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我的爸爸和妈妈,妈妈悲
惨的童年是在人民公社办的敬老院里度过的,当时我还不满七岁。生产队长拉着
我的手走进敬老院的办公室,只见办公桌旁一个身材瘦俏的男人冷若冰霜地望着
我:“多大啦?”
“快说话啊,”我不敢正视瘦男人那张可怕的黑脸,我低垂下头,队长推了
推我,“说话啊,院长大爷问你话呢,还不快点回答!”
“六岁半!”
“哪的?”
“一队的!”
“嗯,好,以后就住我这里吧,小丫头片子!”
这个令我胆怯的瘦男人就是你的爷爷,他是敬老院的院长,我到敬老院的第
一天,他便分配我去干活,后来,慢慢地才了解到,你爷爷在敬老院里简直就是
一个说一无二的土皇帝啊。敬老院那些个无依无靠的老年人以及没爹没妈的、像
我这样的孤儿们可遭了殃,你爷爷他欺上瞒下,克扣我们的口粮,还让我们打咯
巴、纳鞋底、缝鞋帮,然后他拿出去偷偷地卖掉,钱吗,当然全都揣到他的怀里
啦。如果有谁敢不服他管,不听他的话,你爷爷的小眼珠子一瞪,一脚便将不服
他管的老年人踢翻在地,然后便不分头脸地暴打一痛,直至将其打得鼻青脸肿,
跪地求饶。
儿啊,你说说,敬老院里的老年人谁还敢顶撞你的爷爷啊,再后来,你爷爷
打人根本不用自己动手,如果他瞅谁不顺眼,只要冲着别的老年人使使眼色,那
些老年人便一拥而上去撕打那个被你爷爷瞅着不顺的老年人。用你爷爷的话说,
这叫什么:以毒攻毒,以夷制夷。
唉,妈妈当时还很小,根本听不懂你爷爷那文绉绉的话,你爷爷人家有文化,
听说还是党员呐,那年头,是个党员可不简单啊,整个公社才有几个党员啊,我
听说连生产队长都不是党员呐,生产队长对你爷爷都惧怕三分,眼瞅着你爷爷在
生产队里横行霸道也是敢怒不敢言。你爷爷虽然不是队长,可是权利比生产队长
还要大,只要他说一声:王队长,敬老院的口粮不够啦!不用你爷爷再说二话,
第二天一大早,生产队长便打发车老板乖乖地将一大马车的粮食送到敬老院去。
如果你爷爷说:队长,敬老院的烧柴没有啦!队长立马就安排车马给敬老院送烧
柴去。
记得那是一个炎炎的盛夏,你正坐在土炕上纳鞋底,由于我年纪尚小,腕力
不够,一天也纳不了几双,并且手上磨起了一个又一个血泡,你爷爷嫌我纳得少,
没少骂我,甚至还抽过我的耳光。我一抬头,你爷爷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旁
叭嗒叭嗒地抽着呛人的老旱烟,我吓得浑身直打冷战,握着铁锥的小手更加不听
话起来,你爷爷冷冷地对我说道:“你,先放下手中的活,到我的办公室去一下!”
“是,院长!”我活像个囚犯似的应了一下,然后木呆呆地站起身来。
不用问,我心里想:院长嫌我纳得太慢,一定又得抽我的耳光啦。可是,院
长的命令赛过皇帝的圣旨,我不敢怠慢,乖乖地跟在院长的屁股后面走出了大车
店般的破房子。
“咣当……”当我走进院长的办公室后,院长咣当一声将房门锁死,我默默
地呆立着,等待着接受院长无情的惩罚,院长厉声喝道:“跪下!”
我浑身哆嗦一下便啪啦一声僵挺挺地跪在了凉冰冰的地板上,院长绷着瘦脸
冲我走来,他一边走着一边开始解裤带,我惊赅到了极点:看来,院长今天不想
扇我的耳光,而是要用皮带抽我,一想到此,我那干瘦的身体不禁剧烈地颤抖起
来。
扑啦,院长解开了裤子,可是,他并没有像我所想像的那样将裤带拽出来抽
我,而是令我极其惊讶地掏出了他那细长细长的大鸡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成年
男人那撒尿的玩意,我既害羞又害怕,小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脖根,我慌慌张张地
低下头。
“抬起头来!”
院长恶狠狠地拽住我的羊角辫,我咧着嘴抬起头来,院长已经将长鸡巴递到
我的嘴边:“张开嘴,含住它!”
望着院长那冷冰冰的目光,我不敢违抗,我乖乖地张开了嘴巴,院长立即将
细鸡巴塞进我的嘴里:“啯……给我啯,快点!”
一股令人窒息的骚臭味差点没把我恶心的晕厥过去,我连大气都不敢出,憋
闷得两眼流出成串的泪水,院长的鸡巴在我的嘴里捅搅着:“啯,给我啊!快啊!”
在院长的催促之下,我强忍住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