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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有女朋友苦过没有女朋友的境地苦苦熬煎,保持着自己的贞操。如果没有艾红那天在校外大门口的一声招呼,也许我的贞操可以保留到你看这篇文章的时候。
那天她穿得很得体,得体的意思就是说暴露的并不过分,比如乳房只露出了三分之一,裙子也遮住了大腿的二分之一,并且腿上还保护有紧贴肌肤的丝袜。
她热情地和我聊天,内容有点后现代主义,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笑得也很甜。
但是有一种人不能笑得很甜,就是艾红这一种,高贵矜持的笑被我误解成了挑逗,因为我觉得她笑得很像潘金莲。也许是我性压抑的太久了,以至于产生了幻觉,并且一厢情愿地在对方的话里捕捉引诱的含义。所以她说我的书还在她的家里希望我找个适当的时候去拿的时候我就在心里兴奋起来,认为她明明是在给我暗示了。我分析认为,她如果对我没有意思,大可以让我随时去拿,而不必强调我要找适当的时候。注意,这个适当,实在是意味深长含义隽永一语难尽妙不可言。
我终于开始策划着出轨,开始寻找适当的时间。同时又在内心深处深深地自责,对这样赤裸裸地背叛梅玲感到羞愧难当,
这种羞愧在跨进C教授的家门口那个瞬间被我强硬地说服了。我的理由很充分:
一、我是男人,男人的贞操是看不见的,那根东西上没有一层叫做处女膜的玩意儿,你有没有用过谁也不能求证。
二、我需要经验,我的女朋友还是处女,将来要开垦的时候一定相当艰难,在这之前,我应该储备足够的经验值,以应对未来艰巨任务对我的考验。
三、??三?我自己也很想。
综上所述,我可以心安理得地去和艾红偷情。
真实的情况和我想象的有些不同,严格的意义上来说我是被强奸了。艾红在我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形下发动了袭击。上一秒钟我们还在正襟危坐,一秒钟之后她的手已经伸进我裤裆里抓住了我的阳具,那时我可怜的兄弟还在睡觉,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被俘了。好在最足够的睡眠让它拥有了自卫能力,于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就在我的裤裆里打响,五根纤细的手指和一根粗大的肉棍纠缠在一起,打得难解难分。
这时的艾红即使不笑也很像潘金莲,她把乳房贴在我身上摩擦,穿了丝袜的大腿紧紧夹住了我,嘴里不停地说:我知道你对我有意思、我知道你对我有意思……我听着却像是:你从了我吧……你从了我吧……你从了我吧。
我就从了她了。
很久之后我还在后悔自己已经失身的事实,但当时我却在享受那个过程。在我的肉棍被拉扯出来的时候我对自己说你不要抵抗了,你不就是来偷情的吗?现在多好,不用偷就已经送给你了。不过感受依然有区别,就像是一个被抓住的小偷,他主动偷钱被抓和被人栽赃陷害完全是两码事。当然这种辩证关系也是我后来才想通的,当时我想的是:她的屁股怎么会这么大?
艾红的屁股比乳房先露出来,她是先脱的裙子,然后是内裤,内裤是粉红色的,就像是少女穿的那种,但是下边的内容就比少女丰富多了,她的两条腿十分丰腴,站在那里合拢双腿中间就不留一丝缝隙,阴毛少得如同青藏高原上的士兵,因为过度的紫外线照射而显得漆黑油亮,整齐且有尊严地守卫在自己的岗位上。
士兵守卫的土地却是雪白的,一如雪峰冰川,干净的一泻千里。
她给我的惊喜是那对乳房,在剥掉乳罩之前我还泰然自若,仅仅因为她身体皮肤的细腻光滑而暗自窃喜,等到目光停留在她胸口的时候就被惊呆了,我看到了此生最壮观的景像!她的兔子养育得果然比女儿更好,不但同样的洁白诱人,还增添了几分丰硕和艳丽。一双红色的兔眼静静地和我对视,似乎在挑衅地问我你见过这么大的吗我就是这么大不信你来摸摸。
我就去摸了,我在摸兔子眼的时候艾红开始大骂,她说操你妈的你使劲儿抓呀你用点力气,你看我下边都流水了就想要你的肉棍。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艾红不是优雅的女人,既不优雅也不端正。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认为艾红应该是个保守的女人,其保守的级别大约略大于我的处女梅玲。
不过我发现真相以后没有失望,反而变得更加兴奋,看着她骑在我腿上,把我的肉棒一点一点地吞下去,我就激动的忍不住颤抖,这种颤抖最后导致了我的全盘崩溃,在她套动到一百一十九下的时候我一泻千里一败涂地射出了平生最强烈痛快的一次精液。
一百一十九,是个吉利的数字。我曾经想过那是否意味着我是来救火的,一个尽职尽责的消防队员。
然而这把火是很难浇熄的,她的火可能在内部已经隐燃了很久的时间,所以在突然见到空气的那一霎那间砰然迸发,燃烧得反而更加猛烈。我需要加倍的努力奋战,才有希望救她于水火之中。我那天的确很努力,体力几乎透支殆尽,如果不是艾红嘴巴的资助我一定鞠躬尽瘁葬身于大火之中。即使有了她的不懈支援,在第五次和欲火搏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