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儿啊,”脖胫上套着牛缰绳的爷爷对姐姐说道,“辉儿啊,爸爸欠了人
命债,这不,三个鬼魂来找我索命啦,我,我……”
爷爷的话还没说完,扑通一声,木椅子突然莫名其妙地翻倒,爷爷惨叫一声,
又粗又硬的绳索立刻死死地套在爷爷干巴巴的脖胫上,爷爷痛苦万状地挣扎一番,
没过多久,爷爷便吐出血红的长舌头,两条细腿软软地伸展开,爷爷吊死了。
“啊……”望着房梁上爷爷那面条般瘫软下来的尸体,姐姐吓得哇哇乱叫,
她嗖地站起身来精赤条条地跑向妈妈的屋子里,“妈妈,妈妈,不好啦,爷爷吊
死啦!”
“哦,”妈妈倒显得很平静,她披上衣服走进爷爷的屋子里,妈妈打开了电
灯,“死得好,死得好,死了全家人都清静!”
说完,妈妈啪的一声闭上电话,又怦的一下关上了房门。
“小蛋子,”妈妈推了推佯睡的我:“快去,披上衣服去邻院找你王大爷去,
让他再找几个人来,把你爷爷解下来,我一个人可没有力气把这个死鬼解下来。”
……
爷爷是在最为炎热的盛夏上吊自杀的,这亦是一年当中雨水最为丰沛的季节,
稀稀沥沥的雨水不分白天黑夜地倾泄着,下得人心烦乱意,外面到处是一片讨厌
的泥泞,屋子里充满了湿漉漉的酸腐味。晚上,屋子里热得让人无法入睡,我跟
妈妈并排躺在凉席上,妈妈只穿着一条碎花短裤和窄小的红色背心。我又长高了
许多,也慢慢地成熟起来。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更加迷恋妈妈,对妈妈的身体也
更感兴趣。
获得解放的妈妈与渐渐长大成人的我相依为命,苦度岁月,妈妈无微不至地
照料着我的饮食起居,从妈妈那柔顺的目光里,我感觉到妈妈对我充满了感激,
我俨然成为她的保护神。我坐在炕头,听着外面的雨水声,一对火辣辣的眼睛长
久地注视着妈妈,欣赏着她那丰满的身体,妈妈冲我微微一笑,肥实的手掌轻轻
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好孩子,妈妈的好儿子!”
我顺势倒在妈妈热滚滚的大腿上,脑袋故意顶撞着妈妈的腰际,感受着妈妈
那诱人的体味,随着年龄的增长,每当我与妈妈嬉戏时,胯间的鸡鸡便令人难堪
地蠢蠢欲动,产生一种强烈的灼热感。
每当此时,我便将脸埋进妈妈的胯间,隔着薄薄的裤子我能嗅闻到妈妈私处
那浓浓的骚腥味,这种成熟女人特有的气味使我获得了空前的满足,我的鸡鸡更
加剧烈地勃挺起来,我将鼻孔继续凑近妈妈的胯间,妈妈那强烈的体味终于剌激
得我无法自己,鸡鸡一颤抖排出一股凉丝丝的液体:坏啦,我又射精啦。我向妈
妈撒谎道:“哎哟,妈妈,我要撒尿!”
说完,我慌慌张张地从妈妈的腿上爬起来,我跑到灶台旁的尿桶边佯装着解
手,我解开裤子,发现裤裆里漫渗着一大滩白色的精液,我伸出指尖蘸了少许放
到鼻孔下仔细地嗅闻一番:除了清香没有任何异味!
我余兴未熄地回味着射精时那一瞬间产生的无法言表的舒爽感,那种感觉是
那么奇妙,那么令人兴奋,可是非常遗憾,感觉虽好,就是时间过于短促。
我将精液草草地擦拭一番,然后又转回屋子里,妈妈笑吟吟地瞅了我我,我
再次依到妈妈的身旁,望着妈妈那成熟女人迷人的风姿,我的心里产生一种怪异
的想法:如果我跟妈妈发生那种事情,也就是爸爸跟妈妈发生的那种事情,或者
是爷爷与妈妈发生的那种事情,感觉会是怎样呢?
不,此想法刚一闪现,我立刻骂自己道:混帐东西,你还是不是人,自己的
妈妈你也敢,敢那个!真不愧是他妈的乱伦世家啊,吊死的爷爷没说错:老猫炕
上睡,一辈留一辈,瞧瞧你自己想的吧,都是些啥玩意啊,竟然想干自己的老妈,
你可真是屁眼拔罐子……捉死啊!
虽然我否定了自己,可是,一种原始的欲望还是逼迫着我对妈妈另有所思,
无论我怎样按奈自己,控制自己、谩骂自己,我对妈妈那种非份的想法就是永远
也挥之不去,一看到妈妈我就想做那种事情,一碰到妈妈的身体,我的鸡鸡便会
昂然脖起。
从我那火辣辣的目光里,从我那极不安份的抚摸中,妈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可是,妈妈并没有躲避我嬉戏的意思,在我的面前反而更为大放,十分的放得开,
你看,她呼地脱掉了小背心:“天有点凉!”
妈妈赤裸着上身顺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