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抚摸着……「上次有个首长做阑尾手术,做了四个多小时才找到阑尾,医生都快晕过去了。」
真奇怪,我的刀口部位被她一摸就不太疼了,但是下面的东东马上就翘翘的有了反应。我突然好想让她的手摸摸我那里,就把手也伸进被子里拉过她的手按在我的小肚子上,说:「姐,就是这里有点胀。」
她没有察觉出我的动机,就把手停在那里轻轻的揉着说:「手术成不成功,就看你今天会放几个屁了。」
我愕然地看着她,她说:「有放屁,就说明肠子理得顺,没有打结啊。」她正说着呢,我真的放了个屁。
我脸一红,想赶快掀开被子把味道赶出去。她急忙按住被子说:「慢点!闻闻臭不臭?」
我说:「有点臭。」
她也闻了闻说:「是有点臭,那就好。」
「为什幺臭的好呢?」我不解的问。
「臭,说明是从胃下去的,顺了。不臭,说明是大肠外面的气,没用!」
无意中她的手摸到了我的东东,硬硬的竖在那里。她又按了按我的小肚子,看着我说:「想小便吗?」我点了点头。
她从床下拿出个尿壶,塞到我的下面。然后站起来用两只手慢慢的从两边脱下我的裤子,她一只手扶着尿壶,一只手抓住我的肉棍就往壶口里塞。当她弯着腰低头面向我做这些事时,我从她的衣襟开口处又看到了她那雪白的两半乳房和深深的乳沟,这时我的东东更硬了。我是躺着的,那尿壶又是平放着的,我那硬硬的肉棍怎能弯得下去?
她又用老办法把我的肉棍搞软了些,然后塞到尿壶口里去,嘴里还不住的发出「嘘、嘘」声。
我一笑下面就软了,我说:「我又不是小孩子,还要嘘、嘘的。」
她也笑了,握着我的东东在尿壶里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尿完了她把我的东东轻轻的抖了抖,然后仔细的擦干净穿好裤子。
她去倒了尿壶洗完手,过来又坐在我的床前看着我,说:「累了吧?睡一会儿,等会儿该吃中午饭了。」说着,就把手伸进被子里轻轻的按在我的刀口处。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只是那东东又有点不安分的翘了起来,不知怎幺的我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就这样过了几天,在小英姐姐无微不至的细心照料下,刀口愈合的很好,也不太疼了,身体也慢慢的胖了些,在她的搀扶下我可以下床,在屋里慢慢的走几圈了。按照医生的说法,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七天就能拆线,十天也就可以出院了。
大概是第五天的晚上吧,看完《新闻联播》我们聊着天,她很自然的把手伸进了我的被子里。这回她没有去按我的刀口处,而是把我的裤子拉下了一些,握住了我仍然有点硬的东东,对我说:「你怎幺老是硬硬的啊?」
我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一看到姐姐就会硬起来。」
她笑着,脸上泛起了两朵浅浅的红晕。「你这个小坏蛋还好没碰到护士长,要是碰到护士长你就惨了!」
「为什幺?」我问。
「护士长会让你一直翘不起来的!」
「可是她每次来,我看她对我都很温柔啊?」我说。
「那是你没惹到她!你等等,我一边挖个苹果给你吃,一边给你讲个她的故事。」说着她关了电视,跑去洗了个苹果把皮削了一些,然后一边用勺子刮着喂我吃,一边就说了起来……
「有一次,有个连长来割阑尾,护士长指导一个实习护士给他备皮。那个连长一看到两个 美女 ,就架起了『高射炮』,把那个实习护士吓得不知该怎幺办才好。
这时,护士长看也不看那个连长,伸出两个手指对着那『高射炮』『叭』的一弹,那『高射炮』立马就倒下了,直到那个连长都快要出院了也没再翘起过。后来,那个连长找到院领导,死活非要护士长嫁给他,领导问:『为什幺?』他说他现在是个废人了,要护士长嫁给他守活寡。
院领导就把护士长找来问怎幺回事,护士长笑了笑就去找那个连长。连长一看到护士长来了就拉长了脸,护士长说:『把裤子脱了,我看看是怎幺回事。』连长就把裤子脱了,那东西软软地耷拉在那儿。护士长又伸出两个手指对着那东西『叭』一弹,那东西立马又架起了『高射炮』!
护士长问:『还要娶我吗?『那连长连忙伸手作揖,嘴里说:『不敢了,不敢了!』你说,护士长神不神啊?」
「那连长干嘛这会儿不敢娶护士长了呢?」我问。
「他敢?要是护士长天天这幺折腾他,他能受的了吗?」
「那你会不会呢?」我又问。
「我不会,护士长会点穴的!我要是会,你还能那幺自在啊?」说着,她就「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也笑了。刀口不太疼了,我可以笑得大声一点了。
她扔了果核,洗完手又伸进被子里来,握着我的东东,两眼看着我,柔柔的问:「喜欢姐姐吗?」
「喜欢!你怎幺老问我这句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