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没想到仿若发现了宝藏一般,更加卖力地在那里吮吸起来。何嘉荣被他牢牢抱在怀里,躲无可躲,渐渐地感觉到一阵快感,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将那处献给顾景行。顾景行将以前在片子里看过的技巧都用上了,又是含又是吮,还有牙齿轻轻咬着,用舌尖快速地在上面撩拨。小小的乳首涨成硬硬的樱红色,何嘉荣一夜之间被处男学生的新鲜手段震惊了几次,此时舒服得不住挺腰,揽着顾景行的脖子,要他去弄他另一边的乳首。
顾景行会意地松了口,嘴唇上还带着水色:“另一边也要吗?”
何嘉荣急喘着用力点头,就见顾景行眼睛亮闪闪的,目光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老师,我是谁?”
何嘉荣难得地被一句“老师”唤起了些许的羞耻感,一时竟难以开口,只能用下身去套弄顾景行的阳具,收缩的后穴明显感觉到那火热的肉棒跳了一跳,顾景行闷哼一声,皱着眉头仍是没动。
“老师,你叫我一声好不好?”
何嘉荣艰难地动了动嘴唇,只觉得肉棒在小穴里插着不动反而更加折磨,那里的空虚感更甚,湿滑的蜜液一阵阵涌出,肠壁一阵阵搅动;一边的乳首涨硬地晾在空气中,凉凉的渴望着摩擦,他只得张口道:“动一动,听话,顾……景行。”
顾景行眼睛一亮,下身立刻快速耸动起来,下口时也没了分寸,将何嘉荣另一边的乳头咬得又红又肿,乳晕上都是牙印。何嘉荣被颠得头晕目眩,阳具在顾景行用力时更加紧致的腹肌上摩擦,下身涌出的水将两人的毛发都打湿了,交合之处水声啧啧:“啊啊啊!慢……慢一点……”
顾景行喘息得如同一头小兽,龇牙咧嘴地亮着牙齿,享受自己的猎物。何嘉荣舒服得伸长了脖颈,眼睫不住颤抖,白皙的皮肤像一块画布映照着窗外的各种色彩。这一切像一部迷幻的青春电影,让人眩晕着沉醉其中。晚会依然在继续,音响的声音依然很大,有人缓缓地朗诵着一首很流行的诗歌。
“当你老了,头发花白,睡意沉沉,
倦坐在炉边,取下这本书来,
慢慢读着,追梦当年的眼神,
你那柔美的神采与深幽的晕影。
多少人爱过你昙花一现的身影,
爱过你的美貌,以虚伪或真情,
惟独一人曾爱你那朝圣者的心,
爱你哀戚的脸上岁月的留痕。
在炉罩边低眉弯腰,
忧戚沉思,喃喃而语,
爱情是怎样逝去,又怎样步上群山,
怎样在繁星之间藏住了脸。”
顾景行想,在此之前他的爱也是那样肤浅。他沉迷何嘉荣看似玉洁冰清的美貌,还自作主张地给何嘉荣的性格贴上了标签。可是如今的何嘉荣在他怀里,带着酒气的殷红嘴唇吐着淫声浪语,他依然觉得爱他爱得不行。他们的距离那样的近,他觉得即使老师渐渐老了,头发花白,他也会一样的爱。
他又想,这一天的诗酒花月,他永远都不会忘。
第9章九、饱暖思淫欲。
两个人各自又射了一次,闹得浑身汗湿,抱在一起听了一会晚会,接了会吻。顾景行出汗出得厉害,发梢全都湿漉漉的,好像水里捞出一般,自己却也不管不顾,从裤子口袋里掏出纸巾先帮何嘉荣清理。两人赶在锁门之前离开教学楼去何嘉荣家洗澡,在浴室里又是一番缠绵。第二天一早醒来时,顾景行直愣愣地盯着窗帘的缝隙里漏进来的一线阳光,想着若是能永远这样抱在一起安安静静地躺着,应该也是很美好的。
然而紧接着闹钟便响了,他不得不回去上第一节课,何嘉荣也不得不去上班。
转眼就是十一假期,顾景行家就在邻市,从放假第一天便开始归心似箭,和朋友们玩的时候也不觉得尽兴,晚上早早便回家,躲在房间里给何嘉荣打电话问他能不能早点回去见他。但何嘉荣几天的行程排得满满的,又是走亲戚又是看朋友又是同学聚会,几次打电话的时候都喝的醉醺醺的,声音里带着异常的兴奋,说出的话却是语无伦次颠三倒四。一会喊小屁孩一会喊小宝贝,隔着手机也把顾景行臊得满脸通红。
一直到了七号下午,顾景行下了火车,行李都没放便打车直奔何家荣家。正是太阳最大的时候,他背上背着巨大的背包,手里还罗哩罗嗦地拎着三四个袋子,本来不算热的天气也忙出一头的汗。何嘉荣一开门,忍不住调侃道:“带这么多东西来,这么客气?”
顾景行也忍不住一愣。何嘉荣一反在学校时一本正经的样子,连件上衣都没穿,只有一条棉麻的卡其色短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骨上,赤着脚踩着一双棉拖鞋到冰箱里给他拿饮料喝。顾景行自己换了拖鞋,见客厅的窗帘拉了一半,大概是为了挡住电视屏幕上的反光,屋里的光线有些灰蒙蒙的;茶几上堆着几个塑料袋,放着鸭脖子和其他几种下酒菜,袋子里插着一双方便木筷,旁边果不其然又是上次的进口啤酒,垃圾桶里还扔着同样的罐子。何嘉荣从冰箱里抬起头,这次拿出了一瓶甜牛奶给他:“上午去超市特意买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