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行瑞只觉脑中「轰」的一声,什么理智,全飞到九宵云外去了。
在长指挑开紧束的丝质腰带的瞬间,颤抖不已的蓝婵双脚一软,人已被他揽至胸前,「我……只是看看……」她听见他这么说,理智叫嚣着不要相信他,可他飘浮不定的声音,着魔似的神情,她不知怎地,心尖一软,合上了眼睛,任他去了。
紧合双目的蓝婵靠在假山上,感觉着衫裤被他褪下,双腿刚觉凉意,一双火热的大掌便抚了上来,她周身一颤,一些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样极致不可超越的快感连接浮起,激起身上细细密密的一层粟米。
此时的龙行瑞就像十五六岁初尝美色的毛头小子,急不可耐地扯去她的衫裤,对那薄如蝉翼的亵裤更是粗鲁,反手便撕了,他半跪在她面前,抱着她的腿,感受着她的颤抖,嗅着她幽幽的体香,神智早已失去,身体只是依着本能而行,他不顾她的惊呼,抓着她一条粉腿猛然抬至自己肩上。
那隐藏在细软毛发下的幽秘香谷顿时门户大开地现於他的面前,那样软嫩,那样粉亮,两片肥润的花瓣中,含着一颗小巧可爱的红润珍珠,他记得它的敏感,也记得他对它曾经有过的暴行。
实在太离谱了,它是那样娇嫩脆弱,他那时一定是疯了,竟会那样待它……龙行瑞目光深深,视线凝至珍珠下那闭合的粉蕊入口,喉头微紧。
它居然这么小,虽然早已对它做过世上最粗鲁难言的事情,也曾将它含入口中,但像今日这般清楚地看着它,却是首次。
他抱着她,托着她,他知道她害怕,也清楚地感觉到她的身体已抖到极致,可他不愿放开,他还怀念着她包裹他的感觉,他忘不了那么紧致的蜜穴竟能含下他的硕大,给他那样的快感。
「真的好了……」他喃喃地,盯着那同样颤抖不已的蜜穴入口,看着它不断地嚅嚅轻动,直看得他心火猛起。突地,那娇嫩的入口一阵紧缩,始终推拒着他的一双小手骤然一紧,耳听着蓝婵溃败而隐忍的泣声,便见那诱人的穴儿吞吐一下,吐出几滴春水。
「真香……」几乎是同时,龙行瑞抬颔迎上,双唇吮上不住轻颤的蜜穴儿,含住那几滴春水,再重重吮吸,似乎干渴至极!
「天!」蓝婵眼角的泪水尚未落下,便已陷入登峰的极致!
无须强迫,蜜穴儿内的春水缓缓泛滥,更有一个柔软之物突破入口探入紧绞的穴儿之中,两只长指不知何时抚上敏感柔嫩的红润珍珠,轻轻把玩,细细拨弄,直弄得蓝婵腰肢酸软,阵阵快感直冲脑中。她抓着他,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要将他拉得更近,她知道这样的不对,可……可……「皇上……」她坚持不住滑坐在地,托着她的龙行瑞却仍是不舍放开那春水潺潺的蜜源之地,埋在她的双腿之间不肯离去,更有甚者,他就势托高她的双腿,将之打开到极至,就那样贪婪而迷恋地吸吮着她蜜处甜泉,唇齿含着她柔嫩的花瓣,轻轻地吮,轻轻地咬,细致地划过她每一处私秘,没有一处放过。
「瑞……」将至高潮,她几欲崩溃地唤了他的名字,双腿轻合,将他牢牢地夹住,感觉着极致过后,体内春水喷涌而出,又全都被他吮去,一滴不剩。
「婵姐……婵姐……」他的喘息就在蓝婵耳边,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渴望,他覆在她的身上,一声声地叫着她,却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他埋在她的颈侧,重重地低喘着,终於,他手握成拳狠捶了身侧的假山一拳,抽身而去。
蓝婵微有些茫然,身体还保持着大开的姿势,她甚至已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可……他竟就这么走了。
一连两月,蓝婵再没进过宫,不过那日的事情每天都萦绕在她脑海之中不肯散去,到了晚上,她睡梦之时,便会在梦中继续那日的事,任他突破,任他进入,任他在她身上,做任何的事。
「我一定是疯了……」一日午睡醒来,感觉到亵裤的湿润,蓝婵红着双颊,缓缓低喃。
「小姐醒了?」侍女青墨笑吟吟地进来替她整妆,「夫人让小姐醒来就去见她呢。」蓝婵连忙收拾,便去前厅见过母亲。
蓝母见了她,将她叫到身边去,「早上入宫,太后说起皇上最近不知为何常常魂不守舍,她老人家的意思是要你进宫一趟,你与皇上自小感情就好,能说得上话,看看是否能规劝一番。」蓝婵心中一慌,想要推辞,可又没有有力的理由,加之蓝母已替她应承下来,最终,只能依了太后的意思。没有停留,蓝婵稍做整顿便递牌子入了宫,先去见过太后,得了些嘱咐,便直往清心殿而去。
再来清心殿,蓝婵手足无措,脑子里尽是那夜的疯狂和那天未完之事,对太后的嘱咐含糊答应,却并未听进耳中,直到身边寂静下来,她才惊觉太后已经离去,清心殿内,又只剩她一人。
她极力回想着太后的嘱咐,记起了一些,无非是让她向他询问最近失常的原因,又要她劝他不要过於忧虑等等。
想到这里,她轻轻咬往下唇,他如此反常,恐怕也是因为她吧,他们错事已成,而那日……她竟也没有反抗任他……任他那样对待自己,他年少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