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床帘子,从枕下摸出一条红丝攒的绣绳道:「抬手,你个女淫贼看我不把你捆个结实,算你天大本事,还不是任爷为所欲为?!」杨玉容低眉顺眼的高举粉臂,凭男人把一双皓腕牢牢的捆绑在床栏上,喘息着偎在男人微胖的怀里,用蚊子般的声儿腻道:「五哥……妹子这些日子想你得苦……就等你狠狠的收拾人家呢……」高五爷听得一声「五哥」,霎时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刚得了杨氏时的生猛疯狂,翻身压在妇人软玉一样的身子,抬手就是一嘴巴,笑骂道:「谁稀罕你这淫妇……爷今天是奉差办案,擒拿收拾你这女花贼……看你是招也不招?」说着一口叼住女人丰润的奶子又吸又咬,手上早掰开一双粉白滑腻的大腿,在那阴内花唇上肆意的抠摸。
杨氏虽挨了一巴掌,却早被男人揉搓的软了身子,又如何受的了高五爷如此手段,早高举分开了的一双玉腿,把个浓密阴毛下的秘处大敞四开的展露出来。
在男人身下蠕动着,用湿润的阴户蹭着男人的身子,嘴里却口硬道:「你个银样蜡枪头的假官差……嗯……有本事就操死我……留口气也算不得好汉……啊……五哥……不行不行……疼啊!」高五爷弄得兴起,哪管那妇人死活,收了被小屄润透了的手指,握着坚挺的鸡巴对着女人肿胀的嫩屄,狠狠的捅了进去。
「啊……哦……!」杨氏一声惨叫,眼泪差点掉下来,「五哥……别,别……真的太大了,要撑破了……」男人看着紧簇着黛眉的杨玉容,嘿嘿笑了声,在女人可爱的耳边威胁道:
「知道本官爷厉害了?疼的还在后面呢。告诉你这个淫妇……给本大人夹紧了……一柱香功夫没出精,本官爷可是要动家法的。」说着捏弄着妇人胸口的肥白的乳房,把个红硬的肉棍狠起猛落的在女人滑润可爱的肉缝里抽送个不停……杨氏嘶着嘴挨了十几下插弄,渐渐苦尽甘来,一双粉腿死死勾住男人的腰胯,媚声道:「五哥……别那么死命操奴家……就算奴家肉贱,也要省省用的……五哥……饶饶我嘛……一会儿还要动用家法不是?……」杨氏小媚声儿越来越腻,真似刮骨毒药,听得人骨软筋酥。
高五爷却不听娘子这一套,板着脸,躬着身子,揉面团似的狠狠抽撞着女人的软肉,继续横道:「说,官爷我正在干什么呢?」「……操屄。」「操谁的屄啊?」「回爷的话……在操小妇人的小贱屄。」「哼!说吧,我当差这些天你这骚妇又偷了几个相好儿?……不给本官爷从实招来,少不了你一顿肉刑。」杨氏听了却不以为意,扭动着水蛇般的柳腰,哼道:「官大爷冤枉啊……小妇人一向守妇道……奴的小屄有没人弄过,官差大哥还没查验出来?……五哥……嗯……捣弄得人舒服死了……」高五爷看着身下妇人随撞击晃动如白兔般的奶子,伸手在女人水淋淋的下身抹了一把,递在杨玉容眼前道:「你这荡妇,还敢狡诈,若是贞洁,为何本官爷区区这几棍下去,就操出这些水来。给爷舔干净,爷就信你的狡辩词。」杨氏羞得粉面通红,乖顺的吐出小舌,一点点把那淫水舔了干净。见男人依旧血灌瞳仁般的样子,下面还滚烫坚硬的一下一下捅弄着自己的小屄,有些怜爱的道:「五哥……奴家知道你心里压抑难当……有火不寻奴家发作又寻谁去?……要不……弄后庭吧……奴家屁眼儿也痒着呢……怕是走后门儿还好玩些……鞭子还在那儿挂着呢,想用就用吧……」高五爷看着逆来顺受,低眉顺眼的杨氏,心里也有些过意,迟疑道:「来真的,你受的了?……你便忍得,也要疼上几天呢……」杨氏笑道:「受不了也尽受了,进你高家门儿这些年还少挨了?当年你怎么不知道怜惜奴家?再说我哪次敢扫过爷的兴了……只抽屁股和背上不碍的……我不出声儿的……随你怎么糟践奴家。」只见高五爷越听脸越红,猛得双手一用力,把个美妇翻了个身,跪趴在高榻上。这回的艳景又自不同,杨氏虽丰满富态却不臃肿,一身的白肉泛着光泽。女人趴伏在锦被上,双手牢牢捆扎在床头,含首塌腰,双腿微分,偏偏又高举着又圆又肥的大白屁股,两条丰腴的大腿像撑着只饱满的水蜜桃般呈现出完美的线条。
那股缝间微分湿润的嫩屄,膨胀褶皱的花唇,一个深褐色泛着菊花般纹路的小肉孔可爱的缩在两片臀肉的深处。
高五爷不由得看得有些晃神,尽管不知多熟悉这只撅在自己面前的屁股,但每次看都由衷赞叹杨氏的身子生的真好,俗语讲,灯下看美人。
杨氏被翻趴在床上正准备承受暴风骤雨,却半晌无音,奇怪的扭头瞅见男人如此痴恋自己的身子,也是心中一暖,嫣然一笑道:「五哥也变呆头鸟了?来嘛……操我……打我,……若还不行……就……就……就抽屄……」说罢就臊得埋头咬住被角,再也不肯回头了。
高五爷被女人的浪态又撩起火来,伸手从床架上挂着的一个锦袋里取出了一条短鞭,拎在手里抻了一下。这条说是软鞭,其实就是半寸厚二指宽的一根老牛皮条,在油里不知道打磨浸泡了多久,泛着滑润的光泽,抻在手里发出啪啪的可怕响声。
妇人听到鞭响,高高举起的肥臀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却无奈的没有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