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但两个人高马大的大男人一起挤进去还是显得有些狭小,空气似乎都升了温。何嘉荣打开淋浴给顾景行洗头发,顾景行乖乖的闭着眼睛,长手长脚地缩着,像一只乖顺的大型犬。
冲掉泡沫之后何嘉荣又给顾景行擦沐浴液,滑溜溜的泡沫涂遍全身。顾景行的阳具还硬着,何嘉荣涂到那里时故意现将四周都涂了个遍,听到顾景行的喘息再次急促起来才在上面抓了两把,问道:“还硬着,怎么办?”
顾景行握住何嘉荣的手,眼睛湿漉漉的:“要不然,老师用手……帮我……”
何嘉荣依言被顾景行握着手,套弄着滑溜溜的肉棒。顾景行闭着眼睛不断喘气,羞得将头埋在何嘉荣的肩窝里。何嘉荣被他滚烫的呼吸刺激得也忍不住有些动情,将两人的肉棒握在一起搓弄。顾景行胆子大了些,想着那个春梦当中的情节,鼓起勇气问:“老师你转过去一下好不好?”
何嘉荣轻喘着,半阖着眼睛道:“嗯?”
顾景行按着何嘉荣的肩膀将他转了个方向,从背后抱在怀里,一只手握住他的阳具套弄着,一手扶着他的腰,粗热的肉棍抵在何嘉荣结实的两瓣臀肉之间,低声道:“我不会进去的。”
他的声音低沉又带着些沙哑,贴在耳边吐着气说出来,性感得让何嘉荣腰眼一酸,几乎软倒在他身上。还没还得及说话,顾景行已经在他两腿之间剧烈地动作起来。他巨根粗长,用力撞到底时龟头都能戳到他的囊袋,两人身上还湿着,每次撞击到底时都发出液体飞溅的巨大“啪啪”声,分外淫靡。何嘉荣上半身被按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下身却高高翘起,脆弱的阳物被身后年轻的男孩握在手里大力套弄,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两人每次肉体相贴时,顾景行粗硬的阴毛都刺激到他身后脆弱的穴口,他努力扭着腰迎合着,感觉后穴一阵阵空虚,内壁似乎已经湿了起来。
然而顾景行却完全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只是伏在他背后挺腰猛干,呼吸渐粗,小小的淋浴间里尽是啪啪的淫声。何嘉荣后穴空虚得几乎要流出水,但顾景行已经快要到达顶峰,手上的动作也快起来,前方的快感让他忘记了身后那点不舒爽,很快便大声叫着和顾景行一起射了出来,两腿之间沾得都是浓白的精液。
第二天一早顾景行穿着一身何嘉荣的衣服回学校上课,说是去了在校外租房子准备考研的学长家,将室友都应付过去了。唯有秦牧暗暗嘟囔了一句“这衣服怎么好像见谁穿过似的”,将顾景行吓出一身冷汗。见秦牧也只是随口念叨并没追究,才勉强放下心。
接下来的几天,顾景行无时无刻不想见何嘉荣。他总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有了很大的变化,这种变化很细小又很微妙,比如在每周一节的古代文学课上,何嘉荣偶尔望着他微笑一下,他的心里就充满了一种得意和甜蜜,酿成浓稠的一罐紧紧地捧在怀里,生怕被人偷走,又生怕别人闻不到罐子里的甜味儿。
然而校迎新晚会已经迫在眉睫,顾景行在学生会年纪小性格好,一切琐事就都交到他的手里,竟也忙得团团转。偶尔路过院导办的时候,他都会停在门口望一望何嘉荣,但何嘉荣刚刚做上书记没多久,平时也是工作繁忙,顾景行偶尔发信息给他,也只能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才能收到一条简单的回复。
两人在那天之后,竟是就这样疏离地各自毫无干涉地过了一周,终于到了校迎新晚会召开的当天。晚会地点就在第三教学楼楼下的广场上,舞台已经早早地布置好,一排排的射灯不断地变换着色彩,LED屏幕上播放着学校的航拍美景。顾景行又跟着仔细确认了一遍细节,才回到自己班级所在的位置,组织同学们按次序坐好。一直到天色渐渐暗下来,音乐骤然响起,各色灯光一瞬间都跟着汇聚在舞台上,各个学院的同学们配合着在舞台上摆出华丽的阵势,晚会就在一阵巨大的欢呼声中盛大地开场了。
顾景行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些节目他在一次次检阅、彩排当中已经不能再熟悉,此时更是看不出有什么意趣,反倒是担心在一些容易出差错的地方是否会出现失误。思来想去还是忍不住到舞台侧面的操控台转转,但学生会的学长学姐都在盯着,还贴心地劝他回班级跟同学一起看看节目。一时间顾景行竟有一种不知何去何从的迷茫感。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顾景行掏出一看,竟是何嘉荣打来了电话。
舞台音响的声音大得可怕,顾景行一口气跑出几百米才接了电话:“老师?”
何嘉荣仍是听到了他电话里的声音:“在看晚会?”
顾景行用手指捂着另一边的耳朵道:“对,在三教楼下。声音很大吗?听得清楚我的声音吗?”
“听得清楚。”何嘉荣说:“我也在看,要不要一起来?”
顾景行乘着电梯来到三教顶层,一些教室的灯光还亮着,零星的几个人仍在坚持自习。然而到了何嘉荣指定的教室门口,灯却是暗着的,舞台上的彩色灯光往教室里填满了变幻的光影。何嘉荣坐在靠窗边的桌子上,手边放着一瓶红酒,听到声音回过头来,微微笑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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