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见这位身材微胖的掌宫都知高五爷示意她坐在他的腿上说话。这高五爷初来乍到,青天白日的便作如此调戏姿态,让自己如何能下得来台?
奈何形势比人强,淑妃思量再三,本就想舍了这付身子,如今还哪能顾及什么脸面。想自己的身子,就连皇帝都爱不释手,如今投怀送抱,还只怕他玩得厌了。
思量间,淑妃萧敏便羞答答的轻移莲步,来在高五爷面前,娇臀微落便坐在高五爷左腿上,直羞得是绯红满面,臻首轻垂。
高五爷玉人在抱,那一股美女身上淡淡的清香直入心肺。再细看这淑妃,娇滴滴身轻体美,如软玉梅膏,再加羞上脸颊,更是可人爱怜。
如何撑得住欲火,又见美人淑妃萧敏不敢抵挡,便上面伸手摸乳,下面探手抚臀。淑妃萧敏见他动手非礼轻薄,却不敢推诿,只得将美得滴水的玉脸靠在男人胸口,任其抚摸捏弄。
高五爷只觉淑妃玉体柔若无骨,酥胸不大盈盈一握,却傲挺可爱;娇臀不肥绵软柔润,弹性可手。正准备剥去美人外裳,大享艳福时候,就听外面「啪~ !」「啊哟~ !……求姑姑轻些儿个。」「啪~ !」「嗷……!……好姑姑,饶饶虹儿吧。……呜呜……」屋外管事王氏却已在动刑责打宫女。
淑妃萧敏吓得花颜变色,如何还敢安坐,身子一软便跪在高五爷面前,求道:
「好五爷,虹儿并未犯错,罪妾斗胆替她求个情儿,饶她今天的责打吧?不然,罪妾安敢放心侍奉大人……」说着,轻抬媚眼,娇容含悲可怜巴巴的望着高五爷,那一份悲切切的神情,就是铁石人也被她求得软化了心肠。
高五爷看着眼前美人,想她毕竟身份非同寻常,作过皇上的女人,便对外面吩咐道:「王姑姑,本都知今日初来乍到,这本日责罚权且记下。自今天起,每日责打由本督宫亲自施行,王姑姑自行下去休息便是。」王氏本就没心责罚什么丫鬟才人,乐得都知大人动手,便答应一声,退了下去。
萧敏未曾想到这位都知大人如此好说话,不但今日责罚免了,日后责打也由他执行,如若能服侍得他满意,这责罚打与不打,又有谁来查验?
想着便拉下脸来,自贱身份讨好道:「谢主子,罪妾感五爷大恩。」说着便跪坐在地上,在男人腿上偎了,把个粉嫩俏脸在他大腿胯处轻轻摩擦,一副我见犹怜模样。
「既然淑妃娘娘明白,还不与本都知品萧。」高五爷早忍耐不得,不禁张口命令道。
淑妃萧敏羞赧一笑,知趣得撩起高五爷前襟,褪去下裳,早见男人阳物挺立如棍。但见玉人轻启朱唇,俏舌微吐便在男人家伙上舔舐了两下。只两下就让高五爷如堕云端,那凉丝丝的感觉,仿如喝了仙酿般舒服。
萧敏见了男人满意,展颜一笑,更是倾国倾城。娇唇微张便把张五爷鸡巴含在口中,细细百般品吸,一双玉手更是轻托阴囊,温存轻抚。
阳物一入玉人口内,高五爷便觉与众不同,早闻大内有专司调教嫔妃房中秘术以悦圣心,如今一试果然非同凡品。只觉淑妃口内唇裹吸紧凑,俏舌沿着龟头冠沟来回搔弄,时而浅尝则止,时而深吞挤咽,时而银牙轻刮……诸般妙处实不可谓外人道出。
淑妃萧敏诚心讨好,直把高五爷当作万岁般伺候,只片刻就将那鸡巴品得粗胀欲喷,红筋缭绕。美人见火候以足,吐出阳物,俏皮一笑道:「大人,……到榻上去狠狠弄我吧。」高五爷被迷得如坠五里雾里,感觉脚下发飘,不只觉间就宽了衣裳,被淑妃带得倒入锦榻。
那美人上得床榻却是另一番风情,四肢柔软似蛇般绕住了五爷的身子。双臂轻揽他的头,便把一只挺翘椒乳送在男人嘴里品尝,那双纤细腿一夹,紧紧勒住男人腰身,娇躯便悬空了起来,在他耳边喃喃细语道:「万岁,在臣妾身上且不要压下来,让臣妾在下面伺候。」说罢,轻探玉手,将男人那话儿扶在双腿小屄口上,猛挺娇臀,便把个火烫的鸡巴吞在嫩屄秒处之内,呻吟一句:「啊……!万岁好大啊!……把臣妾的小屄都快撑破了……!」说完,四肢用力,再挺娇臀,款动柳腰在高五爷身下施展开来。每次落下都把个男人龟头从小屄内吐在花唇口处轻磨,每次上挺都把鸡巴整根吞入屄肉深处用力套牢研磨。高五爷只觉那话儿插在个湿滑绵软的所在,屄里嫩肉似圈圈紧套,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大内房中秘术果然了得,帝王享受名不虚传。
渐渐的,淑妃萧敏攀吊在男人身下越动越快,用那小屄将男根儿整吞整吐,研磨套弄,拧腰甩臀,夹吸凑套,使开浑身解数。嘴中娇喘着轻吟道:「万岁爷,臣妾的小屄可操着舒服?……里面可夹得舒爽?……」高五爷已然被淑妃萧敏的媚术折服,不消片刻就浑身颤抖,搂着香汗淋漓的美女喷撒了精儿出来。
萧敏一边收紧屄穴应承着雨露,一边把椒乳奶头送进男人口里,娇吟道:
「好烫,……啊~ !我的好主子,……您的精儿烫死敏儿了。……全赏了奴儿吧。
……嗯~ !」半晌,高五爷才从美人萧敏身上爬下来,淑妃萧敏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