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这绝对是个意外。」荆俊看着昏睡了的美嫂嫂,歉意无限。他明知这是不对的,感到内咎、自责、不安和后悔,内心深处又隐隐的透出打破禁忌的兴奋。
「荆俊呀荆俊,你还是人来的吗?三哥对你这么好,你竟然在他生死未卜之时,奸淫了他的妻子,你真是禽兽不如……」他一面自责,一面回忆起与嫂嫂的快乐片段,心中天人交战……「万一……只是万一,三哥真的出了意外,不能回来……那三嫂岂不是孤独一生?她如此年轻貌美,守寡实在太可怜太浪费了。或者,我可以在三哥回来之 ……前,先代为照顾一阵子,三哥回来我才斩断和她的所有关系。」看着那精莹如玉,玲珑浮凸的诱人胴体,荆俊终于在色欲薰心中下定了决心,找出一个藉口来为自己的乱伦行为合理化。
「嫣然,你醒醒。」大秦,不应该说是中原第一美女,绝色无双的纪嫣然在「情郎」的呼唤下张开了眼睛,一双闪亮如星的美目泛起如海般深的情意,还有……绝对的顺从,由内心深处发出的服从。
「是!我的主人。」天下间最美的女人昂首以待,以最恭敬的态度表示了自己的驯服,彷佛在她面前的不单是自己的小叔,还是最深爱的丈夫、情郎、恩人,甚至是神!
看到嫣然乖巧的样子,荆俊不能自控的涌起浓浓的满足感,心神飘到了事情开始的那一天。
七月,盛夏,乌马牧场内「隐龙别院」。
今年的夏天来得特别早,天气也特别热,浓密似浆、炽热如火的空气笼罩着着这个失去男主人的地方。
别院的女主人,艳名远播的纪嫣然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睡,炎热的夜晚让这位爱洁的美女汗出如雨,浑身极不舒服。单是这个晚上,她已经洗了两次澡,但仍难减那无处不在的燥热感。
热只是纪才女睡不着的一个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最深爱的丈夫,秦国大将军项少龙大半年前带兵迎战赵军,却兵败失踪,至今音讯全无。虽然不断有谣传指他出现于齐、魏边境,但一日丈夫未回,纪嫣然等做妻子的,就没有安枕之夜。
「唉!」深闺寂寞的纪嫣然看着窗外那又圆又大的皎月,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幽幽的叹息声。盛夏的高温好像从她全身娇嫩的肌肤涌入体内,不断刺激起她身黄牛好心的需要,勾起那深埋在心底的莫名燥火。她闭上眼睛,彷佛看见了丈夫来到了面前,他的一双大手在无所不至的抚弄着她久旷的身躯,撩动起那最羞人的感觉。
「唔!」她从喉头发出一声充满抑压的呻吟,手慢慢的划过光滑的肌肤,抖颤着往下伸向了悄悄湿润了的神秘私处……「不!」在最后关头她悬崖勒马,以无上的意志制止自己的可耻举动,硬生生的把勃发的情欲压下。丈夫失踪超过半年,她除了担心之外,还要忍受独守空房的苦处。夏天一到,无尽的生理之火随着炎夏并发,令一度沉溺于鱼水之欢的美丽少妇,饱嚐情欲的折磨。
纪嫣然虽然曾有「石才女」的称号,但说的是她对一般男人不屑一顾,并非真的石女,也有自己的生理需求。更何况项少龙性好渔色,在男女交欢之事上乐此不疲,令纪嫣然在床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在丈夫高明的挑情手段的不断开发 …下,她即使不是天生淫荡,也在不断的高潮之中,深深沉迷于夫妻交合的快乐之中。
然而,「胃口」大开的纪嫣然在失去丈夫的恩泽之后,终于嚐到了寂寞的苦果,曾经的甜蜜耳鬓厮磨,现在变成了深深的梦魇,在某些情欲高涨的夜晚,她甚至希望从没有感受过高潮的极级快感,这样她就不会如此希望有个男人在自己身边,征服那饥渴的身体。尤其是在一些早上,当她看到荆俊的妻子鹿丹儿,以及腾翼之妻善兰,那明显因为云雨满足而引致的春光,更令她痛苦郁闷得想大声呻吟出来。
「我想需要一个男人!」纪嫣然悄不自禁的想。是的!只要是一个男人,而不是丈夫……任何一个……「不能!不能!再想下去了!我要找些事情来分散注意力。」纪嫣然拚命的制止了那颗驿动的心。为了平息那高涨的心火,她随手拿起一件薄袍,胡乱穿在……身上,就走出了房间。
夜已深,宽广的庭院没有半个人影,份外显得清冷,亦加深了纪嫣然的寂寞感觉。她漫无目的信步而走,来到了庭园最僻静的一角,发觉赵致的房间仍有灯光,似是未睡。赵致与纪嫣然感情极佳,二人原是毗连而居,各占一独立小屋,但一个月前,赵致却突然以「转换环境」为理由,搬到庭园的角落,当时正为丈夫下落及政事而心烦的纪嫣然无暇深究,直到现在才发觉自己好像有点冷落了这位好姊妹。现在夜静无人,正好找个机会促膝谈心,也藉此排遣沉闷寂寞。
纪嫣然来到了小屋前,却是心下一惊,因为她不单看到了未睡的赵致修长的身影,竟然还听到了一把男性的声音。声音压得低低的,不知在说甚么,然而那是一把成年男子的声音,却是绝不会错。
「这么夜留男人在房内,致致她不会……」纪嫣然很清楚赵致对项少龙的感 ……情,亦深明她并非会偷人的荡妇,然而当尝过情欲煎熬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