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能再忍,你很想要一个男人,一个精壮的男人。」荆俊沉声的说出了「事实」。
「……我…… 我……不想的,真的不想,但又非常需要……」美人儿几乎是哭着说出来。
看着纪嫣然突破枷锁,荆俊兴奋得全身发滚。不论男女,几乎不可例外地有过出轨的念头,只是想的多,承认的少,付诸行动的更少。但纪嫣然现今一旦承$$$$$认,即代表荆俊有一亲香泽的机会。现在,他的心已经完全的放在如何引发起眼前绝色美女的情欲上,浑然忘了有另一人在等着自己。
他伸出舌头,轻舔乾涩的唇边,同时感到手心已渗满了汗水。
「让我们回到当时的情况,你现在已经回到了房中,身边没有任何人,你做甚么也没有人看到。你躺在床上,感到身体很热很热,只想脱下身上的所有衣服,因为那些衣服湿漉漉的穿在身上,令你极不舒服,而且还不断的磨擦着你敏感的肌肤……「是的,你的每寸肌肤、每个毛孔都很敏感,敏感得不能忍受任何的拭擦,那怕只是一片小布拂在身上,你都会难受到极点,因为那会勾起你最深最深的需要,由寂寞引起的强烈需要……「你有一种需要,一种你从来不敢正视,却会在夜阑人静,深闰独睡时不断 …爆发的需要。现在你的需要已不再能抑压下去了,因为你丈夫已经离家太久,你太久没有男人的慰藉,已经饿渴得失去抵抗的能力。你无须为此而感受到羞耻,因为这种需要就如同呼吸、饮食一样,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是最自然最真实的需要。
「是的,你越来越需要了!别再忍耐,来做你想做的事吧。」淫荡而诱惑的声音,靡靡的飘进了纪嫣然耳内,令她重新经历方才的难受时刻,炽热如熔浆的欲火被完全的勾起,再也无法抑止;道德的外衣被退去,理智被扔到心灵的最角度,纪嫣然难捺的扭动身体,尝试令自己好过一些,但被褥与衣衫的磨擦,反而次她的每寸肉体都像被挑逗一样,反令欲火更为难以收拾。
她星眸半张,媚眼如丝,但仍然听命地看着眼前控制着她的男人;檀口微张如圈,低低的发出欲求不满的低吟;一对玉手兵分两路,左手捏着沉甸甸的右乳,温柔的抚弄挤捏,拇食二指还不时轻捽已露出大半的红梅,帮助舒缓那难受的涨大感觉;左手慢慢的向下伸延,终触及空虚得有如空洞的私处,妄图利用修长的手指,去弥补那无张扩大的空洞感。她明显不通此道,两手动作单调而重覆,完全没有泄欲的作用,反而更似挑逗诱惑着正不住喘息的青年。
「你有甚么需要?说出来我就可以满足你。」被纪嫣然的媚态完全吸引的荆俊,已忘记了叔嫂的身份阻隔,只想把这位绝色尤物的性需要燃起,再来一场轰然的狂欢!
「我……我要……我要啊!」纪嫣然忘情的低吟。这刻的她,已不是才貌双存的纪才女,只是一个被性欲淹没了的女子。
「坐起来!」荆俊厉声下令,「坐起来望着着我。」纪嫣然挣扎着撑起身体,并发着奔腾欲望的双眼完全通红,尖尖的舌头微微伸出,抵着上唇,双手环抱胸前,令一对本已饱满的肉峰更挺更直,每一下呼吸都似要把那袭轻纱撑成一片片的碎片。
「脱衣,你已经不再需要穿衣了。」纪嫣然理所当然的照办。她今晚的衣着极为简便,只是解去衣带上的两个小结,胸抹滑下,两片衣瓣就自然的向两边垂下,露出了大半的雪白胴体。
荆俊原以为她一脱衣,自己就会按捺不住的扑上去,把她压在床上,此时却看呆了眼,完全不能移动。他呆着,不是因为那半裸的身体实在太美。当然,那是荆俊看过最美艳的身体,别的不说,单是那身嫩滑的雪肤就已经是他看过最诱人的,在纯白的颜色中,绝无一丝的阴影瑕疵,而且泛着健康的光泽。别的女子拥有如此的冰肌雪肤,大多有着病态的柔弱感,只有纪嫣然,白里透红得彷佛血是在皮肤表面流动,而非在血管之中,整个人都充盈着澎湃的生命力。
…衬托健康肤色的,是一身绷紧的肌肉,每一寸都隐隐藏着可随时喷发的爆炸力,却又丝毫没有贲张的感觉;眼看就可感受到过人柔韧及弹性的纤腰,小腹平坦如大草原,没有任何可以挑剔的赘肉,挺得笔直得如受过严格训练的军人;在此之上,是一对坚挺,诱惑力十足的完美娇乳。常言道「双峰插云」,但只有看到纪嫣然,你才会知道这句说话的真义。因为这一对笋状美乳非但没有下垂的迹象,反而微向上翘起,还轻轻的撑起躺开了的衣襟。在半遮半掩之下,嫩红得处女一般,已涨得有小指头般大的乳头若隐若现。当胸部随着她轻微的动作而弹跳晃动时,红桃好像和眼睛捉迷藏般时隐时现,却有一番朦胧的诱惑。
尤物,绝对的尤物,天生就是用来诱惑男人的绝世尤物!
绝美的胴体,而且还是完全受到主人控制,欲火烧得正浓,正温柔地等待主人御幸的第一美人。只要是男人看到,都会立即扑过去,把她就地正法。但荆俊却没有,他只是呆呆的望着乳房中间被夹出的深长乳沟。正确一点来说,是看着陷在沟内的一条小小银炼。
银炼极幼,挂在纪嫣然的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