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住淫水。
打完三鞭,苏时复蜷起皮鞭,手掌劈进她腿缝,手指贴合湿润柔软的花瓣,勾唇轻笑。
“苏穗,你不愧是我妹妹。”
说完,他扔掉碍事的皮鞭,掰开她嫩生生的两瓣屁股,滚烫狰狞的阴茎拍打那条红痕,施压足够,趁她瑟缩,突然从后面插进春水泛滥的小穴。
她水多。
且无人打扰,他狠进狠出,放肆凶残。
四周寂静。
性交的靡靡水声,格外刺耳羞人。
她咬紧下唇,沉闷忍受几次深插。
后来,她自暴自弃:爽了就放声呻吟,痛了就破口大骂。
苏时复却喜欢她这样。
把她摁在书桌上操弄半个小时;
抱起她,边走边插,猛干半个小时;
床上躺平,抱她腰,帮她骑乘,时不时弓腰舔吸她摇晃的奶头,又玩一个小时。
苏穗迷迷糊糊睡着时,喉咙发疼,全身无力。
苏时复帮妹妹里里外外洗干净后,像个变态,薄唇亲吻红肿外翻,隐隐破皮的穴肉。
仍然特别清醒的他,默不作声收拾残局。
天色泛起鱼肚白,他终于上床,将她抱进怀里。
——
“苏时复,你给老子开门!”
厉老的怒骂,伴随激烈的敲门声,惊醒相拥而眠的兄妹。
早起的小时复有自己的想法,勃发硬挺,正面插入妹妹紧致的娇穴。
苏穗吓得不轻,可被他抱在怀里,生理反应也很强烈:奶头挺立,碾磨他的胸膛;穴肉收缩,吞进一大截热烫阴茎。
“怕什么。”苏时复气定神闲,咬她耳朵。
苏穗昨晚“投怀送抱”,是存心整他。这会儿她害怕,柔白娇躯紧贴他,湿软嫩肉紧咬他脆弱部位。
挺爽。
可惜敲门的是厉老,否则他就禁锢她,跟她从白天做到黑夜。
双手固定她的腰,他略艰难地拔出沉溺温暖甬道的性器,镇定遛鸟,站定在衣柜前,凭喜好给她拿一件连衣裙,搭配整套内衣,塞给懵懂坐在床头、露出香艳酥胸的苏穗,指向浴室,“去穿衣服,洗漱。”
“好。”
苏穗这会儿心慌意乱,只想躲开厉老,抱起衣服下床,哒哒哒往里跑。
厉老敲门声不止。
待苏穗进浴室,他翻出草席和薄被,随手布置。
而厉老久等不到回应,又气又怒,“苏时复,你死里面了?”
“嘎吱——”
门终于开了。
只见苏时复松松垮垮穿着睡裤,晨勃导致下半身有碍观瞻,上半身赤裸,几道暧昧红痕同样有辱斯文。
厉老猛地推他进去,锁上门,揪住他耳朵质问,“妹妹在呢,你昨晚跟谁偷情?你有没有点哥哥的样子!”
苏时复:“……”
厉老以为他沉默是心虚,痛心疾首道,“苏时复,你怎么这么糊涂!你和小江还没离婚,你怎么就管不住你的下半身!你还染指研究院的好苗子!你跟我说是谁,我看看……”
苏时复救回发红的耳朵,打断厉老,“老师,你想帮我息事宁人?”
“不然呢!”厉老瞪他,“老子当年不知道你会晚节不保!”
厉老再气昨天苏时复没分寸耽误研究,可项目进行到一半,他很清楚,苏时复必须继续参与。
比起十年前的少年意气,现在的苏时复已经成熟。
他舍不得放弃苏时复。
“老师。”苏时复面色从容,“昨晚,我看片自慰。”
厉老:“???”
虽然,没出轨,没染指研究院的好姑娘;
但妹妹就睡在床上,他也在教育,苏时复就这么忍不住吗?
好像……变态。
厉老瞠目结舌,思绪纷繁,最终沉沉叹息,“苏时复,我知道你离婚压力大,舍不得小江,要不……等项目告一段落,你去看看心理医生?”
苏时复低头,配合,“好的老师。”
在盥洗台前挤牙膏的苏穗:“……”
她没想到厉老的脑回路这么清奇,苏时复更是自毁形象说出如此离谱的借口。
让她战战兢兢整晚的危机,结果他轻而易举化解。
苏穗松口气,收拾好出去,厉老正用难以言说的眼神打量苏时复。
她心里狂笑,嘴甜喊人,“厉爷爷。”
“哎!”厉老顿时慈眉善目,“穗穗长这么大了,过来给爷爷瞧瞧。”
苏时复则面无表情,长腿跨过草席,与她擦肩而过,进卫生间,扶鸟尿尿。
厉老可怜苏穗有个变态哥哥,多看了几眼亭亭玉立的小姑娘。
明眸善睐,裙摆飘飘,宛若小仙女。
只是,她膝盖上,好像有块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