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身子俯得更低,柔软的双乳完全地压在我身上。
我的下体越发变得硬直。
她凑到我耳边,轻声叹息:「其实呢,我根本就不是大学生。」「什么?」
我吃了一惊。
「哈哈哈,被我骗倒了吧,以为在大学见过我,我就是大学生了?我只是偶
而无聊去体验一下大学生活罢了,这样装扮起来才会更像嘛。」「你……」我彻
底无语。
「怎样怎样?有被吓到了吗?」她扭动着腰肢,柔滑的股肉在我坚硬的肉身
上抹来抹去。
我被她刺激得浑身打了个哆嗦,摸了个安全套就要撕开包装,她一手抢过:
「你急什么嘛。」
「你说的话我现在一句都不信,所以呢,只好先把你干得神智不清再问个清
楚了。」
「你不信?」
「不信。」
「那如果我说,其实我身患绝症,很快就要死了,你又信不信?」她笑得很
甜。
我心慌起来,将她翻身压倒:「别拿这种事开玩笑!笨蛋!」她甜笑着撕开
安全套包装,熟练地帮我套上,然后引领着那硬棍抵紧了自己的要害,痴痴地说:
「来啊,来问问是不是真的。」
第十一枝,接纳
那晚,我平生第一次进入了女性的身体。
而且是一个我朝思夜想的女性,她敞开了阴道,接纳了我。
即使再情动,她的内外体温依然是那样凉凉的,即使那交合的所在明明不断
地互相摩擦,理应持续地产生温热,但她的阴道却依然感觉不出热量。
我知道我已经信了。
我停了下来,忽然间觉得自己无比可耻。
我退出了她的身体,仰身躺倒床上,阴茎软得一溻糊涂。
没多久,我又听见了她的哭声。
在那断续的哭声中,我莫名其妙地开始胡思乱想。
……刚升上镇内最好的初中时,由于小学就读的学校太过普通,基础不好,
我的成绩在全年级百名以外。第一学期期末考试,我冲到了全级二十名,拿到了
最低档的二百元奖学金,当时第一名的奖学金有八百。第二学期,我考到了第八
名,奖学金三百,第一名还是八百。第三次,我考第六,奖学金三百,第一名还
是八百。终于,到了第四次,我考了第一,而得到的奖学金却依然只有三百。此
后我再未让出年级第一的位置,但奖学金却每年减少。
……曾经喜欢过一个女生,她当时坐在我前面,但只过了不到半个学期,正
在我觉得我将要得到她的芳心时,她被调到了另一个男生的后面,直到毕业都再
未有过调动,结果,每天上学放学,他和她都走在了一起。
……曾经追过一部动画,播映时间是放学的五分钟之后,而我回家一般要用
十五分钟。那日,我冒着生命危险,骑着单车在飞驰而过的汽车中一路穿插,以
几乎破世界纪录的速度冲回家,结果,本地的电视台无耻地截断了信号,放起了
打倒**轮**子**功**的无限录像。
一个人能够凭自己的努力得到怎样的回报,很多时候并不取决于你努力的程
度。
因为到了最后的最后,还是要看看上天肯不肯。
第十二枝,精绝
「怪不得都说尽人事,听天命呢,哼,原来如此。」我冷笑着坐起身,打开
玫瑰雪白修长的双腿,然后,扯掉那个碍眼的安全套。
「你想干什么?」她的脸上泪迹斑斑,双眼红肿,傻傻地看着我问。
我将那软绵绵的阴茎在她红艳的阴户上轻磨慢抹,眼看着那东西渐渐胀大坚
挺,狞笑着说:「还用说吗?我要干你!而且还是无套、中出、内射!」半硬的
龟头挤入了肉缝之中,越入越粗。玫瑰瞪大了眼,看着我的下身完完全全进入了
她的身体,这才反应过来,她大叫:「你傻了你!」「我是傻了,又怎么样?上
天要玩我,我就自己先玩个尽兴再说!」安全套果然是邪恶的造物,一旦去除了
那碍事的玩意,肉与肉之间无拘无束的交合,那种致命的快感才是生物唯一的存
在意义。我干,我干,什么都是狗屁,什么都是废话,干个淋漓尽致才是生命的
真义,来吧,来吧,只要能够真真切切地干上一场,杀了我又如何!
「啊,啊,你疯了你……啊……」玫瑰凄厉的叫声不停地在我耳边回响。
但我没有理会。
这天地之间,并无所谓正义,只有无尽的干与被干,无论你愿意与否,根本
无从选择,唯有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