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年前,我出生在黄河岸边一个小村庄里,当然,不是这里,我的老家离这里很远很远,远得无法想象!我的家离黄河很近,黄河奔腾的咆哮声是我童年的摇篮曲,父亲是远近闻名的船工,我是他的独子,在多年风口浪尖的生涯中,他曾经在鬼门关前走过不止一回,他舍不得我再去撑船,甚至不许我上他的船,看一看,摸一摸,因此我没有像通常的人家那样子承父业,而是从六岁开始就下地干活,十五岁那年,我已经是地里的一把好手!
十五岁是一个很奇怪的年龄,人们管这时候的后生叫半大小子,意思明摆在那里,就是半个大人,这时候的人对一切都开始有所了解,却又不太明白,对什么都好奇,比如性,比如女人和男人,第一次遗精后的那天早晨,我没精打采地去地里干活,坐在田坎上休息的时候,和我的地紧挨着的殷老四过来和我借火抽旱烟,他比我要大三岁,早已成亲,几个月前刚刚抱上了儿子,平时我们关系不错,于是我惶惑不安地把早晨起来时发现的异状告诉了他,他听了以后哈哈大笑,然后在袅袅的青烟中,告诉了我有关做一个真正男人的一切,那一刻我的震惊是无法形容的,原来在道德和贞节背后隐藏的世界,竟然是这个样子,这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这样美妙,能令人失去理智和一切思想,我开始回忆昨晚梦中的一切,是的,那感觉是如此的让人感到心旷神怡,我只觉得血液在周身飞速流动,阴茎不由自主地暴胀起来,从裤裆中凸起,倔强地想要撑破束缚它的粗布裤子,殷老四发现了我的异常,笑着用烟袋锅在我的阴茎杆上敲了一敲,起身走了!
我一个人在地头上坐到黄昏,这才慢慢地扛着锄头回到家,娘正在准备晚饭,看见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追问我出了什么事,我含糊地应付过去,伸开手脚躺在炕上休息,娘踮着小脚,在地上忙里忙外,时值夏日,被汗水浸湿的衣衫清晰地勾勒出她饱满乳房的轮廓,随着她的行走而微微颤动,看着她略带臃肿的腰肢和臀部在裤子的包裹下扭动,我突然间第一次意识到她不仅仅是我娘,她更是个女人,她的身体在一瞬间突然变得有一种很强的吸引力,让我的视线长时间停留在她身上不愿移开,我想起白天老四对我说的那些事情,想起无数个夜里听到的奇怪的声音,难道,她和我爹在黑暗中也做这样的事情吗?我抑制不住地想象着那黑暗中所发生的一切!
这个问题很快有了答案,晚上草草吃罢饭,穷人家点不起灯,只好早睡,一席炕,睡了三个人,我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感觉自己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却又不知道到底等待着什么,时间渐渐地过去,我开始迷迷糊糊地犯困,头脑中一片混沌,慢慢向梦中沉去,忽然,我听到爹小声地说了一句话: “宝娃睡着了没?”我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忙装着打鼾,“睡着了,都打起呼噜了!”说话的是娘,爹“哦”了一声,过了片刻,黑暗中发出轻微的骚动声,仿佛老鼠在窜动,爹的呼吸陡然间变得粗重起来,“省点力,明天还要干活!”娘对爹说,忽然听她哼了一声,轻轻喘息起来,我睁开眼睛,微弱的月光从窗户纸透进来,看见两个模糊的人影在黑暗中交叠,翻滚,在墙上投下蓝色的影子,我什至能分辨出娘在下边,爹在上边,结实有力的胳膊按着娘,一只手抓在娘的胸脯上,仿佛揉面一样揉着一团东西,娘的身体像蛇一样缠在爹身上,腿不知羞耻地大张开,把里面那块肥田暴露给外面的天,爹在那块地上耕作着,每一次落锄都深深地刨进去……骚动的声音越来越大,两个人的呼吸也越来越急,娘抑制不住地低叫出声来:“亲哥哥……亲汉子……日得妹妹好受活……妹妹不活了……要死了……”爹喘着粗气,弄出的动静能把房顶掀开,我竟然清晰地听到了皮肉相碰的啪啪声!娘拼命憋着嗓子,喉咙中发出哭一般的声音:“呀……呀……哥哥……捏我这里……给我揉一揉……亲哥哥…好哥哥……给妹妹揉一揉……呀……啊……大棒子捅死妹妹了……捅……往里捅……呀……呀……”
我快要疯掉了:这是我娘!这是我的亲娘!这是从我那平时几乎不和村里其他男人说话的亲娘嘴里说出来的!这么骚,这么浪,这么不要脸!白天在地头上热血沸腾的感觉又一次回到了身上,阴茎从兜裆布里跳出来,胀得难受,我用手握住它,发现它比平时大了许多,粗了许多,硬了许多,而且热得烫手,不知是一种什么力量驱使着,我下意识地捋了几下,顿时从未有过的感觉从下往上传来,象锥子一样直冲上我头顶,猛烈地撞击着我的心脏,我一下子疯狂地套动起来,是的,这就是昨晚梦里的感觉,像小鸟般在天空自由飞翔驰骋,又仿佛浸在一条流淌着热水的河里随波逐流,这就是我在等待的!爹弄得更狠了,娘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断断续续地哼哼着怪叫,腿在炕上乱蹬,踢飞了破棉被,爹把棉被团成一团,垫在娘的腰下面,把娘肥白的屁股垫得老高,一只手从双腿之间伸进去,娘想用手推开:“不要……不要抠那里……脏……”爹甩开她的手,固执地伸进那个地方,突然她一声尖叫,穿透房顶的瓦片,直透出外面的夜空,再不顾及我听见听不见,她放开声音嚎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