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商,那么如果有欲商,刘盼一定为零。顺从着少妇的唆使,青春少女做着一般人绝对做不来的事情……
「咣当!」
厚重的铁门关上了,她合上了眼睛,适应了一下屋子里的昏暗,这才重新睁开眼睛。
看着床头坐着的那个男人,她的眼神中亮了一下,却又闪过一丝痛苦,她想逃避,却无路可逃。
「小姨!」
「你……你怎么来了?」
她有些惊讶,心中的思念突然被燃起,那份爱意如古井投石,骤然填满整个身体,语声中,却有些迟疑。
「我……我们都很惦记你。」
「哦……」
她顿了顿,双手习惯性的合在身前,又问道:「雪筠还好吗?」
「挺好的,刚评上中级职称。」
「你那个老师,叫刘……」
她的记忆力虽然没有减弱,但是对这个女人的名字,却并未记得真切。
「刘瑄. 」「啊……刘瑄,她怎么样?」
「也还好,调到这边来工作了。」
「哦……」
她点点头,然后就陷入了沉默。
空气中的尴尬越来越浓郁,男人终于不再沉默。
「你还再怪我?」
「没,怎么会,这应该是我问你的问题才对。」
她本想平静的回答,却还是有些情绪掺杂了进去。
「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有些转不过来弯,那两次来看你,你都不肯见我,其实我那时候就明白了。今天借雪筠的名义骗你见我,就是有些话要对你说。」
男人站了起来,靠近了她的身体。一股浓重的压迫感迅速在脑海里形成,她不自觉的退了退,躲开了男人张开的臂膀,走到了床边坐下。
「什么话,你说吧!」
她侧对着男人,双眼中噙着泪水,却努力地睁大,试图不让它们掉下来,最终却还是没控制住,啪嗒啪嗒的滴在了手背上。
「也没什么,我就是想告诉你,无论发生了什么,失去了什么,这都跟我们没有关系了。爷爷奶奶走了以后,这个世界上,我只剩下你一个亲人了。已经那么多人离我而去了,我不想再失去你!」
男人已经有些哽咽,想靠近她,却又怕被再次拒绝。
「我从来都没怪过你,因为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害死了叔叔阿姨,我还怎么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的去面对你,面对死去的姐姐?如果不是我……「她已经说不下去了,胸腔里的悲愤和委屈就像要炸开一样,冲击着她的双眼,她的咽喉,这一刻,只有放声大哭,才能够舒缓这样的苦楚。
男人早已不顾一切的冲了上来,抱住了她,胡乱的亲吻着她的泪眼,嘴里不断地说着「别哭了,这不怪你」,自己却也眼泪奔流,为那逝去的每一位亲人,为两个人同样悲苦的命运……
两个人不知道哭了多久,才慢慢的恢复平静。一场痛哭将彼此心中郁积许久的压抑排解开了,除了有些疲倦,却是说不出的轻松。在这双坚实的臂膀里,她不再排斥,也不再怀疑,抬起头看了男人一样,读懂了他眼神中的深意,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把身子靠在男人的身体上,温顺如猫。
「还有一年多就可以出去了吧?」
难得看到她这样温情的一面,男人随口问到,眼神却已经开始逡巡。
「恩……」
「我等会去打听打听,看看可不可以假释或者保外就医什么的。」
「其实……其实之前就可以,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所以一直没告诉雪筠……」
她把头埋得更低了,再想起那些过去的事还是会有些难堪。
「那我明天……不,今天就去办!」
「看你猴急的那个样子!」
她习惯性的掐了下他的脸蛋,却又发现自己这样的行为是多么的『谮越』,她也有些奇怪,自己的心态什么时候开始的变化。
男人却没什么反应,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被掐的,早已经习惯了。
她正庆幸着心思没被发现,却感觉到囚衣下面多了一只粗厚的大手,却是他边说着话,边解开了她的衣扣:「猴急的在后面呢!」
「呀!你干嘛?这里是监狱,会有人来的!」
她大声的叫,想提醒他停手,双手却按在了衣服上面,不想让他抽离。
男人不但没有被吓到,反而变本加厉,一转身把她摁在了床上。
「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
「不知……」
最后一个字被男人的嘴唇堵在了肚子里,她也不再矜持,搂紧了『外甥』,尽情的湿吻起来。
等到两个人分开的时候,她已经被剥的一丝不挂了。她脸蛋红红的看着面前的年轻男人,眼中燃烧着炽热的情火,嘴上却还是要矜持一下:「有人进来怎么办?」
多么奇妙的话语,她没有拒绝,而是担心「有人进来怎么办?」,男人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