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的指关节内侧气着一层薄茧,几分粗糙,几分细嫩,按压着,揉推着他的皮肤,拿捏着他的脊柱节节向下,带起一阵又一阵的骚痒,这双手握住他的腰肢,轻轻扫过,青年脸色潮红,一阵颤栗。
从腰窝继续向下走,人体肌肉最丰满地地方,小A在这里稍作停留了一下,摸清了臀中肌,臀小肌,髋外展肌的位置后,就掰开两瓣丰臀,继续往里深入。
“别……”青年声音嘶哑得像要哭出来似的,皮肤早就铺上了一层肉粉色,冒着汗岑岑的热气。
小A仿若未闻,事实上,他现在很忙。
人体是大自然演化而来的精妙造物,自成一个复杂的系统,各个部位的敏感度不同,不同部位同时触碰,感受到的触感并不是简单的相加。
脖颈,颈背,后腰,脊背……小A全神贯注地观察青年的身体的反应,对应着解剖图和穴位图,记忆,分析,他的脑海里正在迅速形成一张关于这副身体的地图。
并不是青年想的那样直指菊花。
小A找到青年阴囊根部和肛门连线的中间位置,会阴,只是用手指轻轻刺激了一下,青年就发出了闷哼,青年的蘑菇愈发鼓鼓囊囊起来,简直红得发青。
他用手指握住青年被束缚的蘑菇,像挤什么东西似的,一下又一下,不紧不慢地撸着,想撸出什么来似的,但要出来的东西又被那薄薄一层膜堵得死死的,不漏出分毫,只是把水管涨得更大了。
青年的脸湿漉漉地红着,眼里含上了泪花,不住地呢喃着,“让我泄……好不好~我好难受……让我泄……”
“啧。”小A只觉得这呢喃声虽然反应了青年的状态,但一定程度上打搅了他构建青年“身体地图”的速度。
也许是我不够专注,小A想,师傅说,如果进入全神贯注的“心流”状态,这种微小的烦躁感是不会出现的。
小A闭眼,默默呼吸了两下,把注意力集中在自身此时的感受上,青年的阴茎现在是温热的,带着饱涨后的柔韧。小A顺从手感捏了两下,随后感觉有水滴砸下来。
屋子漏水了吗?小A抬头,只见青年哭了,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滴下来,却死死抿着嘴不出声。
空气里泛开淡淡的柠檬汽水味。
但实际上,信息素的味道比小A感受到的要浓郁得多。想到这是走廊尽头的屋子,不会影响到别人,小A就没做更多的措施。
其实,信息素调情是调教师必修的功课,但对于小A这种先天不足的人,教会他对信息素缩放自如地控制,已经是他师傅所能做到的极致了。对于这部分,师傅表示,其中最重要的是对其他信息素的抵抗,即不失控,这个小A天生满分。
“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弱由他弱,明月照大江,小A你真是天纵奇才。”那时,师傅带着防护面罩,大啦啦地拍了小A几下,小A一个踉跄,保持释放的信息素又散了,师傅气得一巴掌拍他背上,“你是白痴吗!?六岁小屁孩都知道怎么释放信息素好吗?!”
对于调情这件事,醉醺醺的师傅只有一句话“这就像放屁,客人能放,你当然也能放。”
“呃,信息素通常还是比屁好闻的。”小A谨慎地开口。
“放屁!那是你运气好没遇到难闻的!”师傅把桌子拍得直响。
但到目前为止,小A更多地还是把信息素当作是香水的一种,也许对其他人来说有传达生物信息的作用,是一种强烈的化学信号,但对他来说,就像一个人突然喷了香水,还在周围产生了香氛,仅此而已。
所以当别人也喷了香水时,为表尊重,他不介意礼尚往来。
小A摸了摸后颈两块细微的肌肉,释腺肌群,像之前千百次练习一样,控制它们收缩。
空气好像清凉许多,柠檬味道却愈发清新,竟带起薄荷的冰凉来。
青年紧抿着的红唇禁不住松开了,暧昧的声音在他身体里回响,再经由他的口和舌震颤而出,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爱欲的歌谣。他像一把没有自主意识的乐器,被一个高超的乐师肆意玩弄,淫欲要从他身体里喷涌而出,却被他的乐师牢牢把控。
小A也如同一个无情地乐师一样,只是把乐器发出的声响当做一个更为明晰的信号,构筑着他脑海的乐谱。
大腿内侧的肌肤顺滑而富有弹性,往下,下一个通常的敏感点,是脚趾,脚丫。脚上的穴位比较多,小A觉得青年现在的站姿而言,探寻似乎不太方便。
他松一口气,要把青年放下来,才注意到青年的哭声,他低沉地呜咽着,夹杂着不成字句的恳求,急促的微喘,泪水糊满了他的脸,顺着喉结流入肩胛骨,甚至混着汗水落到他被束缚的阴茎上。
可是他只觉得烦恼,声音相比于刚才,更加扰人,他转身往柜子里翻出一个软弹的口球,塞进青年嘴里,并将皮扣绕过青年的脸颊,在后脑勺扣上。青年的后颈泛着糜丽的红,小A忍不住好奇,凑近,摸了两下。微热的吐息撩拨着敏感的腺体,青年颤抖起来,闷哼却被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