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约是05年底圣诞节前后的事情,具体是哪一天相识,其实印象也不那么深刻了。那个时候我刚刚从省内最好的大学毕业不久,前途漫漫,不知道应该走入茫茫的就业大军去争破头抢职位,还是试着把个人资料整理整理申请北美的学校继续研究生的生涯。在人生的这个岔路口,我是比较迷茫的,不过还好那个时候高中最好的朋友AA也从外省学校毕业回到我们所在的城市,也和我差不多处在这个岔路口的迷茫之中,两个人就经常在一起混。
虽然说是混,可是我们俩却各有收入还不错的兼职工作做,不会辛苦,时间也自由。于是那个时间,我们就喜欢到酒吧去玩,也在那种混杂着酒精的醇香、刺鼻的烟味和震耳的现场Live的环境中收拾心情,沉潜心情考虑人生的走向。
在我们所在的城市里,很流行交友酒吧。当时阿伦刚开连锁过来就生意兴隆,便是力证之一。递纸条和打桌上电话也取代了原先那种让我有些尴尬的搭讪场面,这也是我和AA最enjoy的方式,其中乐趣无穷,很值得玩。
我们都是属于那种比较有想法的年轻人,所以我们一般不会随从大流去一些名头太大的酒吧。比如阿伦刚开的时候,我们就是常客,基本周末都在那玩,平日有空也会过去。后来阿伦名气大了,多了很多带着一夜情目的过去的伪富公子和老男人,我们也渐渐地少去了。不过基本上每次过去阿伦,我和AA桌上的电话一定会响起若干次,而每晚收纸条的次数也不少,以至于当场有个小妹ZZ因此也与我们熟络起来,后来成了我和AA到阿伦传递和接受纸条的专员了。AA后来和ZZ也有过一段缘分,但不是本文的重点我也就不赘述了。
当我们渐渐地不去阿伦的时候,我们还是回到了人们常说的酒吧一条街去寻找一些人不是很多但是依旧很有品位的酒吧。不过必须承认的就是,我和AA对音乐的要求不低,如果有现场Live就不会想听DJ放的碟,如果DJ放碟就不会想去那种迪吧性质较浓的酒吧。可是找来找去,试来试去,还是没有令我们十分满意的酒吧。最终在一再的妥协下,我们决定还是去最多人推荐也是最庸俗的挚爱。
挚爱的名气在我们城市是不小的,因为它标榜“只和陌生人说话”,号称ONS率最高的一个地方。因此,名声大带来的负面效应也不小,去的客人素质参差不齐,而且许多人是带着ONS的目的去的。但是,因为酒吧老板和老板娘的品味不错,手头的资金也宽裕,能请到不错的现场Live演唱者。无论是乐队还是个人演唱者,水平都还是不错的。
坦白说,我和AA都不算那种很纯洁的男人。去到挚爱,虽然没有说,但是对这个地方的期望还是有的。这一点都不奇怪,我曾经在那里看到过刚与富商老公离婚不久的我中学时候漂亮的英文老师,也曾经看到过拥有5间形象设计连锁店的钻石王小五老板,甚至看过在索菲亚酒店客房部任职的女客户经理。其实可以看出,所有在生活里不如意的人,潜意识里都希望通过ONS的方式来弥补这样的一个不如意。
那天晚上我和AA在外面吃完鱼头炉,身体很暖和,于是就自然而然地想到到挚爱喝点酒,继续聊天,于是我们便开车过去了。我们进场的时候其实是很低调的,冬季的时候都会在外头披一件风衣,都是深色系,一点都不显眼。当我们寄好外套和提包进去之后,才发现在这个周六的晚上,10点有些晚了,第一场Live已经接近尾声,而座位也基本坐满了。
Y姐是我们熟识的服务生,带我们转了一圈都没有特别好的位置,于是还是帮我们安排在吧台上。虽然是吧台,但是其实是很不起眼的地方,因为就在Live演出舞台的正后方,要看Live演出还得扭头,并且只能看到演出者的背面,有点小不满意。不过情势如此,也就将就了,况且Y姐答应我们一有空位就排给我们。
厚脸皮地说,可能因为我和AA还算长得不影响市容,况且置装和搭配还算同龄人中较为成熟且有品位的一类,所以当我们脱下风衣外套之后,在那个声浪几乎淹没人的环境里显得较为突出。在我们落座没多久,就受到了一张纸条,上面什么字都没有写,就写了一排的问号——???????。对于这种模棱两可的字条我和AA已经司空见惯。于是在Y姐告诉我们哪桌传来的之后,我和AA让Y姐送了8支喜力到她们桌去。那桌大约有4个生,确认了没有其他男伴之后,我和AA就过去打招呼,顺便检验一下她们那桌的质量。
到了那桌之后,我和AA寻空依次坐下,Y姐也很时宜地把8支喜力都开了,我和AA各拿了一支,和一桌女生碰了碰,喝了一小口。说实话,我不太看得出她们4人的年纪,因为他们的妆实在太浓,遮盖掉了足以判断年级的痕迹。但是她们的说话却有些刻意地嗲声嗲气,这让我有些不太舒服。
写纸条的那个女生XX主动和我打了声招呼,我也因此仔细地打量了她一下。感觉个头不是太高,不过因为是坐着的关系,不一定很准。脸部有点肉肉的感觉,但上半身感觉还不错,介于苗条和丰腴之间。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