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块。
“诶?”他有些意外却愉悦地看着瘫软在自己胸膛的人类少女。
这就痉挛了?去了?只是进去而已,就已经是这副淫荡不堪的模样了?
“果然,是只值得吾好好宠爱的玩具呢。”他的手指又一次地陷入了她的头颅中。
“呜!?啊————!”彻底成为蟒绥玩具的梁魉又恢复成了贞洁的梁莨。她每一寸的神经都在喧嚣着,剧烈的欢快感侵蚀着她的大脑,但与之同时身下猛烈的痛觉也令她下意识地想挪动身躯,不过就算她再怎麽想要脱离这样的处境,瘫软的四肢都没有听从她的指令。
“汝亲自看看,汝到底是多么淫秽的低贱雌性。”蟒绥的金色蛇眸与那孔雀色对视后,低劣地眯起了笑意,眼尾的泪痣也随之上提。
“你!啊——!?好痛!痛!”梁莨双眼紧缩地表示着她的愤恨与不甘,但是她来不及再多些什麽,就被蟒绥以强力且蛮横的撞击打断了。
“啊??嗯、嗯,果然双入才能使吾尽兴。”低沉的嗓音在上上下下的梁莨面前,恶意地指出了此刻的屈辱的画面。
在仅有寂静的殿内中,是两人纠缠的喘息与哽咽声。
宽敞的中式大殿中满是古风浓厚的壁画,绚丽且强烈的鬼神构图被一柱又一柱凋刻繁杂且精致的蟒柱所撑起。光线微弱的室内仅是依靠着,一盏又一盏垂挂在天顶的八面式灯笼,暖色调的光源缓和了装饰过于强烈的殿内。而与这间宫殿主人一样刺骨冰冷的地面,则是在主道上铺上了一长条的绀色地毯,金色的刺绣巧妙地停留在深色的布面上,为它增添了一只又一只华丽的大蛇图样。
这硕大的空间最后由一扇黢黑,且充斥着门钉的双门所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