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身迷人的雌性特征,而那精致的五官虽是哀愁、悲愤地扭曲在一块,却更硬生生地激起了牠内心对“她”的渴望。
“人类呀??”牠舔了舔那迷人弯起的下唇。
“那只狐狸侵犯我的领域,坏了我的兴致,我不凌虐牠就已经算是大发慈悲了。”牠收回了双手,退了一步,在白手中攥紧的衣?也在这一刻抽离了,而这一系列的举动都在暗示着她,牠并不打算接受她请求。
“再说,你貌似还对牠残存着一丝的留念。”肯定句,并非是疑问句。
牠淡淡地把玩着手中那条只为了纯种配偶而制的项圈,在停顿了几秒钟后,视线从颈圈转移到了白的面孔:“你,是我的雌性。”
“??”那是狩猎者的威吓,白她知晓,她清楚地明白自己此刻的处境。
“你知道怎么做吧,‘白’?”西瑞尔轻柔地、温和地注视着她,最后在句尾的那一句名字上加了重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