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平常对母亲动手动脚,甚至当到蒋妈的面,抱到马姐的脚就舔,舔得啧啧有声,挡都挡不倒。
蒋妈问马姐咋回事,马姐神色慌张地解释说没什么,青和脑子不对。
但蒋妈何等聪明的人,很快就看出她母子之间关系非同寻常。
终于有一天,蒋妈说有事要回贵阳,马姐和我都劝她不要走,但蒋妈不听,反过来对女儿好一顿臭骂,她虽没抓到真凭实据,但言辞中的意思很明显,马姐做了天理不容的丑事,把她马家十八代祖宗的脸都丢净了,她没有这么个婊子都不如的女,说完后恶狠狠地盯着青和。
马姐瞠目结舌,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
我看蒋妈抓起事先收拾好的行李就要走,赶紧拦住她,说她实在要走我们也不强留,但现在时间晚了,不好买火车票,明天一大早我就送她到车站,说完抢下她的行李就提回她的房间。
蒋妈没有办法,说她明天六点过就要起来走,我说好好,我一定准时送她。
等蒋妈气冲冲地回了房,马姐就低声埋怨我,说我把事情搞糟了,她妈这一回去,难保封得住口,她和她儿的丑事很快就会闹得沸沸扬扬,她还有啥子脸见人,又不能求她妈什么,一求不就不打自招了吗?马姐越说越气,眼泪跟到流。
她说幸好没喊还没喊女儿上来,要不是她多长了个心眼,她一家人就全毁在我的手上了。
我要想不出个办法把事情摆平,她妈一走她就跳楼,更不要说在她女儿身上打主意了。
我想了一下,笑着说办法是肯定有,就是马姐你愿不愿干。
马姐说只要能把事情摆平,杀了她也愿意。
我说没这么严重,本来是看你妈独守空房五年,肯定容易上手,先和你妈培养点感情,再和她上床,这样更浪漫,没想到她那么假正经。
现在必须下辣手了,不管你妈愿不愿意,弄上床整了再说,到时生米煮成熟饭,她想说都不敢说。
但马姐你和你儿要全力帮忙。
马姐想了想,叹口气说只好这样,收住了眼泪,骂我咋那么色哦,连五十多岁的老女人都不放过。
我在她身上捏了一把,嘻皮笑脸说我就是喜欢老鸡,象你妈那么香艳的老鸡,把她炖烂了才是真功夫。
吃晚饭时,蒋妈还骂个不停,我听得咬牙,心里说等会儿就剥掉你的假面具,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吃完饭,我说妈,你来一趟也不容易,我们要送点东西给你做个记念,说完给马姐使了个眼色。
马姐就把她儿叫上,假装进屋去拿东西。
蒋妈以为是给她钱,眼珠一转,象是想起了什么,一副高兴的样子,嘴里却说她不稀罕几个臭钱,她女儿去拿的钱都是脏的,有些事情要想让她不说出去,最好乖乖孝敬她一辈子。
她还没罗嗦完,马姐和青和已悄悄摸上来,一人扳住了她一只胳臂。
“你们……这是干啥……”蒋妈叫了起来。
“妈,你也不要怕,你回去到处乱说,我们还活不活哦。
你对我们不仁,我们可不能对你不义……我们都是你儿女,都爱你哈,都想向你表示爱,解除你独守空房的苦楚,让你余生过得丰富多彩,哈哈哈!”我大笑着扑上去,抓住丈母娘两条乱蹬的腿,把她抬了起来。
“群芬,我是你亲娘,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还不放开我……我要喊了哈,救……”没等她把“命”字喊出来,马姐已把脚上的丝袜脱下塞进了她老母的嘴里。
“妈……不是女儿狠心,我也是被你逼得没法了……”马姐哭了起来。
“你心头也明了,我和你外孙青和上过床了,我也是被逼着这样干的呀!……你要说出去,女儿我,我就只有跳楼的份儿了……你不为我想也要为青和想啊……妈,只有给你说对不住了……”“不要罗嗦了,把她弄到床上去!”我打断了马姐的话,三个人一使劲,就把蒋妈提了起来。
蒋妈拼命挣扎,一只鞋踢掉了,衣服被拉到了胸口处,发髻也散了,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拖到了地上。
“妈,你很美嘛……”我啧啧地赞叹着。
蒋妈被四足朝天地提进了卧室,扔到床上。
我和青和麻利地用几双长丝袜把她的手足捆在了床拦上。
“青和,去闻闻你外婆的鞋。”
青和从他外婆的脚上脱下只颇为时髦的半高跟鞋,扣在脸上,鼻子深埋进鞋里,使劲地嗅着,舔着足底和脚尖处,皮革和脚的味道刺激得青和兴奋不已。
“妈,让儿子给你宽衣解带吧,哈哈!”我淫笑着,把嘴贴到丈母娘的脸上,吻着她丰腴的面颊,嘴唇,咬着她的鼻子,耳垂和脖子上的嫩肉,吮着她流个不停的眼泪,把头埋进她的长发里。
我用手摸弄着她赘肉堆集的腰部和臀部,解开上衣的扣子,把衣服掀到捆住的双手处,抓住乳罩的带子用力一拉,带子短了,乳罩滑落了下来,一对膨大的巨乳顿时蹦了出来。
“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