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接受不了你和其他人共处一室的。”
任柏燃坐在副驾驶上慵懒地呼出一口烟,惋惜道,“可惜你不能接受我的性癖,无法满足我。”
“而且,你也没有权利阻止我去迎合自己的喜好。”
“任柏燃,你别逼我。”
赵晨宇的眼里,逐渐有了几分从未有过的凶光,“你要是再敢找别的男人,我就把你关起来,天天肏得你合不拢腿。”
“让你干脆沦为我的禁脔…”
“我的肉鼎…”
“这一辈子都给我钉死在床上,只沦为我一个人的性欲工具。”
越往后,赵晨宇的语气就越发狠戾,咬牙切齿也不为过。
“你知道的,我有这个本事。”
任柏燃安静地听着,然后带着笑意下车。
那离去之时的回眸意味深长,好似在嘲讽着赵晨宇的不自量力和虚张声势。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赵晨宇在车里苦笑起来。
他的确是舍不得。
无论如何,都舍不得。
……
凌晨的深夜里。
赵晨宇背对着身旁的任柏燃辗转反侧,点开了所有网上介绍什么bdsm的网址,甚至关掉声音点开了视频。
那屏幕中一丝不挂的模样让他脸色愈发阴沉。
他是绝对接受不了,任柏燃脱光衣服跪在别的男人面前叫主人的。
要是这样的话,他恐怕会直接疯掉。
所以在第二天,任柏燃要出去上班时,他直接就拽住了任柏燃的手,在其不解的挑眉下,赵晨宇直接开口,“能不能别找别人?我陪你玩。”
任柏燃的脸上没有任何吃惊的表现,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一般,垂眸低笑。
他最后带着赵晨宇来到了一家bdsm的俱乐部。
里面有一间他专门的调教室,是很早以前,他做dom时,调教圈子里其他sub,满足性癖的地方。
当赵晨宇来到这调教室,看着墙壁上五花八门的调教工具时,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异常翻滚得厉害。
其实他和任柏燃在一起时,他也想过单纯的做爱会不会太厌烦,他也想过要弄出点花样来给任柏燃尝尝鲜。
可他怕任柏燃接受不了,就一直忍着。
直到现在,当他见到那些调教工具时,他着实有了点刺激感和新鲜感。
大家都是男人。
虽然赵晨宇从来不玩sm,但要说他对这些道具一个不知,那也必不现实。
他突然阴暗地期待,任柏燃要是被这些道具折腾得流下屈辱的泪水求饶时,又会是一副怎样的淫荡光景。
那鞭子要是落在任柏燃身上,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自己亲手打上去的红印…
或者将他放置在前方的木驴上面,被顶得上下颠倒,泪眼汪汪……
赵晨宇不禁被自己的这些想法吓了一跳。
难道他天生就有这种想sm的倾向不成?
不然他怎么会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不仅没有平常人的压抑和厌恶,反而手痒和隐秘的快感呢?
所幸赵晨宇的接受能力不弱。
没过多久,他几乎就抛掉了不久前的郁闷和烦躁,恢复成了以往玩世不恭的骚浪,冲着不远处的任柏燃调侃道,“我的小奴隶,还不过来教教我怎么玩?”
任柏燃同样有惊于赵晨宇恢复的速度。
“这么饥渴?”任柏燃似笑非笑,“不知道是谁昨日还死活接受不了的。”
赵晨宇只好解释道,“我只是接受不了你和别人玩,是我自己的话,虽然有点别扭,但也不是不能玩。”
任柏燃笑笑不说话。
他带赵晨宇简单地参观了一波调教室上琳琅满目的道具。
那些跳蛋按摩棒锁链之类的,几乎任柏燃每介绍一个,赵晨宇的眼睛就亮一分。
到了最后,倒是成了赵晨宇迫不及待。
可越是如此,赵晨宇心里却越发计较。
“你以前,难道就和别的男人…玩过这些?”
“怎么?吃醋?”
任柏燃有些得意地笑笑,“我以前都是调教别人的,这在bdsm中称为dom,你可以理解为sm中的s,以侮辱调教甚至凌虐疼痛来给予别人心理和身体上的快感。”
“而你上次在宾馆碰到的那次,是我难得当上一回sub,就是臣服和接受调教的一方,”
眼看赵晨宇越听越迷,任柏燃直问,“该到你了,你是愿意当dom呢,还是sub?”
赵晨宇这时候倒是懂了,顿时眉开眼笑,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一样。
“当然是当那个什么的调教一方啊!这还用问?”
下一秒,任柏燃就径直跪在了离赵晨宇不到一米的地方。膝盖着地,脊梁挺直,双手背后,头颅微微仰起。
只是那一声“主人”还没说出口,赵晨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