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小心碰上个女色狼就完蛋啦,你姑娘我壮的狠不怕男人。”
哎!是啊这个时代是和以前不一样了,女人越来越粗鲁和奔放男人则变得越来越柔弱,甚至现在很多男人以阴柔为美,很多年轻的男孩子走在大街上让人有一种错觉他们就像梳着短头发的小女孩。
在灾变后最初的几年当时的社会乱的很,社会治安极差犯罪率节节攀升,其中强奸案更是居高不下,不过不是男人强奸女人而是女人强奸男人。
我就是有这个毛病虽然现在已经是新纪元第二十二个年头了,但是我内心中那种大男子主义一直没有消退,所以我与这个世界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虽然我的内心中有大男子主义,但是现实中我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家庭主夫。我的妻子叫隋研姝,她是我们学校的系花当年追求她的男孩子很多,我过五关斩六将,击败了众多强劲对手将她我的梦中情人抢到了手。
我们在大学整整热恋了三年,我和她约定大学毕业之后便去领结婚证,当时我是学校的学生部长,利用这个优势我在大学没有毕业之前便已经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在外企工作的机会,所以我和她根本不需要为毕业后找工作和漂泊不定的生活发愁。
然而就在我们结婚的第二年灾变便发生了,我们两人的感情经历了这段世纪大灾难的考验,两人的感情在灾变之后更显得弥足珍贵。
然而灾变后我们的社会地位发生了对调,很多工作岗位都不在需要男人,我这位重点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只能找到在一家私企当文秘的工作,这个工作我一做就是七八年。直到有一天艳姝对我说:“老公你不用再出去上班了,你在家就做一个相妻教子好老公吧,我挣钱养你。”这个时候我们第二个孩子也出生了,的确我需要辞掉我的工作来照顾孩子,而我的妻子则是一个很能干的女人,她从一个销售职员用了仅仅六七年的时间便做到了年薪一百多万东北大区经理的位置,现在她已经是一家世界五百强企业中国区的总裁了。
就这样我在家专职做起了主夫,一天除了做饭照顾孩子,便是和一些和我一样的主夫们逛街购物,美容院做护肤打发时间,社会上管我们这些“富婆”有一个新的称呼叫做“郎官”.
这种生活有的人乐意于其中,但对我来说我总感觉自己像是妻子圈养的一个宠物,随时迎合自己的主人的嗜好来打扮自己表现自己,来满足老婆的种种要求包括上床。
做饭对我来说已经是熟练的不能在熟练的工作了,随着我的胡思乱想女儿的午饭已经做好了,彤彤三口两口的吃完饭便又出去和自己的同学疯去了。
而我则又开始卷曲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电视剧打发着无聊的时间,就在我有一搭无一搭的看着电视剧的时候却听到了开门声。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老婆隋妍突然回家了,我赶紧走了过去拿过一双拖鞋放在她的脚下,接过他的手提包放在鞋柜上,然后把她换下的皮鞋放在鞋柜里。这一套动作是我这十多年来做的最习惯的动作,虽然我心里一直把自己当成一个“大丈夫”但是现实中我做的每一件事其实都是小女人该做的,不管我承认与否。
我刚把她的鞋子放在鞋柜里,胳膊突然被她粗壮的大手抓住往上一提,将我的身子拉起,然后一把搂住我的腰低下头像我的嘴唇吻去。
老婆这个突然的举动让我有点无所事从,虽然结婚二十来年的时间里我们的性生活一直很规律,但她却有至少七八年的时间在没有做房事的时候吻我了,更何况这次吻的这么强烈让我有点吃惊甚至是有些害怕。
我费劲挣脱她强吻红着脸说道:“你又喝酒了吧,大白天的回家就耍酒疯。”说着转身向卧室走去拿她换穿的睡衣。
但是我没走几步就又被老婆拽了回来,她的确喝了酒而且喝的还很多,只见她喷着呛人的酒气说道:“今天中午和刚从美国来的克里斯汀喝了一中午的酒,这外国娘们酒量就是高,老娘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生意谈妥。”说着老婆又打了一个带着酒气的酒嗝接着说道:“老公怎么样老婆厉害吧,谈妥了这么大的一个项目你怎么报答我?”说着老婆一脸坏笑的看着我,我满脸通红的说道:“说你多了你真多了,现在才几点啊一会儿小凡(小凡是我们第二个孩子,是一个文静漂亮的男孩)就放学回家了,赶紧进屋把这身衣服换下来,我给你洗洗你去泡个澡睡一觉一会儿好吃晚饭。”
老婆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我的话,她双手搂着我的腰一双色眼在我身上上下游走着说道:“老公你今天的睡衣真好看,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没看你穿过。”说着又把嘴向我的唇吻去。
这个时代的男人与前世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虽然我们并不像前世那些伪娘、CD、TS那样穿女装,但是这个时代的男人们的服饰则多为宽松的蝙蝠衫,或是一件及臀的T恤配上一件紧身的样式多样的短裤,或者露脐的紧身小衣外加一件八分裤已成为这个时代的男人在夏天最为普遍的打扮。但是作为我一个人到中年的男人,在穿戴上其实与年轻的男孩子并没有太多的分别,只是不会穿太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