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名字?”秦昊天坐在沙发上,双手随意的放在两侧,是一种很放松的姿态,但我却丝毫放松。
“我叫蕊蕊”我听见自己声音带着掩盖不了的紧张,与少女气息的羞怯。
我是被爸爸送给秦昊天做为妻子的,虽然名义上是妻子,但是合同上写的却是性奴,妻子只是一个名分,我从小到大的资料早已经给了他。
秦昊天从沙发上起来走到我的面前,我忍着恐惧,让自己待在原地一动不动,因为我承受不了这个男人不满的后果。
我知道,此时我的眼神也一定是湿漉漉的,格外诱人,说来也很神奇,虽然这是我第一次与他见面,我却连他的脾气也了解到了。
果然他的眼神变的更加火热,在他的视线下,我仿佛被他扒光了身体,脸上不知不觉的染上了两抹红霞。
他端详着我的脸,我尽量让我的视线下移,不是仅因为我害怕与他的对视,而是我父亲说我垂下眼睑的样子更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为了让我的身体能少遭受一点罪,我愿意改变自己的习惯,尽管我觉得这样子有些不尊人!
“比照片上好看”他端详了我许久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我松了一口气,至少做为商品我是合格的,我也不用担心爸爸的公司了,是的,我就是犯贱,即使爸爸把我送给了一个有家暴爱好的男人,我还是忍不住担心他。
“先洗澡”他指了指浴室,此时我才终于有机会观察这个我以后要住的地方,明亮大方,细节处竟然有种很温馨的感觉,怎么说呢,好像真的是一个家,只不过不是我的,我只是他的一个玩物而已。
浴室很大,我猜是为了方便他在浴室里对我为所欲为,门锁都是完好的,我不知道我能否锁门,我只知道我是躲不掉的。
我没有磨蹭很久,因为让他等的不耐烦了受苦的还是我自己,犹豫了一下,我准备光着出去,穿着自己原来的衣服不是不行,但是他可能不喜欢,在来到这里之前,父亲给了我一些关于这个男人的各种爱好,其中一条,就是他不喜欢奴隶穿着衣服。
我对自己的身材很自信,但是这也不影响我的忐忑不安,手脚开始不受控制的冰凉,有那么一瞬间,我想从这里跑出去,父亲做下的错事,凭什么让我来买单,又被理智拉了回来。
想起父亲,想起那个不怎么讨人喜欢的继妹,想起收藏的一千多多书籍,这些像沉重的枷锁打在了我身上,心里的酸涩怎么也挥之不去,我开始在浴室里崩溃的大哭。
静的发慌的浴室里只有我的哭声,这时我才想起,这里是别墅区,周围都是茂密的丛林,我怎么可能跑的出去!
哭泣的我其实很害怕,我不知道他进来是要给我一顿毒打,还是抚慰,心里却觉得第二种情况微乎其微,毕竟有这种爱好的男人我怎么奢求他有同情心这种东西。
门就像我预料般的被打开,我也紧张到了极致,手脚开始不受控制的冰凉酸麻起来,眼泪已经有些流不出来了,我本就不是爱哭的人。
我感觉时间仿佛都凝固了,我就像是一个等待法官宣判罪孽的犯人,尽管我没有做错任何事。
他的身形很大,几乎立马就让宽大的浴室逼仄起来,我感到呼吸困难,巨大的紧张感让我发不出声音。
我感觉到我被他的一双大手轻松抱起,坚硬的肌肉线条咯的我的腰微微酸痛,我微湿的头发有些散落在他的手臂上,我一动不敢动,生怕招来一顿毒打,洗过澡的我就像卸下了伪装,只剩下一个怯弱的内心。
“别害怕”他说了今天第三句话,我赶紧身体放松了下来,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到底有多害怕。他把我放到了沙发上,正是他坐过的位置,带着未散去的温热直接接触我未着寸缕的皮肤,羞耻涌上脸颊。
一块有着温热的毯子盖在了我的身上,并且把我裹成了一个蚕蛹,我有些惊讶,脸上的红色越发明显。
“挂在浴室门口的”他有些无奈,我有些茫然,又为他的态度而惊讶,回过神来的的我脸更热了,但是也松了一口气。
我以为我能猜中他的几分心思,毕竟这是我以后活下去的资本,但是却连他挂在浴室门口的毛巾这种小事都没看到,这种感觉让我除了慌乱还有安心。
“怕疼吗?”他突然的问我。
“怕”我如实的说,怎么会有人不怕疼呢?他不说话,我突然的有些惴惴不安了起来,我怕他对我这个商品不满意,那时候我该去哪里找一个愿意帮能解决家里公司的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