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珠,喉间在被外物折磨后已经到了连喘气都能感受到乾哑的嗓音,不过下一秒,又是再一次痛苦的开端!
蟒绥懂得怜香惜玉的道理,但是他并没有义务需要遵守,再说了这是他的玩具,逆了天的玩具也理所应当该接受相对的惩罚。
他在她那小巧的口腔内来回地抽插着,虽然她依旧不愿主动地讨好他,但是像是这般由他自己找到舒适的点来深入,意外也是一种不错的性趣。听着她痛苦的呜咽声,令他就算是已经来回挺腰不只四十次,也仍旧处在一种兴奋感种,彷佛要是轻易地泄出就有些可惜的氛围,因此他又是更加用力顶撞着她的腔内,分身的前端深埋入了喉道,这一刻他能感受到她奋力地挣扎着、推搡着他的大腿部,但对他而言都只是无用甚至有些讨喜的举动。
“嗯??哈,真是的,太窄了??”蟒绥深沉的目光注视着伏首在他跨间的梁莨,被强置对待的人类驱魔师意外地令他一次又一次地激起从未有过的性慾,他嘴上的腔调是一种处在性事中的低哑,但是他的动作却毫不留情地摧残着她仅剩的意志。
“!?”响亮的拍打声在哽咽与黏腻的吞吐声中脱颖而出。
与梁莨体温相差甚远的手心大力地拍打在她的白皙的臀瓣上,不只是发出了清脆的噪音,同时那浑圆有弹性的臀部也随着外力而晃动着。
“把臀部抬高。”
梁莨迟迟没有动作,因为她不愿意、不甘愿。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