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叹了口气,然后坐到桌子旁
美滋滋地喝了一口热气腾腾的老白干:“啊,真不容易啊,能活着回来真是谢天
谢地啊,我们这趟给公社买回一百多匹马,全都是赶着回来的,不容易啊,一千
多里的路哇,内蒙草原都是野马,很不听话,一点也不好伺弄,中途跑丢了不少,
哎,对啦,老保子被马给踢死啦!”
哼,我心里暗暗骂道:“真是好人不长寿,祸害一千年,内蒙的野马咋没把
你这个老不正经,老掏扒给踢死呢!”
“真好吃啊,”你爷爷夹起一块红烧肉塞进了嘴里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唉,
在家千日好,出门日日难啊,还是家里好哇,想吃啥就吃点啥,出门可就不行啦,
这一路哇,整天他妈的啃干馒头,吃得我直恶心,嘴唇也干得裂开一道一道的大
口子。看到公路边的人家吃饭有汤有水的,我们口袋里没有钱,就用馒头换人家
的稀汤喝。”
你爷爷边吃边唠叨,一顿饭吃到了后半夜,我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啦,可是,
你爷爷吃饭喝足后,却不回他的屋子里睡觉去,两只色迷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我和你爸爸心里明明白白,你爷爷也打起我的主意。
“媳妇!”你爷爷终于忍耐不住,“过来,来,公爹出门这么多天,去给你
们挣钱,老命他妈的差点没扔在大草原上,你还不慰劳慰劳我!”
“公爹,”我喃喃地说道,“太晚啦,你走了这么多天的路,一定累坏了,
好好睡觉去吧!”
“不,”你爷爷不肯,“不把货泄了,我睡不着!”
说完,你爷爷开始扒我的衣服,我从小就惧怕你爷爷,在他的面前,就像耗
子在猫面前一样,对你爷爷的任何行为,我不敢作任何反抗,我像一只可怜的羔
羊默默地等待着你爷爷的任意宰割。
“爹,你,”你爸爸气呼呼地吼道,“爹,你干什么啊,哪有你这么当爹的
啊……”
“他妈的,”没容你爸爸把话说完,你爷爷立即破口大骂,“小兔崽子,一
边扇着去,老子的事不用你管,你媳妇是我他妈的给你找的,我愿意咋地就咋地,
让她给你作媳妇就便宜你啦,你再多嘴,我让你打光棍,滚……”
“呜呜呜……”你爸爸气得蹲到炕梢抱着脑袋呜呜大哭,你奶奶气得在西屋
喋喋不休地大骂你爷爷家祖宗三代。
“啊,”你爷爷根本不理也不睬,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是啊,这么多年
来,他早已习惯于这种吵骂,这种吵骂声、哭泣声好似一部滑稽可笑的背景音乐,
无比荒唐地衬托着土炕上两个行欢的人,也就是我以及趴在我身上的你爷爷,你
爷爷欢天喜地插捅着我,“好舒服啊,好过瘾啊,这些天啊,可把憋死啦,半夜
睡不着,鸡巴硬得梆梆的,差点没硬折啦!”
“这个老死鬼,我可跟你丢不起人,我,我,我不活啦!”
“嘿嘿,老太侩,你他妈的还别吓唬人,我才不吃你那一套呢,你爱咋咋地!”
“老东西,老死鬼,我,我,我死给你看看!”
我们谁也没有料想到,你奶奶盛怒之下竟然将牛缰绳系在了房梁上,她将缰
绳套在脖子上:“老东西,我不活啦,我死给你看看!”
咣当一声,你奶奶踢翻了椅子,牛缰绳死死地勒住了你奶奶的脖子,等到你
爸爸跑过去把你奶奶解下来时,你奶奶早已断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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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再次打断妈妈的话,“妈妈,你的爸爸叫孙老二啊!他是怎么
跟我奶奶搞到一起的啊?”
“唉,”妈妈一脸愁容地说道,“这个,我可不知道,长大以后,我才知道,
我爹和我妈都是被人下毒给药死的,可是,直到今天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毒药!”
妈妈愈加伤感起来:“长大以后,我才知道,你爷爷他早就认识我,而当年
我去敬老院时,他故意装着不认识,问我这,问我那的,其实,都是装的!儿啊,
你爷爷这是在我的身上报复我爹呢,唉!”
……
在爷爷频繁的奸淫之下,尚未成年的姐姐那扃平的腹部令我莫名其妙地膨胀
起来,为了遮人耳目,爷爷准备将姐姐嫁给村子里一个游手好闲的老光棍。
“刘磕巴,”爷爷和老光棍刘磕巴盘腿坐在炕头上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老白
干,他们一口气喝掉了两个瓶老白干,然后,爷爷嘴里喷着酒气说道,“刘磕巴,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