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收拾你!」那女孩子也才十四五岁形容,挨了踢听说回去还要责罚,吓得憋了憋嘴想哭。
「你敢给我哭出来……扫爷的兴……敢哭出来就用藤条抽死你……给我憋回去!看什么看,还不去给爷捏脚,没用的东西!!」秋娘几句喝骂,唬得小丫头真得没敢放声,默默的去给主子捏脚了。
秋娘脸上一变,又变成讨好谄媚的模样,柔声对高五爷道:「都是贱奴没调教好,让主子爷见笑了。给爷品萧,还是我自己来吧。」说着,便低头钻进高五爷袍下,没片刻,高五爷就觉得一只温润的小嘴就包裹住了自己的鸡巴,一条滑腻的小舌在棍身上不停的舔弄……时不时还对缩在下面的两个阳睾吞吐含纳……倚着他的温娘也早解衣敞怀,把一只丰满白嫩的奶子递在男人面前。温娘的奶子又大又肥,乳晕却很小,樱桃大的奶头还粉扑扑的挺立在上面。高五爷哪里忍得,一口叼在口里,把那个肉粒咬得不住变形。
温娘轻哼着,把男人的手牵引着放到自己的宫裙里,在那两条丰满滑腻的大腿根处,两片嫩肉早已湿润异常。温娘身不由己的哆嗦了一下,用她的香舌在高五爷耳边挑逗着,呵气如兰的轻吟道:「……啊……爷……轻点捅小屄……指甲刮得肉疼……下面的就交给秋娘那浪蹄子,她的舌功厉害的,一会再让她给爷吸后面,就知道秋娘的秒处了。」高五爷贪婪的在温娘羞得通红的粉颈上亲了一口,问道:「怎么?你试过了?」温娘更臊得眼都不敢睁了,含羞的点点头,呢喃道:「这冷僻的地方,一年到头也没个男人敢进来。我们娘们儿夜里偷着也玩儿的。一会求爷赏奴婢一个高潮,奴婢……好些年没男人了。嗯……」高五爷一手玩弄着温娘的阴户,用指肚在那花唇间的小蓓蕾上不停的研磨着,弄得温娘浑身不停的颤栗。
「没想到你们两个浪货这么风骚……对了,你俩怎么没给我安排住宿地方?
我夜里睡哪里呢?」温娘听了,掩口娇笑道:「睡哪儿?自然是五爷想睡哪儿就睡哪儿。这浣衣院上三下五十几间院子,上房,厢房睡哪间都成啊!七个管事姑姑,四百几十个宫女,您睡谁的床她不都得小心伺候着?……本来我们都要听您的摆布,您就是现在让我去跟贱女们挤通厢铺,我也不敢不听呀!却来问我睡哪儿?」高五爷愣住了,这哪里是浣纱院,这是美人窟。就是皇帝老子在后宫里,也不是想睡到哪里就睡到哪里。敬事房太监全程跟踪监视不算,就是翻牌子也不是想睡哪位美人就能睡哪位。没想到小小个浣纱院三品掌印官,却有这无边艳福。
温娘见高五爷晃神,便解释道:「这浣衣局没钱没财,只是不缺女人,五爷尽管享用,想玩多少想玩什么花样都随意。不过看上谁得尽快,这里经常换宫人的。」「换?……我怎么没听说浣衣院宫女还会外散回去?」温娘变色,深知自己在恍惚动情间已然失言,正是冷宫大忌,连忙凿补道:
「是奴婢嘴贱,奴婢不敢多言,待久了自然分晓……爷~ 弄我吧。」高五爷知道这里人多耳杂,不便多讲,也就不再细问,道:「浪货……上来吧,我看你还能如何本事。」这时,身下的秋娘早把个男根吮的一柱擎天,香唾润滑的鸡巴水光锃亮。就连久经风月的高五爷不得不承认即便是京城名楼里的头牌也没有秋娘这般品萧本领。
秋娘得意的殷勤道:「温娘可是「后庭花魁」,这浪蹄子后门儿深缠紧密,我不信五爷能受得她三五十坐。」温娘听了埋怨的看了秋娘一眼,陪着笑脸回高五爷道:「爷别听她乱嚼舌头,哪有那么夸张。五爷想玩屁眼儿,这院里青涩菊花的多着呢。秋娘有本事把爷的火撩起来,自然有本事平息,平白的拉扯我作什么。」张五爷素爱后庭紧致,听有此事如何肯错过此美事,便令温娘后门伺候。温娘无奈,幽怨的看了一眼主子,只得将宫裙撩在腰上,将个雪白的肥臀露了出来。
高五爷本觉得自家杨氏已经是难得的美股,但只怕比较,温娘的大屁股更为绝品,不但皮肤白嫩细腻,而且挺翘浑圆,无论是站是蹲都是小肉山般高耸着。手捏上去浑然无骨,弹滑溜手,更难得的是两瓣屁股像两个肉蛋,软而不散。
秋娘见温娘羞涩,却不客气,俯身过来死死压住温娘的柳腰,用力掰开女人两片臀肉。温娘的股沟深邃,这姿势再无法躲藏,把个水润润的阴屄和那见不的人的菊纹屁眼都显露在男人面前。
温娘惊道:「真当是羞死个人了。」高五爷却不已为意,只见这温娘玉臀雪股之间,那秒处微分隐露着屄内的嫩肉,花唇娇小可爱。难得的还是那粉嫩嫩的小屁眼螺旋着陷在股内,似温娘本人般羞涩的紧缩着,让人看上去就有股征服摧残它的欲望。
秋娘也看着眼热,嫉妒的对高五爷道:「温娘的后庭屁股长的好生美艳,连我作女人的都爱不释手。这妮子可爱护的紧,隔日便要用玫瑰香露清洗滋润,绝无半点异味,也不知她在这见不得人的地界儿留给谁去。」说着,便拉了五爷手指捅弄温娘菊肛。高五爷只觉此女小小后庭果然入手肛肉绵软紧致,并无阻力,正想深入秘境,就听温娘在身上急颤,叫道:「爷!
……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