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院内原本的莺莺燕燕,转为伏行雌犬,淫欲的春窟,众母狗发情般的每夜专候高五爷。原来名为「洗桐院」也改为了「韩卢院」,俨然成为高五爷个人的后宫。
其他各院宫人虽然不耻韩卢院里众女的放浪形骸,但在这浣纱院里三分天地里,自此高五爷只手遮天,再却也无人敢管。
时间荏苒,一晃数个月过去了。
小小的浣纱院里已经物是人非,除去温秋二娘和几位高五爷宠信的管院佥事管院姑姑,浣衣院上三下五的很多管院姑姑都换过了人。
每个月还会不断有几名新被押解进来的宫娥美人以冠冕堂皇的理由被处死,数名貌美优伶无端消失,数十名病老色衰的宫女被押走。没人知道消失与被押走的女孩子命运是什么,但无非是王公贵族的后园,官办的教坊司或是可怕的军营,她们是背负了罪罚的可怜女囚,终身不得见天日。
浣纱院的刑房里也不曾断过人,有新被押解来的美妇,有托儿带小的官眷,甚至有曾经名震一时京城里被王公贵族赎身的名妓……夜里,刑房里的拷问皮鞭声,板子声,哀嚎声,哭叫声,求饶声,甚或烙铁烧在肉上时可怕的嗞嗞声,都会隐约的传来。
众宫人都无人敢问,听若未闻,只求这可怕的命运下一个不要降落在自己身上。
被押解来的美人数量也越来越多,次数越来越频繁。
随着皇家园子里的不断事发,被牵连进来的女孩子也越来越多。有回竟一次性押送来六七十名美貌宫女,光是上了品级的才人,贵人,常侍,贵侍就有二十几名。
渐渐的,浣衣院已然收容不下,以至于每次来了新人,不算密送刑房的,都要从旧有的宫女中淘汰一批出院子。这些送进浣衣院的女人悲悲切切,那些遣出院子的宫女呛天呼地,凄丽无比。
日子一长,浣衣院众女发现,被「笑面阎罗」高五爷宠爱的或是收在韩卢院的宠物母狗都毫发未损,得以安身立命。虽然尊严尽失,沦为玩物,但这个时代女子本就是男人与权势的附庸出得院区也不外如此。
霎时,投怀送抱的,裸衣献媚的,露乳弄臀的大有人在,为了不受刑,为了活下去什么尊严卑微,自傲自怜,人格体面竟也全都顾不得了。即便如此,扩充到七,八百人的浣衣院,再动人的美人,高五爷哪里都能记得,甚至一小半见都没见过。
这日清晨,高五爷在温娘,秋娘二妇温柔的服侍下,用了茶饭。便牵了两名新纳的女孩子脖子上的狗链,来在官署后堂例行翻阅差使账目公文。
忙了一晌午,有些想小解,便起身往厕院而来。
本来浣衣院各院都设有茅厕,但随着官署人数扩充,竟导致有些如厕紧张,便在官署西院的偏房专设置了一处厕院。由指派管事姑姑带领十几名丫鬟,专伺候有头脸的佥事监工如厕使用。
隔了厕院很远便听见一个尖利清脆的嗓音再骂小丫头:「我不过出去半日,你们这群放肆的浪货儿就没王蜂儿了??!~ ……一个个的看着这差使轻省??
……该洒扫的不洒扫,该洗涮的不洗涮,若不是前院刘姑姑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呢。……这厕房如此肮脏,主子来了你们都不要命了??!!」高五爷听得这管事儿姑姑言语中颇有回护之意,觉得有趣儿,便在一棵粗松后影了身形,悄悄窥探。
只见一个形容俊俏的二十八九的管事儿妇人,正拿着箪子,指着面前十几个站得笔直的女孩子训斥。
「看来平日我对你们是太宽纵了,今儿不得不动用规矩,让你们这些浪蹄子长长教训。……今天轮到谁值日?……给我滚出来!」便见三名形容十五六的清秀女孩子怯怯的走了出来。
「脱了裤子,去把我放在那儿的三个瓷盆尿满,然后你们所有人每人一口给我喝了,我就饶过你们这遭。」十几名宫女听说姑姑要罚她们饮尿,不由得白着脸面面相觑。被罚的三名女孩子更是要当众脱裤小解,如何能放开脸来,都一个个犹疑不决。那管事美妇见三名宫人不听话,怒气丛生,喝骂道:「还赖在那里作什么,等死啊~ !?」说着抬手啪啪,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箪子把打在女孩子身上。三个女孩子才十五六年纪,躲又不敢躲,喊又不敢喊。只能默默含着泪,脱了裤子褪在脚踝,露了一只只青涩的小白屁股,分开腿跨蹲在三个海盘大的瓷盆上。
三个女孩子青春貌美,那小屁股也圆润稚嫩,怯生生的分了开,便露出白白的股肉间那羞涩的两片红唇,股沟深处的菊花屁眼儿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众人睽睽之下。尽管都是女人,三个小宫女也是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害羞归害羞,姑姑的吩咐却不敢不听,两名女孩子还好,蹲着屁股停顿了片刻便有一道水流从那嫩屄前方涌出,开始小解。剩下的一名宫女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没有,蹲了半天不见一滴夜香溢出。
那未解出来的女孩子,急得都快哭了。管事的妇人却不肯饶过她,慢步走到她面前道:「怎么?……你敢不听我的话??……」女孩子仰脸回答:「回林姑姑的话,婉儿早起便解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