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戳穿,而是抽出半截阴茎,下一秒,凶猛而迅速地插进阴道。她刚醒,紧窄的甬道尚未做好准备。他粗暴一顶,顺利深深结合,却也将她生涩的嫩肉撞得无处可逃,酥软发麻。
苏穗濒临崩溃边缘。
右手被他捉握,她不敢挣开,垂落身侧的左手,在他几乎劈开她身体的疼痛袭来时,悄悄攥紧床单。
她单纯认为,她“昏睡”,不给他任何反馈,他应该就坚持不了多久。
可发现苏穗身体情热,却拼命装死的苏时复,得到新的乐趣,他几次抽插顶弄,熟悉的春潮汹涌而至,浇湿他的阴茎。
淫水充当润滑剂,他操干的声响炸开在寂静的深夜,听着惊心动魄。
于苏穗,身体被填满一次,就痉挛喷;同时响亮的性交声钻入耳膜,激得她连连出水。
简直淫娃荡妇!
她怀疑,“深睡”的人,根本不会如此热烈回馈“强奸犯”。
不等她想出一个结果,就听征伐鞭挞的男人,嗓音沉沉道,“苏穗,我喜欢你。”
苏时复突如其来的表白,对苏穗而言,无异于滚滚天雷。
她惊骇万分,顾不得伪装,乌眸圆睁,“死变态,你说什么?!”
连她从来只敢心里吐槽的称呼,都脱口而出。
苏时复几次窥见苏穗手机,清楚他在她微信列表,备注就是“死变态”。
嗯。
符合实际。
他低眸看她。
她双颊晕染淡淡胭脂色,是被他气得,也是被他操得。
苏时复喜欢她破功、恼怒的可爱模样,可同时,沉闷无法遏制的、瞬间占领心脏。
苏穗对他无意。
完全没有。
苏时复两手掐住她腿根,掰开,高抬,在她气鼓鼓等他回答时,集中操干,次次顶到子宫深处,暴起的纹路刮过她湿软的肉壁,勾出四溅的淫水。
“你……啊……过分!”
苏穗意识到在他密集攻势下,身体过于舒爽,导致她说话时声音娇软,质问变成娇喘。因此,她紧抿红唇,水色潋滟的黑眸直勾勾盯住他的面庞。
浅淡月光宛若轻纱笼罩,此刻狠狠欺负她的男人,比她记忆中任何时刻,都好看。
因沉溺性爱,他耳垂微红,下颚线紧绷,性感招摇。
下身钝痛被高潮冲淡,她一时分神,视线追逐从他额头滚落,滑过高挺鼻梁,泯没于他薄唇的一滴汗。
居然,想舔。
醒醒!
便纵男色勾人,她也及时回神,恨恨瞪他。
他埋在紧致甬道深处,猛烈射精,终于补充,“……你的身体。”
灼烫的精液击打她湿软的嫩肉,她控制不住原始反应,汩汩流出淫水。
短短几秒,汹涌的、混合的淫液漫出性器相交的缝隙,滴滴答答溅落大床。
苏穗攥紧床单,残存的意识还原他的话:我喜欢你的身体。
这倒是的。
家里、研究院宿舍,他翻来覆去折腾她,甚至还玩捆绑、鞭打。
她清楚她这具身体,肯定有吸引他的地方。
就像他长得好,除了变态,自带诸多光环,他技术纯熟,又是她亲哥。她好奇背德刺激,事实上每次他们性交,原始本能的欢愉之外,她还有隐秘的快感。
如果他不是每次不分时间、地点,索求无度,她没那么抗拒。
可他们始终乱伦。
她宁愿学习,拒绝思考、反省她能接受跟亲哥做爱。
如果这段关系从性爱上升到感情,她有点想逃离地球。
幸好,他只是变态。
苏穗松口气,安静等他射精结束,她推挤他濡湿的胸膛,“起开。”
苏时复习惯她翻脸无情,半软的阴茎撞了撞她穴肉,“你咬得很紧。”
“你这个强奸犯!放开我!”苏穗恼羞成怒。
闻言,苏时复慢条斯理地拔出湿淋淋的性器,炽热的棒身横在她平坦小腹,挺起上身,露出残留湿液的两粒乳头。
“你舔的。”
苏穗失声:“我不信!”
苏时复右臂支撑身体,左手掌心抚过胸口黏湿的液体,一本正经,“哦,说错了。我好端端睡在你旁边,你突然梦游,脱光,骑在我胸口,水流不止。”
面颊温度飙升,她声线颤抖,“……你胡说。我从来不梦游……”
就在前天,她睡醒,发现睡衣不知所踪。
她还以为苏时复回来,可她没有嗅到他的气息,且四周乱糟糟的,不符合他爱收拾的性格,她没有强加罪名给他。
有“前科”,这会儿对峙,她明显底气不足。
苏时复只当她回忆起片段,眼底漾开浅浅笑意,“是吗?”
死变态!
苏穗气极,胸口起伏,浑然不觉颤巍巍的奶头碾过他的,酝酿半晌,“就算我梦游,也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