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上是完全不同的羞耻感。
「求求你,不要那样,绝对不能那样!」
看到顺一脸上露出冷笑,撕破包装从盒里拿出棉花棒时的表情,悦子觉得全身发生恶寒忍不住颤抖。
「来...把腿分开...抬起左脚。」
顺一根本不理会悦子的哀戎,左手插入闭合的双腿间,欲抬起左腿。
「不要!不要啊...」
悦子用全身的力量拼命反抗。
「奶真不懂事,看奶这种样子,要把左脚也绑起来。」顺一放弃用手控制,从衣柜拿来绑行本用的绳子。
「哥哥,求求你,不要这样!」
顺一冷漠的看着一面哭一面只用左腿挣扎的悦子,把卷在左膝的绳子用力拉起。
「痛啊...痛啊...」
把左膝拉到碰到左乳房上,也栓在绑左手的床头栓上。
「啊...太过份了!哥哥,太过份了,痛...死了...」那是实在太淫靡羞耻的极限,而且连呼吸都不自由的姿势。
「断了...骨头要断了!」
痛到极点後,悦子的左腿开始麻痹。
「这样就可以了,马上会让奶舒服了。」
不管怎麽看,哥哥的精神好像不正常,可是双腿分开,连屁眼都露出来的情形下,悦子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顺一也到床上,面对悦子暴露的下体蹲下来。
悦子在哭,猛烈摇头,现在能动的只有头了,可是在她哭泣和抽搐时,阴户妖邪的蠕动,躲在下面的肉孔,好像啾吸困难的哆嗦。
这种淫靡的光景,无可避免的使顺一更昂奋,顺一扎右手的棉花棒慢慢向悦子蠕动的菊花中心接近。
「啊...唔...」
不管悦子惨叫,全身抽搐,顺一用棉花棒不停的在菊花内刺激。
为痛苦做深呼吸时,悦子的小小屁眼就张开嘴,慢慢的把棉花棒吸进去。
顺一也好像忘记呼吸和眨眼,只顾振动手里的棉花棒。
从悦子身上冒出汗脂,因一星期没有洗澡,发出浓厚的甜酸味。
这种具有挑拨性的雌性味,当然会使顺一的雄性昂奋,顺一的阴茎在裤子里猛然发威,意志力已经完全被本能操纵。
不由自主的手上用力,棉花棒断了。
「可恶!」
顺一自言自语的丢下棉花棒,然後有如怒狂般的把右手中指插入悦子受虐待的肛门。
「啊!哇!」
和惨叫声是相反的,受到棉花棒的温柔刺激已松弛的菊花处的,很顺畅的吞下顺一的手指。
「怎麽样?还不出来吗?还没有吗?」
顺一像梦呓般的念着,想把食指也插进去。
「啊...唔...痛啊...」
继续想用力插入手指时,不知不觉的拇指已陷入热湿的女体肉缝里,形成顺一的右手拇指与食指、中指,在阴户与肛门隔一层薄膜相夹的状态。
「啊...啊...痛啊...」
顺一使手腕小小颤动,在指尖上慢慢用力,使三根手指继续向深处进入。
「怎麽样?好不好?有舒服吗?」
为什麽,想做什麽?为这个的藉口已经完全忘记,顺一当然听出来,随着他的手指深入,悦子的痛苦惨叫声微微改变,然後变成呜咽和喘气声。
「啊...啊...」
全身抽搐的力量几乎使床铺发出吱吱的倾轧声,喘气的声音也更拖成长音,像从喉咙里挤出来,就在这刹那,顺一看到屁股的肉丘和大腿根处像引起痉孪的激烈颤抖。
毫无疑问的,是女人性高潮的反应。
「怎麽会这样,没有大便,反而会浪的泄出来。」看到悦子抽搐紧张的身体失去力量,顺一就拨出手指继续说:
「奶是变态吗?」
悦子在性高潮的馀韵中,为自己肉体的淫邪感到震惊,对於哥哥和昨天不同的样子,不知为何也没有感到厌恶。
「这样还是不行,明天若再拉不出来,就嚷护士小姐来,三天不大便,她说要浣肠。」悦子做梦也想不到顺一把插在屁眼的手指放在鼻前闻,只是为「浣肠」的话感到恐惧。
(4)
「果然没有大便。」
第二天顺一带护士小姐野坂朱芏回来,据说她今晚正好没有值班。
「虽然会变成习惯,但三天没有大便,就只有浣肠了。」「对不起,难得的休息,还为这种事麻烦奶。」看到顺一低声下气的样子,悦子心里感到不舒服。
「没有关系,我本来就把你们的事一直挂在心上的。」住院时感到温暖亲切的朱美,现在听到她的话也觉得像虚伪了,悦子把脸转开不想回答。
「那麽就浣肠吧。」
朱美以护士的立场机械化的说完,用力掀开悦子身上的毛毯。
虽然对方是护士小姐,但突然露出裸体,悦子感到很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