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祭品,将人带入极乐世界,乐而忘返。
肉与欲的诱惑,令沈公子全身热血奔腾,丹田之中的星星之火,立刻点燃成为燎原之势,那根历经改造过的阳具,一跳再跳,昂昂然盘根错节的粗筋满布、表面凸凸凹凹,龟头大得有如红柿子一般,油光亮亮几可见人,肉厚结实,梭角像厚厚的钢刀一样,这威势可要吓煞人了。
碧玉一看可爱到极点了,她本就爱大家伙,如今可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俊美的人,又是这么的有本钱,用手一抓一量,哎呀,这个俏冤家可有三把二指半呢,公子被她这么一握,那阳具变得更加暴跳如雷,摇头幌脑的像是要择肥而噬了。
他猴急的伏在她的身上乱刺,毫无章法的久久还在外面滑来滑去,不得其门而入,惹得碧玉在身下一阵的娇笑:
「哎呀!你这个人是怎么搞的,成了老鼠拉龟,不知从何而入了?」说着,吐了两口口水在龟头上抹了抹,再抹些在自己阴户上,然后让他的大龟头磨着阴核儿,再叫他握着自己两只肥大的乳房,不一会儿自己感到阴中骚痒,流出了些浪水,将阴户及阳具都润湿了些。
碧玉不禁扭着腰对他说:「李公子,您可以插进去了,可要慢些儿来哟,奴家怕会吃不消呢!」沈公子闻言就开始慢慢的挺入,才进了个龟头,就让她有些紧痛,可是公子吃到了甜头,不管死活的就一鼓作气的尽根而入,坚硬如铁、其热如火的阳具,狂风骤雨般的一抽一插,猛进急退,大龟头下下的吻着那花心儿。
经过一阵胀急痛之后,便渐渐的感到好过了,觉得他的阳具是普天之下最好的一根,长、大、硬、直,整个的塞进了花道,涨满了阴房,吮吻着花心。
「啊……唉……」她不由自由的叫出声了,扭摆着细腰,摇动着肥臀,急急的抛高那肥涨饱满的阴户,迎着阳具上下抛挺,一时间,整间绣房里全是淫言浪语,再加上肌肤撞击的责责、蓬蓬声响成了一片。
他们整夜的尽力迎送,共同写出生命中最光荣的一章,男的是乍得甜头、女的是满载而归,说不尽恩爱风流。
谈到情深时,公子又再次提枪上马、短兵相接,玉门关春风再度,碧玉也是挺阴急迎,两片肥厚阴唇翕翕而动,一收一缩,一开一合,紧紧咬住阳具根部,花心紧贴龟头,肉肉相贴的磨擦、碰击,尽情享受着男欢女爱。
最后以粗壮的阳具,将碧玉捣得魂飞天外,不知丢了多少次,才双双拥抱睡去。
(2)沈仲春食髓知味,一连跟碧玉睡了好几夜,夜夜春宵苦短、朝朝欢乐难当。
阅人无数的碧玉,也可是位风尘高手,在这些天中教他玩了好些花样,同时向他解说不同的女体要如何应付,阴户生的高的要如何插入,部位生的低的又该如何刺进,如何善用阳具进行顶、点、刺、挑,何时适用九浅一深之法,何时该用九长一短,那沈公子也是天纵英才一点便通,当下就施行起来,配合了重生的超凡入圣的阳具,常常将娇嫩的碧玉插得个俏语不断、淫津乱流。
虽然碧玉一心要用自己的身子及芳心,将沈公子系在紫仙别馆中,然而鸨儿爱钞的嘴脸,让沈公子感到不耐,於是他在紫仙别馆的踪迹就越来越少了,碧玉也只得感叹这位公子也是薄情人儿,辜负了自己一番谆谆教导之心,只希望在送往迎来的客人中,再能出现另一个奇能异士,好填补心中及体内的那股空虚。
沈仲春自从得到了碧玉的性爱启蒙之后,心中暗想:「凭我这俊俏的面孔、风流的仪态,总要配得相衬的美人儿,我如今十八岁了,却中馈犹虚,更何况现已是雄纠纠气昂昂的大丈夫,床第上摆弄个三妻四妾都不是问题,如今身在南京城,如花似玉的千金小姐想必不少,何不暗自探访一番,或许也可成就几许好姻缘。」於是便独个儿手摇摺扇,信步前行,迎面走到不远的一座庙,门前停了两乖的轿子,几位轿夫就在那大树下谈天。
待他走近庙前,抬头一看,只见高高的悬着一块黑底金字的横牌,正中写着紫竹庵三个大字,他顺着路走进去,来到大门边,听到一旁一位老家人说道:
「各位爷们,请让一让路,我家老太太和小姐要回家了。」沈公子让到一旁,但见两位侍女扶着一位老太太,后面跟着一位千娇百媚的小姐,缓缓的慢步行来,金莲轻摆,使他看得垂涎三尺、魂飞天外,好半晌,才从心里叫了一声:「好呀!果然生得美,如果能够跟她一夜春宵,我沈仲春就是死也甘心了。」便看着她张宜笑宜嗔的粉脸,身不由己的跟了出去。
老太太和小姐都上了轿,轿夫一声吆喝抬起来就如飞走了,沈公子呆呆的站在那儿出了一会神,向旁边的人一打听,原来是王翰林的夫人及千金淑美小姐,人家是侯门深似海,岂能让自己乱闯,如果以晚辈求见,也不可能通到内房,前思后想,真的把个聪明才子给急坏了。
为了这个美人儿,不断的前思后想,回到寓所仍是长嘘短叹,背着双手走来走去,茶饭不思,居然就要害起单相思来,一连好几天,夜里做梦还会叫着王小姐的闺名呢,书僮沈兴看到公子如此消沈,也是为他着急,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