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眼中,他慢慢将手指插入并深入到第二个关节,并开始抽插,这让观音发出痛苦(或是愉悦)的呻吟,他很乐意为她的屁眼弄干净,当他停止时,观音摒息以待,等待他下一个动作。
冰露却只轻抚着观音的脸,温柔地说道:「你将要服从我,我是你的主人,我拥有你和你的灵魂。」
「我……」观音只感一阵晕眩,脑海里一阵空白,只觉一股奇异的力量摄住了她的大脑,脑袋里就象有千万把刚锥一样同时攒刺一般,痛苦无比,令她无法思考,这时冰露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竟仿似天经地义般,令她忍不住要服从,不禁答了出来,幸而灵台中尚存一丝清明,忙把话顿住,改口道:「呸!你这卑鄙无耻的禽兽,休要再妄想了!」言罢紧闭双目,不再言语。
观音的坚强,远出冰露的预料。令他也不禁有些手足无措,灰头土脸,又大感无趣,只见他眼中掠过一丝冰寒的杀机。
良久,才恨声道:「菩萨果真是坚强无比,与那些表面自命不凡,实则不堪一击的仙界之人相比,实是判若云泥,甚或比如来都要强上许多,主人曾多次对我谈起您,每次都是评价极高,我当初总觉得主人有些长他人之志气,灭自己威风,如今看来,这个评介不仅不高,而且还有些过低呢!正因如此主人特地亲自动手为您专门制作了一些好东西,我本以为用不上,现在看来,这些东西非您莫属了。」
说完又转身出了竹林,这次却是去了良久之后才回来,只见他身后拖了一件事物,细一看,原来是一架黄金打造成的一个独轮车,在车上打了又用黄金一个马的身体,有马头、马身和马尾,车轮的轴却并不在造在车轮中央,而偏下了一寸多,在车轴上铸上一根金棍,向上伸出车轮。在金棍上端,接有一个足有将近一尺来长、形状酷似男人阳具的东西,而金马的背上掏了一个洞,使那根假阳具正好能从洞里伸出去,从金马背上露出来。
这样一来,由于车轴不在中央,车一推起来,车轴也随着上下转动,连在车轴上的那根假阳具也就会在木马背上一上一下的运动。那个露出假阳具的小洞后面不到一尺处又铸立了一根两尺来高的金棍,观音见一个这样的东西被冰露推了来,上面还有一根像男人阳具一样的东西上下动着,立刻明白了,将观音羞得满脸通红。冰露又掏出了软玉酥,在那个假阳具上抹了一层,然后笑嘻嘻地对观音道∶「菩萨,请上马!」观音狠狠地瞪了冰露一眼,扭过头去。
冰露这时对绑缚着观音的四棵竹子各拍了一下,四棵竹子忽然同时将观音放开,事出无备,观音猝不及防,更兼之有气无力,就那样被狠狠地摔在地上。
冰露抱起观音,将那假阳具对准她的小穴,让观音骑到金马上。观音深感羞耻,想反抗,但无济于事,终被那根假阳具插进自己下体的小肉洞里,被按到了马背上。
冰露有不知从那里找来了几根绳子,将观音浑圆的小腿用绳子紧紧绑在木马的肚子两侧,又将她后背紧靠在马背上的那根木棍上,用两根绳子在观音乳房上下捆了两道,将她身体牢牢绑在那根木棍上。观音就这样被赤身裸体的固定在了这匹金马之上,她感到一根又硬又冷的东西捅进了下体,十分难受。观音低着头,紧咬着嘴唇,俏脸涨得通红。
冰露见观音这么狼狈的被绑在了金马上,不禁得意地笑了起来,接着他退后了几步仔细地观看,只见观音一丝不挂地被绑在金马上,丰满的身体一览无余。
观音的秀发披散着,紧咬着嘴唇,俊俏的脸庞羞得通红;圆润的双肩微微颤抖,挺拔的乳房因为上下还勒着两道绳子显得更加突出,两个嫩红的乳头醒目地挺立着;她的小腹平坦洁白,茂密的阴毛下面的小肉穴由于插进了一根假阳具,所以几乎连里面的嫩肉都能看清;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隐约可见被拷打留下的鞭痕,她浑圆笔直的小腿和纤巧的玉足被绳子绑着紧贴在木马上。
观音被绑在金马上,看着自己耻辱的样子,真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接着冰露开始在观音身后推动金马,那根插进观音小穴里的假阳具这随着车轮的转动,在观音那里一上一下地动着,就像一根真的肉棒在那里抽插一样。几十下之后,冰露抹在那根木棍上的春药渐渐起了作用。本来那根假阳具每顶上来一次都使观音感到一阵疼痛。可渐渐地,观音感到自己的小洞里面开始一阵阵发热,而且又开始变得湿润起来。
冰露刚才往假阳具上抹软玉酥时,并没有让观音看到,所以观音不知道这是冰露在那假阳具上抹了春药的原因,还在为自己如此不知羞耻而惊讶。她努力想抑制自己的感觉,可发现一点也没用。
观音开始感到那根假阳具就像有了生命一样,不再是冷冰冰、硬梆梆的,而好象变得有弹性、温暖起来,就像男人的肉棒一样,每次抽动时都使观音心里一颤,小穴里觉得非常涨,非常舒服。
她全身开始发烫,脸开始发烧,小肉洞里越来越湿,身体也随着那假阳具的上下抽动而微微颤抖。
观音闭着眼,咬紧嘴唇,努力不使自己做出淫荡的表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