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垂下了眼帘以沉默接续他的问话。
“我在问您话呢?”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问道。
这还是你第一次见识到他如此气愤的模样,你不敢抬头也不敢有任何动作,只是继续保持不语的回避着他的问话。你以为很快地他就会放弃对你的质问,但是你却意料错误了,他根本没有打算轻易地放过你,他甚至因此放弃了最后与你平心静气交谈的想法。
他宽厚的手掌一把扣住了你的后脑勺,你一脸震惊地睁大了瞳孔,在完全无法回神反应过来的状态下,他的唇便已经附着在你带有生锈血味的唇瓣上了。他并非只是单纯地轻吻着你的双唇,更是释放了压抑许久的慾望,疯狂地、愤怒地啃咬着你身红的嘴唇,彷佛不将你嘴中仅剩的一口氧气剥夺他就无法罢休。
“这已经不是乾咳了,小姐。”他裂开了嘴还给你吸取空气的权利,在他舔舐嘴角的舌尖上沾染着浓稠的血腥味,而他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你所谓的乾咳,无疑就是在遮掩着愈显严重的病情。他阴暗的眸子里全是不寒而栗的戾气,但是他仍旧温和地轻抚着你大口喘息的脸颊,甚至在最后轻抚着你溢出泪珠的眼角处。
“求您别再对我说谎了,好吗?”
你能听见他语调中的颤抖,但是你却继续抱持着对他好的决意,不打算将实情告诉他。
他瞧见你如此觉悟的模样苦笑了几声后,卸下了腰侧上的长剑,哐啷一声响亮地回荡在你与他沉寂的空气之间。而,望见他拆下了身为骑士象徵的利剑时,你天真的以为他终于懂得你的用意,亦可说是不再将时间浪费在你身上了,因此你在垂下首的那一霎那间露出了极为狼狈,却也带着释怀意味的淡然表情。
“我已经不是您的骑士了。”他又扯下了黢黑骑士服胸膛上的桑染家徽,虽然没有到泄恨的意味,但是他一脸不在乎地将手心上的公爵府骑士象徵摔落在了深色的地毯上,而在桑染家徽闪烁着红中带紫的光辉时,他的手也一并拴住了你纤细的颈脖。
“你在做什麽!?”你皱起眉心,不理解他又想做些什麽,难不成是准备动手杀了你?到头来,他也是他们派来的人吗?
“做男人都会对女人做的事。”他没有笑容的面孔上异常地勾起了一抹恶趣味的坏笑。
“!”你就算再怎麽无知,怎麽会不理解他话语中的涵义。对于他这麽样的说法,你有些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虽然你对他有些许的异性好感,但是你从未有过想要跟他发生如此深入关系的想法,毕尽你对他付出了绝大的信任感,再加上你对他的崇拜以让你将他视为一种不可污蔑的人了,所以你对他也只局限在最为普通单纯的男女好感。
“既然不是您的骑士了,我不就可以对您做出各种本是主仆位阶不允许的行为。”他不动容地注视着你惊吓的面孔,用着另一只手缓缓地抚摸着在无领礼服下裸露出的肩颈,那带着薄茧的指腹触摸着你细嫩的肌肤,瞬间令你不妨地往后缩了一下,但是碍于被他扣住的颈脖,你也只是有动作却无法退去。
“你别这样!”对于他这样的行径,你很简单地认定着,一定是他不满于你的反应,所以才想要以这种方式刺激你,毕竟眼前的他可不是那种会在你不愿意的情况下,做出任何逼迫你、强迫你行为的人。
“你既然如此不满,何必这般羞辱我,直接杀了我就行了。”你双眼泛红带着泪光地瞪视着他,甚至举起了手臂,将手掌抵在他那件象徵着骑士的黢黑正装上,企图与他拉开一定的距离。
“您怎麽就是不懂。”这句话一说完后,他双手收回将你从卷缩在窗台的姿势硬变成了只有臀部靠在窗阶上,其馀的下肢与背嵴都没有任何的支撑物。
“!”你惊吓地喊出了声响,但是他依旧没有停下手边的动作,甚至更加肆虐地拉下了你紧贴在你上身的无领衣着,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着你本是被包裹的上半身,而透亮的月光恶劣地映照在你雪白的肌肤上,那形状圆滑大小适中的胸乳就这样没有任何遮挡地曝露在他的视线下。
你双手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遮挡住赤裸的胸口,但是当两手一移动就会没有任何支撑力地,将你的身躯往背后宽敞的玻璃窗撞去,因此你只能眼睁睁地咬抿着唇瓣忍受着他俯视你目光,什麽也无法做地任由他这般无耻地羞辱你那仅存的自尊心。
因为你的双手都扶着两侧的墙面,至此你根本没有馀力去顾及被他一手扳开的大腿处。他一面幽深地望着你羞红的面容,一面将手掌探入你无力的大腿之间,先是大拇指抵在你毫无经验的蜜口上,而后再用食指拨开了你单薄的蕾丝底裤,在他毫不留情地将指尖插入你的穴口时,他还弯下了身深吻着你不甘、悻然的深红嘴唇。
在被他细吻到缺氧状态时,你恍恍惚惚地仰起首,不知道现在到底是发生什麽事的天真表情,令他恨不得将下身那已经肿胀的慾望一次性地贯穿你逐渐湿润的蜜穴里。他早就想要这麽做了,想要彻底地占有你,将你的所有标记上只属于自己的印记,因此当他等不及地加进三根指腹时,他同时用另一只手掌撑起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