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习班儿刚认识一天,带我这儿就弄,也不怕得病?我关上厨房门,捂上耳朵,浑身哆嗦。我这是怎么了?事情怎么会这样?生活本来好好的,平静如水,没灾没祸也就算是福了。好端端的,我侄子闯进来,弄了我,我跟傻瓜似的动了情。结果现在自作自受。我应该把他撵出去,现在就去!
我昂首挺胸出了厨房,内俩已经回了我卧室,叽叽嘎嘎,嗨哟嗨哟。我义正词严走进卧室,面对我侄子,问:「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侄子说:「过来抬她脚,给我抬高。」我站床边儿助纣为虐,提起那姑娘脚腕子,用力往上抬,瞅着我侄子大粗家伙往人家眼儿里捅,近距离听着噗叽噗叽声。那姑娘四仰八叉,任我侄子肆虐。
没想到近距离听这噗叽声催情作用这么大。我下头酸痒难熬到了极限,我使劲夹着大腿,扭着腰腰。我侄子发疯似的干着,忽然撤出鸡巴,指着那姑娘屄豆命令我说:「过来舔这儿。」我中了邪似的爬过去,张嘴就亲,伸舌头就舔。那姑娘酸酸的,有点儿咸,有点儿骺,有点儿腥,跟平鱼的腥还不一样。我这辈子打死我都没想过舔女的,可我现在真的正在舔,十足卖力,而且沉醉其中,从女女舔盘子里头还品出了甜头品出醇香。
为什么非要把寻欢对象设成异性?
我一边舔盘子,我侄子一边在我后头舔我。床上,我们像三条狗,转圈儿舔。
我一会儿是男的,一会儿是女的。下头湿得不像话,空虚得紧,只盼谁来捅捅。过了一会儿,恶魔让那姑娘趴我脸上,跟我69,他肏那姑娘,让我舔他蛋蛋。他肏一会儿,拔出来让我舔一会儿。
我刚给他舔干净,他又肏进去。
他叫我干啥我就干啥,完全被致幻了的。灵魂丢了,只剩一付皮囊。行尸走肉。逆来顺受。痴呆女奴。脑瘫女仆。一使唤丫头。我身体上离不开他,我求他弄我。感情上更离不开他。我满脑子想法,疯狂大胆,每一条都不敢说出来,我知道世道不容我。
在我眼前不到五厘米,恶魔的大粗鸡巴狠狠肏着刚认识的嫩货。那货被肏美了,骚水儿狂滋,滋我一脸。恶魔把她两条胳膊背后头绑起来,绑得紧,都勒紫了。恶魔薅她头发接着肏她。她惨叫着,哭喊着,不过在我听来她正享受。我舔她屁眼儿、掐她骚豆。我百般的曲意逢迎,可恶魔就是不干我。
送走那姑娘,我跟我侄子说:「她挺好的。姑瞅你们交往姑特开心。」他不搭理我,一边唱着「说天亲、天可不算亲」,一边进卫生间打开水冲澡。我跟进卫生间,给他搓背,帮他洗干净。他的鸡巴一直立着,不倒。洗完出来我说你刚才没射呀?你怎么打算?他趴床上不动了。我下头难受死了。拉着他手,把他手指塞进我下边。他不动。装睡还是真累了?没劲。我躺他旁边,迷迷糊糊也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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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我去医院戴个环儿,我忙不迭说好。第二天是礼拜六,我起来就上了医院。路上我还自我安慰呢,这不是为了他,这是为了我,为我的满足,为自我保护。上了环儿,我更加有恃无恐,跟他在床上更没顾忌了。
可能我真有点儿上瘾了,感觉没法儿从这样的快感中抽身出来。我越陷越深,越来越疯狂,我觉得我已经开始控制不住我的身体了。事情已经发展到现在这种的地步了,想停停不下来;肉体上的刺激越来越大,心理上的自责越来越小。现在我觉得我是一正常人,比谁都正常。我快乐,我健康,我能长寿。
寒假结束,他要回家了。我上赶着给准备了好多好吃的,大包小包。我以为他得跟我依依不舍,得抱着我亲我,出门儿又回来,出门儿又回来,结果他拎上包儿就走,头也没回,连「再见」都没说。我干了啥呀?我造了一孽。
大侄子走了。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人。我从厨走进卧、从卧走到厅。
只有这会儿,才觉出这独单挺大。屋子里到处都留着我侄子的气味儿。我贪婪地吸着,然后不知所措。
我从冰箱拿出那几条平鱼,摆餐桌上,安安静静闻那香味儿,享受那只属于我的快乐。那几条平鱼已经没了生命,可腥味儿刺鼻。我闻着闻着动了情,下身有了反应,湿了。
我拿起一条平鱼,鱼嘴对准我下边儿,开始摩擦。鱼嘴凉凉的,冰得我不好受,可我停不下来。我只想一件事儿——淫一下儿。
平鱼让我想起我哥嫂,想起他们送我侄子来那天。我想起我侄子。他在想我么?平鱼的腥味儿尤其刺激,对我来说就是春药,我一闻见下头就湿。我狠狠手淫,淫到高潮,但不彻底。我觉得空虚,哪儿哪儿都没力气,觉得活着没劲。我走路轻飘飘,心情奇差,像做一大梦,像得一场大病。
我后悔。后悔没用。事儿已经出了。我担心,怕他说出去。怕也没用。他是一混蛋。
我想他,想得不行。他在干啥?准在想我,他那大鸡巴现在一准儿硬硬的。
我想上我哥家瞅瞅他,瞅一眼都行。我穿上外衣,走到门口,拿起钥匙,又慢慢放下。
我不能去。我是谁?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