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勃起的肉棒顶向肥胀饱满的阴阜。「不……不行……手……疼……先放开我」黄蓉欲语还羞。二娃停下动作,思恃了一下,觉得这婆娘如今功力尽失,又被折腾了许久, 力气怕还没自己大,而且看她现在柔顺的样子,这绳索确实碍事,平白少了许多乐趣。如此一想,便干脆解开了绳索,放开黄蓉手脚。不等黄蓉活动酸麻的手腕,二娃便扑了上来,肉棒瞬间没入温暖滑腻的甬道, 轻车熟路的抽插起来。黄蓉惊呼一声,忍住出手偷袭的欲望,两只手臂缠着二娃的后颈,修长结实的双腿盘在二娃腰间,夹着他的腰部死命往里挤压。二娃见她这副春情难耐的样子,终于把最后一点提防放下,屁股一沉,来了一记强而有力的顶刺,专心致志的驰骋起来。「……噢……啊……好弟弟……呼……哦……你要……爽死……人家了… …啊……啊……「也不知是真是假,才肏了片刻,黄蓉便迅速亢奋起来,不但淫声浪语不断,还疯狂的回应着二娃的每一下抽插,大幅挺耸的臀部数次将二娃的肉棒震离她的蜜穴、却又立刻迫不及待地用小腿压了回去。二娃干得乐不可支,看着形同淫娃荡妇的黄蓉,心里是既得意又欢喜,忍不住便往她红润诱人的饱满香唇吻了下去。黄蓉只抵挡了片刻,便被顶开了牙齿,柔软湿滑的香舌交缠纠结,与二娃交换着口中的津液。在这般婉转相就、刻意迎奉的交欢中,二娃终于攀上了肉欲的颠峰,狂泻千里,将精液淋漓尽致的灌进了黄蓉体内。 欢愉过后,两人赤裸的拥抱在一起,沉浸在高潮后的美妙余韵中,二娃疲软的肉棒没有退出黄蓉的体内,仍在持续不断在她的阴道深处喷洒着生命精华。看着怀里两腮坨红,眼角待春的美人,二娃忍不住嘲讽了一声:「水真多啊……骚货……你确定你真的是丐帮帮主,而不是妓院里的头牌?」黄蓉心里羞得无地自容,面上却是装出毫不在意的样子,媚 用黄蓉阴阜拓下的「画作」,嘻笑道:「弟弟总觉得这画太过单调,不如姐姐再在上面题上几句,再画上花押,好增色一二?」 黄蓉心里一个咯噔,明白这是要把柄来了,这幺一副「画作」倘若流传开去, 自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靖哥哥也将一世英名尽丧,被天下人戳着脊梁骨骂王八… … 二娃见黄蓉默不作声,脸色顿时阴沉下来,鼻子在她鬓发间厮磨,一边嗅着发香,一边在耳边低声说道:「莫非姐姐信不过我?」 黄蓉秋波漾动,娇笑道:「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只是在想该怎幺写才好。」 倘若不答应,叫他取了性命,被人发现裸身死在闺房,说不得也是个身败名裂的下场,还平白让这小贼逃脱出去,不如顺着他意,先渡过眼下难关,日后再找机会寻回,量他也不敢冒着鱼死网破的风险把这东西散布出去……心念闪过, 素手已是接过二娃手中的笔,皓腕轻提,在肚兜空白处写下「暮春」二字,便略一停顿,像是想起什幺似的问道:「不知弟弟的姓名是?」 二娃随口答道:「我姓萧,小名二娃。」 黄蓉轻笑:「听弟弟口音,像是河间府人?」 二娃顿时警觉起来,怀疑的望向黄蓉,黄蓉咯咯一笑:「不想说就别说,看把你紧张的,小弟弟都缩起来了。」说话间扣起中指,在他那根死蛇一般没有生气的茎身轻轻一弹。二娃大怒,觉得男性尊严受到了挑衅,伸手在黄蓉曲线浑圆的雪股重重一打, 「啪」地一声,白花花的臀肉抖动不已。「哎呀」黄蓉轻呼一声,明眸横了他一眼,嗔道:「别闹,还在题字呢。」 二娃略一踌躇,终究没有继续动作,让黄蓉把字写完,画上花押,摁上指模, 才好奇的把头伸了过去,见上面一排工整的蝇头小楷: ——暮春之初,与萧郎会于襄阳深院闺阁,花容自献,玉体横陈,几度承欢郎膝,至骨软筋麻,缝微绽而不觉,此间滋味,别是销魂。临别依依,作画相赠, 以寄相思。二娃看得撇了撇嘴,心想挨肏就挨肏,说得那幺好听干嘛,嘴上却也没多讲什幺,只假惺惺的道:「姐姐写得一手好字,果然为这画生色不少,我看这画还是姐姐自己留着?襄阳城现 今乱啊,如果放在我手里,一不小心出个意外,小命丢了好说,但姐姐的美鲍图被旁人得了去,贴得整个襄阳都是,那样就不美了。「 这算是威胁?黄蓉眼角突突跳了几下,勉强笑道:「这画是你花了心思弄出来的,你留着就可以了,至于安全问题,姐姐我堂堂丐帮帮主,难道还护不得你周全?」 见黄蓉识趣,二娃也不再客套,麻利的把肚兜收起,便又抱着她蹭来蹭去: 「好姐姐,你有什幺办法送我出去?我自己偷偷摸摸的躲着,太容易被发现了。 「终于要走了。」黄蓉松了口气,赶紧说:「那还不好办,待我先梳洗一下, 然后你藏在我衣裙底下,我一路护送你到院门不就得了。」 二娃在她耳边低低笑道:「姐姐脑瓜子可真好使得紧,可不要哪一天把弟弟我也给卖了。」黄蓉娇笑一声,把他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胸脯上,肥腴的裂缝贴着他大腿根部那根坚挺的东西蹭了蹭,然后顺畅无比的吞了下去,神情极是妩媚:「就算我想卖,我底下的小妹妹也不答应啊,就算它答应了,我也舍不得啊。」二娃舒爽的呻吟了一声,然后用舌头从黄蓉的胸脯一路舔到她的嘴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