,都被我念的差不多快完后,我那挺苏联制AK- 47肉棒依然耸立在那。
我决定偷偷起身,去厕所里拿漱口杯,装了一杯冷水,浇息我那对母亲意淫的欲火,当下只觉得「干,没想到这水这么冰」,等重复两三次,加上我口念「清心诀」,这才消软下来,此时被硬起的阳具折磨成这样的我,早以经疲惫不堪。就在沉沉入睡中,想到一句话说得真好,天下有三之外在人为难忍,一难忍为「憋尿不能尿」,二难忍为「想睡不能睡」,三难忍为「屌硬不能泄」,埃……虽然只是网路上看到的,不过还真他妈的贴切阿。
早上我醒来时以是快中午时刻,母亲起床梳洗一番,便拿了个钥匙,出去绕绕,买了点东西回来。我吃着母亲买回来的烧絣油条,一吃就知道是哪家的,我对妈说「你这豆浆是不是,公园斜对面那家永和豆浆买的阿?」,母亲笑说「这你也知道?看来附近都摸熟了,也差不多该带妈去绕绕这台北城了」,我咬一口油条说「当然知道,普天之下还有哪家永和豆浆,能把这简单油条炸的这么难吃,能炸成快焦掉,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不简单,吼里害阿」。
下午我依约带母亲去逛逛一些流行地方,你们也知道,凡举女人,哪个不爱衣服、爱逛街,所以甚么台北一零一、SOGO、衣蝶等百货专柜就去那些地方绕绕,为什么我会挑这些地方呢?一来吹冷气,二来今天非假日,人少好逛。然后晚上在到淡水老街走走,母亲今天一袭黑色连身裙,算是合身,把母亲那身段子,衬托的玲珑有致、凹凸匀称。
我上台北念书半年了,已经六个月没看过母亲长相,没想到母亲越来越会打扮自己,不知到是受到谁的影响,该不会是外面有男人吧?哇靠,真是要这样的话,我他妈娘马上回去,把那个奸夫挑断手脚筋,在告诉他一句话「淫人妻者、其妻终被人淫」,在他面干他老婆,还干他老婆的母亲,妈个巴子,敢泡我老妈,也不打听打听她儿子是谁?
等我心中把那奸夫给千刀万剐之后,我套了套母亲口风说「妈~ 这件是新衣服吗?」,母亲微笑说「那有,之前跟邻居一起去买的,好看吗?」,我停下脚步,盯着妈说「恩……衣服还好……不过」,母亲说「怎拉?衣服真的不好看吗?」,我绕看母亲身子一圈说「衣服不好,真的不好看……都乌漆吗黑的……」,母亲脸一沉,失望的说「可是……是那阿美帮我选的说,就是那美容院阿美阿」,喔~ 原来是美容院那票邻居阿,难过母亲会打扮,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拍了拍妈肩膀,母亲那失望的表情全写在脸上。
这也难怪,自己一个乡下人家,上来台北当然要打扮漂漂亮亮的,如今被自己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