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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侄子给肏了(2 / 8)

可偏偏就这两下,我没下手。我给谁留着?给他?当时来不及深究,关水、擦干,裹浴袍出来,脸蛋粉红,气喘吁吁。

电视哗哗开着,客厅没人。我裹着浴袍光着脚走进卧室,还是空的。走进厨房,也是空的。邪门儿啦。啥情况?忽然窗帘一动,一人闪出,满脸通红,是我侄子。

我想起,阳台通浴室窗。我刚才冲澡他都看见了。我正想发作,他噌一下蹿过来给我抱住,他胳膊钳着我所有的肉,强悍有力。我还没挣开,他的嘴已经亲上我的嘴,我喊出的话全被他嘬进肺。

我闻他身上好像总是飘出平鱼的腥气,挺硬内种腥,贼腥。我对气味天生敏感,加上这些年一人过惯了,过独了,刁了,不能容人了。我使劲儿推他,他不松口儿。我玩儿命跺他脚,他不放我。我再推他,忽然感觉屄屄被他一把兜住,我浑身的力气一下都被泄掉了。

他的手指不停地摩擦我的下体,当时我就懵了。我心理防线本来就弱,他这么一弄,我归零,心理防线全线垮塌,全投降,全敞开,然后就是很久没享受过的快感。我很冲动。

我出格了。我知道每个游戏都有规则,我违背了游戏规则,可我此刻特舒服,太舒服,我不想停。

我大侄子在奸我,可我没力气反击他。是真的没力气。洗完澡本来就浑身轻飘飘,动情大穴又被钳住,加上本来就在幻想被侵犯,所以过场走完,身子立刻软掉,比棉花都软,搂着他的粗脖子,半睁着眼,期待地等着下一步进犯。

这时他眼神沉着镇定,下边的手法异常精准,招招击中女人的中心。这让我震惊:我碰到老手啦?

看看他,这么稚嫩,怎么会是老手?上唇胡须软软的,尖端变细,淡棕色,应该还没剃过;说话bia-bia 的,嗓子正倒仓,他能弄过多少姑娘?可他现在偏偏弄得我要死不活。我浑身发烫,尤其后脑发热。我把一切礼教所有教条啦弟子规啦多少孝多少贞啦统统Shift+Delete…我专心享受他的舌头他的手指。男人的舌头男人的手指。十秒不到,我就发现我已经疯了似的往上挺着腰,哭着高了。我没哭我的命,没哭我的苦。纯粹就一生理反应。太强了,受不了,不适应。

来太晚了。早点儿多好?还有就是,怎偏偏是他!我们以后咋整?

刚从被他指奸的虚脱里清醒过来点儿,冷不丁觉得屄门被扒开,一条大的、热的、粗的、硬硬的东西顶进来了。硬硬的东西插进了我的身体,我都这岁数了,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可我赶紧闭上眼睛,学鸵鸟。我不敢睁开。

黑暗里,我知道我的脸被捧住,那双手强有力,呼吸带鱼腥。我知道我被肏得快死,奶子狂飞,跟白痴似的。我知道我的宫颈口被那条滚烫的东西冲撞着,快感越来越密集地冲撞我的丘脑。我知道我已经好多年好多年没享受过这种快活了。

我咬着牙,不松开,正像不敢松开我的眼皮。这一刻,我要深深沉浸在动物界的快活里头,加入野生动物的节日。

耳边是咆哮的喘息,是白热化拉风箱,振聋发聩,烈焰蒸腾。这完全是成年男的喘息,粗野混帐,兽性十足。我屄里夹着一条硬鸡,野蛮活塞,力拔山河,拖浆带水,泛着泡沫。这鸡巴年纪轻轻,跟我还沾亲带故,我不该放他进来,我不该继续。我心说,这是乱伦,乱搞,乱来,乱套,我也想提醒他,可我张不开嘴。

我又闻见他身上的平鱼的腥味儿,闻时间长了适应了,觉得也挺好闻的。好比常年浸淫墨汁,久闻不觉其臭,反觉「书香」。你要是养过马,时间长了会喜欢上马,包括身上的马味儿,马的肌肉,马的耸动,马的声音,你会觉得你的身体你的生命跟马融为一体。

烈马大展宏图,在我身上撒欢儿。我应该推开他,立刻推开他,无条件推开他,可我浑身软绵绵,都快化了;胳膊倒有把劲儿,却搂着烈马脖子,死死钳住。我舍不得清醒、舍不得让他停。

他完全是报复性地在我肉里发泄,顶撞,征服,弄得我生疼,感觉他对女人有仇,不共戴天。忽然我的两条胳膊被他举过头顶,我的胳肢窝被热热的狗嘴亲着。钻心的痒让我浑身扭动,像蛇一样。

即使这样,我还是舍不得睁开眼睛。所有的罪孽都来吧,来吃我吧,吃吧,孩子,管够。

狗嘴唇狗舌头对我痒痒大穴的舔弄贪婪凶残令人发指,狗鸡巴对我下头的顶撞蛮横无理穷凶极恶,这混合型刺激超过了我承受极限。在狂笑中痉挛,在痉挛中高潮,高潮中下头一热。括约肌背叛了我。我尿了,还没少尿。

也可能是sis朋友们老说的「喷」了。当时已经停不下来,身体完全不由我控制,各肌肉群组强有力收缩,阴道的痉挛和尿都停不了。尿尿呗。放纵自己。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两胳膊上举被侄子按枕头上、胳肢窝被侄子亲着舔着,下头被侄子肏得哗哗喷尿、湿透被缛。

潮头过去,我浑身没劲儿,劲儿全被烈马卸掉。多年前跟前夫苦苦博弈,最后完败,我以为我的心早死了,热情已被耗尽。没想到我又活过来了。我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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