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身后被人凶狠的操弄着,汹涌的情潮一浪高过一浪,更让他嘴里不住娇声燕语。
宋慕诚虽说武功修为不及大哥精深,却因平日极为注重修身养性,也未多泄过情欲,此番被云霜白这骚浪的淫艳美人一直撩拨,身下愈见持久,把云霜白香娇玉嫩,细润如脂按着不住操弄,他也诧异自己此刻怎的如饿虎扑食一般这样不知餮足,只怪这云霜白太过诱人,当时又醉态朦胧,媚态如风,勾的人难以自持。又看他姿态卑微的趴伏在地上,青丝散乱,扭着玉颈往后看自己,眼里春水荡漾,秀眸含媚,宋慕诚只觉嵌在那穴内不断耸动的阳根恨不能再插的深些。
「啊……好哥哥怎么……嗯嗯……也不亲亲霜儿……」云霜白跪在地上只有后穴承着那男根的抽插,身子虽说火烫不已却又饥渴难耐,红唇撅着不悦的扭了扭裹着那昂然的翘臀。
宋慕诚看他颇有撒娇讨好之意,也不刻意难为,俯下身去把那云霜白压在地上,精壮的身体覆在了那环肥燕瘦的身上。
贴着宋慕诚的云霜白极为满足,小猫似的直往身后靠着磨蹭,想让宋慕诚再对他多些狎玩。宋慕诚此刻心中也是激荡难耐,直搂住美人嘴里喊着霜儿。
二人侧躺着,云霜白背贴在宋慕诚的前胸上,一条修长玉腿被宋慕诚铁臂挽着,那下身的动作更是火热深重,云霜白侧过头,那丁香小舌在红唇边胡乱舔着想让宋慕诚疼爱一番。
宋慕诚见他如此,双唇立马凑了过去,那香软小舌极为雀跃,不时在他唇边脸颊上吮舔,又钻进他的嘴里与自己的灵舌嬉戏,吮着佳人口中甘甜的香唾,当即吻的难分难解,房中满是情欲味道。
阳根记着云霜白穴内极为敏感的一处,回回戳弄都在那一处顶弄,深浅不一的戳弄直顶的云霜白一边吻着宋慕诚一边亲哥哥好官人的叫唤。那一双玉手在自己玉茎上狂乱的抚弄着,前后两处快意连连,直乐的云霜白忘乎所以。
淫液汩汩的娇软内壁因云霜白前面又泄了身,狠狠的往里一夹,这一刺激夹的宋慕诚一时不备再次泄了一泡浓精在那淫穴里。
「呀……啊啊啊……」云霜白这次一泄又因原本醉的神魂颠倒这时竟被宋慕诚顶的晕了过去,只是身子还因为春潮未退身子不住的喘息起伏。
宋慕诚拔出阳根,看着淫浪美人已经昏睡过去,房内早已充斥着酒气混着一股腥臊的精水淫液味道,宋慕诚站起身不由后退了两步。他身上欲火消去,脑内逐渐清明,见大嫂被自己轻薄淫亵得躺在地上,又忆起云霜白辗转承欢的媚态。
他竟不知此刻作何感受。云霜白引诱自己全是因醉把自己当成了大哥,而自己却趁人之危与大嫂行了这夫妻之实。宋慕诚理了理思绪。
他原本浸淫商道多年,处事也比寻常人沉稳冷静,自己原本清心寡欲即使遇上相知相爱之人竟也未曾有过今日这样狂浪之举,这样不顾伦理纲常的与大嫂发生关系,虽说为此感到不齿,却又难以忘怀刚才那番极乐。
宋慕诚一时沉思,便也不犹豫,抱起云霜白放在床榻上,打水细细清理了身上的荒唐痕迹。又为他穿好衣服推门走了出去,刚才那场狂乱情事仿佛只如一场无痕春梦一般。宋慕诚慢步走向书房,心下也不知作何打算。
【深宅艳事】第六章
再说这沈眠风那日哭过一场后,宋慕诚问起,他也推说无事,只是有些惧怕与宋慕诚肌肤相亲,加上他那日用冷水沐浴,吹了凉风,竟染了风寒,几日内只得卧床不起,宋慕诚怕扰了他养病,便把他安置到一极僻静的小院,安排了一机灵的丫鬟伺候,可沈眠风又说自己睡不安稳,怕那下人吵到自己,又不是什么大病,调养几日也就好了。宋慕诚也只好遂了他的意,只有需要时再让人伺候便是。
这时沈眠风的正半坐在床边,长颦减翠,瘦绿消红,虽处在病中,却也带着那股清冷的气质,如那深谷幽兰,遗世独立。
经过几日调养他身子也是完全好了,只是那病态尚未消减,弱柳扶风的倚在床边。
沈眠风病中头脑昏沉,时常处在梦中,却无一例外总是那夜情事,时而他在宋慕远身上娇吟低喘,时而又靠在宋慕远怀里辗转求欢,时而亲眼看见那粗壮雄伟的阳根在他不擅情事的紧窄媚穴内激烈冲撞的情景。每每从梦中惊醒,他总是发觉自己下身被这些春梦搅得吐了一些浊液在那被单上,下身一片黏腻湿滑。让他羞恼难当。他也不知为何二十余年的寡欲清淡为何就经了那一场本不应发生的荒唐情事就让他变得如此淫乱不堪,竟时时念着那昂扬巨物在自己穴内狂乱抽插的酥痒感。
原本他出了宋慕诚也未曾与别人欢爱过,而宋慕诚与他脾性相近,两人都是极为克制,所以也从未有如此尽兴。
这刻四下无人,沈眠风也不知何时将手抚上了自己胸前的红樱,轻柔的按压着,见他杏眼紧闭,娥眉轻蹙,樱唇微张,榴齿轻咬,正想着那夜刻骨的情事。
他想着宋慕远正急躁的把大手伸进自己的衣衫里,浑浊的气息喷洒在他的玉颈上,嘴里满是酒气,声音却醇厚低沉,在他耳边喊着眠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