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让我来吧。”
小雪从老李身上翻身下来,老李连忙随之压了上去,肉棒迅速地对准后猛地插进去。于是喘气声和身体的碰撞声又继续响起。
这样的姿势让老李感到肉棒受到的刺激更加强烈,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太久了,那急需得到顶端高潮的欲望让他没法想得太多。
一边将肉棒尽量地往肉穴里挺,老李一边喘着粗气道:“宝贝,我的好女儿,爸爸快不行了……”
小雪正在享受着自己营造的气氛,这种富有幻想力的做爱让她感到不同的刺激,她甚至有些错乱地把身上的这个男人当成了自己的父亲。听到老李这么称呼自己,更让她丰富了与父亲做爱的幻想,这种感观上的刺激甚至比肉体的刺激来得更强烈小雪紧紧搂着老李的头,扭动着身体呻吟道:“爸爸……爸爸……你再动快些……再快些……。”
老李已经坚持不了了,狠狠地将肉棒用力刺入的同时,他的浓精事无忌惮地狂泻入小雪的体内。
房间里只剩下老李粗粗的喘气声和小雪细细的呼吸声,老李已经毫无半点力气,只好就这么趴在小雪身上睡着。还是小雪将老李不知飘向何方的魂魄拉了回来,小雪将老李从身上推开后,拉了纸清理了身上的狼藉,又细心地帮老李擦了擦已经垂头丧气的肉棒。擦完后,小雪还调皮地用指头弹了弹龟头,弹得老李直打战。
小雪穿好衣服,坐在床边将头睡在老李胸膛上问道:“你还来吗?”
老李满足地抚摸着小雪的秀发,说道:“如果你愿意,我一定常来看你的。”
小雪心中高兴,抬起头在老李脸上吻了吻说道:“我当然愿意了,你是我的爸爸嘛。”现在神智已经清醒,老李对这父女关系又觉得不好意思了,连忙说道:
“你……你能不能别这样叫我?我听了心里怪不舒服的。”
小雪在老李胸口上扭了一把,嗔道:“刚才在我身上弄的时候,对着我叫女儿你怎么不会不舒服?”
老李哑言,张大了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小雪将老李的浴袍铺在老李身上说道:“你累了就先睡一会,这里可以睡到天亮的,我去帮你交钟了,记得要来找我啊。”
老李应了一声,依依不舍地看着小雪收拾了东西出去,刚才激烈的高潮让他身心疲惫,不知不觉中便沉睡了。
老李没睡多久,那边老张结束了和小甜的聊天,小甜走后他收拾好东西便去叫老李走人。各自结了账,他们坐摩托回到招待所,此时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
招待所只有一张铁床,老李睡上面,老张睡下面。刚睡上床,老张就兴奋地说道:“我说老李,今天我可是完全尝到什么叫女人了,妈的,就是以前弄自己的婆娘也没这么舒服过。”
老李在上面呵呵地傻笑,深有同感地说道:“确实不错,这一次出的这钱可真值啊,老张,我跟你说,跟我的那个女孩才十八岁,嘿!真没得说的,那皮肤,就像水做的一样。”
老张也激动了:“我那个也是才十八岁,那条缝密得连指头进去都觉得困难。
那对奶,啧啧……嫩得你摸上去怕它破了。”
两个男人在床上嘿嘿地笑着,回味无穷。但却不敢将做爱时的情形说出来,谁好意思说把那女孩当女儿睡了。不过聊着聊着有了共同的想法,那就是隔段时间一定要再去。
桑拿馆今晚上的生意不好,小甜和小雪早早地回去休息了。她们的住所就在离桑拿馆不远的出租房里,小小的房间摆着张陈旧的席梦思床,两女孩洗了澡便熄灯爬上了床。其实她们的真实名字并不叫小甜和小雪,小甜叫李娴,小雪叫张静。
刚睡不久,张静回想起今晚的事,忍不住捂着嘴笑得全身乱颤。李娴拍了张静屁股一记骂道:“死丫头,三更半夜地傻笑什么?是不是给男人睡傻了?”
李娴比张静大了几个月,性格却比张静要文静些,但姐姐终究是姐姐,在外面时李娴常常要听张静的,在家里,张静却有点怕这个姐姐。
张静转过身忍着笑说道:“今晚上的那个客人很有意思,年纪虽然大了点,不过还不算讨厌。”
李娴搂着张静说道:“我今晚上的客人也很好,他们是在一起的,脾气性格应该差不多吧。”
张静“嗯”了一声,想了想道:“娴姐,我不想再做这个了,我们去找份正当的事做吧。”
李娴奇道:“你怎么突然想这个了?我们又没什么本事,能做什么?你忘记我们在那家服装厂里给人欺负的事啦?”
张静的脸沉了下来,她当然忘不了在厂里的事,她的贞操就是在那家厂给人强夺去了,当然,在那里失去贞操的还有眼前的李娴。她们都让那里的主管强暴了,而且遭到强暴后,弱小的她们根本上不知道该怎么去应付这样的事,只选择了默默离去,在走投无路之下,想到反正身子已经不干净了,就进了这家桑拿出卖自己的肉体。
张静缓缓地说道:“今晚上那个客人跟我说,爸爸不会在乎我们赚多赚少的,只要我们活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