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一声,回道:「德妃娘娘禁在这儿已经三年有余了,日夜思念万岁驾临。……有些……有些痴迷了。都知大人进去见了便知。」高五爷听罢,提袍襟快步进了少阳院,便见一位体态丰腴,面容圆满的美人披着件紫红尼罗绒大氅,梳着流云宫髻,翠钗斜插;抱着一只扬琴,痴痴的坐在石凳上。身前跪着几个宫女丫鬟仿佛在劝着她什么,有的宫人看着她痴态还偷偷的抹眼泪。
高五爷近了,那美妇却突然抬起脸来,惊叫一声:「皇上~ !……你……你还是来了。」高五爷只觉眼前一亮,这女人不到三十年纪,生得一张圆脸,面似满月,皮肤白嫩,鼻琼绛唇,一双丹凤眼,画眉斜挑,白净的额头上还点了一点花钿,平添别种风情。
见了男人来了,德妃便弃了瑶琴,细步走过来,款款拜倒道:「万岁,难为还惦记着臣妾,纪婷儿给您叩安了。」高五爷见状如何敢应,忙偏了身不敢受礼,转身询问那几个宫女。
为首的女孩子答道:「自年前传言圣上会来冷宫巡幸,德妃娘娘便日夜期盼。
可是传言毕竟是传言,万岁如何会来我等这种地方。都知大人,你就可怜可怜她一片痴情……哄哄她吧……我们主子心里太苦了。……」高五爷叹道:」即便我怜她思君心切,但是一口一个皇上,一口一个万岁,传了出去还有命在吗?在紫禁皇宫里如此胡言乱语,岂不是荒唐?」那宫人见高五爷满口官话,偷偷垂泪道:「大人又何必铁石心肠,这少阳冷宫一年半载也不见个人影,出又出不去。我们主子德娘娘等万岁等得心都碎了,就算奴婢几人求都知大人哄骗她一回。难道大人还怕她与奴婢几个服侍不好?
……到了这个地界儿还哪有什么「荒唐」二字……」这时德妃纪婷儿却抬起身来,听若未闻似的,凤眼圆睁对几个宫女怒斥道:
「大胆的贱蹄子,竟敢跟圣上如此讲话?还不快跪下请罪?」几位宫人不忍拂她心意,只得唯唯诺诺的退在一旁跪了。
德妃起得身来,再不理睬几位侍女,把个丰满的娇躯靠了过来,满目温情道:
「万岁别与她们一般见识,白的气坏了身子。您难得来臣妾这里一回,就有什么火气尽管发在妾身身上便是。屋外寒气重,到屋里我陪您喝几杯,再看臣妾为您歌舞取乐儿。……」说着,美人便将半个身子挨进高五爷怀里。高五爷没来由的被当作「皇上」,虽然平日里在浣衣院私下狎玩女孩子也有人如此作戏,但毕竟这是在内庭,还是很不习惯。林婷儿却不管,只当他是当今圣上般对待,一对饱满的胸脯送在高五爷肩旁轻轻的摩擦挨蹭着,隔着锦花绣袄也能感受到那对丰乳的隆厚圆满。
玉人投怀送抱,高五爷也有几分色香魂授,便不再扭捏,伸手揽了德妃腰肢,在她肥厚高隆的大屁股上捏了一把。
德妃恍若未觉,只是脸上带了几分羞涩,贴在男人身上呢喃道:「万岁爷久不到我这里来了,是被他宫的娘娘绊住了,还是在应付皇后呢?贱妾这里还等着万岁狠狠收拾呢……」说话间二人依偎着进了少阳宫正厅,高五爷进来便眉峰一皱,这厅内陈设说简单倒也过得去。却是炭盆火炉皆无,时节尚寒,进得厅里一股冷气袭来。冷宫,冷宫却不是这么个冷法……便命人上火盆,摆宴。
高五爷身为四品通知,又是当今国公爷的红人,内务都总管都笑脸相迎的主儿,下面人如何敢怠慢。不多时,六个烧得火红的炭火盆便安置在厅内四角,顿时屋内热浪升腾,如沐骄阳。那德妃本生的白净富态,在外面受了冷,又被屋内热气一腾,脸上红霞,更显几分妩媚。
又过片刻,十几个宫人拎着食盒酒盏鱼贯而入,按照宫内国公膳食品级,六冷十热,攒底火锅,热气腾腾摆了一大桌子。几名德妃伺候的宫人早已是久未见此奢华,难免又陪添了不少眼泪。
德妃纪婷儿却似回到了得宠时候模样,兴高采烈的坐了高五爷腿上,漆漆挨挨,臀摇乳晃,散开的衣领儿间露了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脯,如凝脂白玉般惹人垂涎。
高五爷自打德妃坐了腿上,怪手就没离开过女人的丰臀,虽隔着宫裙,也能体味道此女隆臀的丰厚圆满,捏揉在上面弹性盈手。直摸得德妃羞红到了脖子,玉盘般的美颜上透着那种满足。
二人如胶似漆,边吃喝边调笑,情绪渐为融洽。
德妃媚笑间,取了一杯暖酒吃了,却不咽下,在红润的唇间含了,满脸情义的把朱唇奉上,就那么嘴对嘴的送在高五爷口里。
美人在抱,香涎醇酒。高五爷何时经历过这风花雪月,酒没未入喉,便有几分醉意。借着酒气,伸手顺着德妃散开的领口便探了进去,只觉女人怀内温软似火,玉乳柔软肥腻,那只奶子竟是一手拢不过来的巨硕。
德妃急忙娇羞的抬手在胸上的禄山之爪拍了一下,娇嗔道:「万岁爷还是如此急色,就这么伸进来……真真冰死臣妾了。……」德妃一边佯装推拒蹂躏着她一对大奶的手,一边柔声道:「既然到了臣妾这里,安得让主子尽兴。最近臣妾排了几出曲子,还请万岁品评指点。」说着故意将男人在胸前作怪的手按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