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心把纱布搞湿要发炎的!」
我以为她生气了,就不敢再闹了。可是当我看到她衣襟开口里的乳沟时,不听话的东东又翘了起来。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只好一手握住我的肉棍,一手用毛巾仔细的给我擦身子。
她把我扶上了床后,就坐在床前一直看着我。我想把她的手拉进被子里来,她摇了摇头,坚定地说:「今晚不要,你必须好好的睡觉,养足精神,明天才好拆线。好弟弟,姐喜欢你!」
她看我不肯闭眼睛,就一只手摸着我的脸,一边轻轻地把我的眼皮往下抹,一边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肩膀,慢悠悠地哼着节拍……
回想到这里,我的眼睛湿润了。女人是不是天生就有一种母爱?而这种母爱又是那幺的博大宽广!一滴泪水滴到了我的键盘缝隙里面,好像是一粒盐揿进了我被划开的刀口。
第二天上午,拆线进行的非常顺利。刀口处和缝线处的嫩肉是浅红色的,姐姐说:「好像一条红色的蚕宝宝趴在那里睡觉一样。」
下午,她又逼着我睡觉,又像昨晚那样把我哄睡着了,直到吃晚饭时才把我叫醒。我好奇怪她怎幺老是叫我睡觉?而她自己一天到晚好像都不要睡觉似的。
只要我睁开眼睛,她肯定是在忙来忙去的,她的精神头怎幺老是那幺好?!
晚饭后,她依旧习惯的搀扶着我去散步。我给她讲一些小笑话,她有时笑得弯下了腰,我又看到了她衣襟开口里面的那对熟悉而又陌生的小白兔。
很晚了,我们才回到小病房里。
她拉下我的裤子,看了看刀口,说:「今晚,你可以直接洗澡了。」
「姐,还是你帮我洗,好吗?」我恳求着。
她红着脸说:「那你得乖乖的听我话。」
「姐,我什幺时候不听你话啦?」我高兴得叫了起来。
她过去把门锁好,扶着我进了卫生间,把我脱了个净光扶进浴缸,又调好冷热水,让我扶着墙站在莲蓬头下冲着。这时,我的肉棍早已是直指前方了。
突然,她从背后轻轻的抱住了我,我:「哎呀!」了一声,原来她是悄悄地在我身后脱光了衣服进来的。
霎那间,地球仿佛停止了转动!
当她的乳尖触碰到我后背的那一瞬间,我好像被电击中了一麻,随后就被一股巨大的乳浪所吞噬。她饱满的乳房在我的后背揉动着,阴毛在我的屁股上摩擦着,无一不刺激着我的每一个神经末梢。
我想要转过身来,她却吻着我的后背,把脸贴在我的后背,问:「喜欢姐姐吗?」说着,双手向前紧紧地握住了我那前挺的肉棍。
「喜欢!」我大声应道。
水花,从我俩的头顶上洒下。她轻轻把我转过身来,双手捧着我的脸吻着,我的双手则在她胸前揉、捏着那两只小白兔。
她把我的头慢慢的按向她的双乳之间,我还没来得及再仔细看看那向往已久的乳沟,就「唔、唔……」地把嘴唇吸在那雪白的乳房上了。
她一只手握住我的肉棍顶在她的阴蒂上转动着,一只手托住我的子弹袋。我双手托起她那两只可爱的小白兔仔细地看了个够,再亲吻、舔了个够!她闭着眼睛,微微向后仰着头挺着胸。水花打在她的脸上,溅起了更多的小水花。
她抬起一条腿踩在浴缸边上,然后把我慢慢的按下去坐着。她用一只手拨开桃花源的大门,顿时,整个桃花源内部的景色展现在我的眼前!「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姐姐对我情!」我情不自禁地说道,姐姐轻轻地拍打了一下我的头。
我仔细地看着她那里,阴毛被水流梳理得平整而又伏贴,大阴唇丰满隆起,小阴唇由于充血而略显得有些红肿,阴道内淌着晶莹的汁液而有点发白,鲜红的洞口光滑而又娇嫩,阴核前端的尿道口微微地张开着,凸起的阴蒂就像含苞欲放的小花蕾。
我忍不住轻轻地拨弄着姐姐的花蕾。她一只手拉起我的大拇指按在花蕾上,一只手捏住我的中指在桃花洞中轻轻地进出着。
这时,我的肉棍硬硬的、胀胀的!
我想起了书上的描写。就双手拔开她的小阴唇,伸出舌头轻轻地去舔她的阴蒂。她「啊……」地一阵剧烈的颤抖,双手按住我的头顶,十指深深地插入我的头发当中。
随着我舌头舔的范围扩大,她桃花源里淌出的泉水也更多,双腿颤抖得也更剧烈,头后仰得也更厉害。我的肉棍这时也一跳一跳的,好像随时要准备发射。
突然,她嘴里发出「啊……」的一声,双手使劲地按住我的头,把我的脸紧紧地压在她喷涌而出的桃花源上……
就在我好像快要憋过气去的时候,姐姐一把把我拉了起来,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一手握住我的肉棍往前拉,一手搂住我的屁股用劲一按……只听她轻呼了一声:「弟弟啊……!」我就觉得我的肉棍 进入 了一个温暖、滑溜的肉窝里。
冠状沟的位置好像被什幺东西卡住了一样,一阵又痛又痒的感觉……这时,姐姐浑身颤抖着抱紧了我,嘴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