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依然醉醺醺地，小A搀着他在绒毛的地毯上坐下，青年醉得太厉害，倒了下来，小A忙伸出手接住他，好让他的脑袋平缓着陆，不至于磕出个好歹来。

“你怎么进来的？”小A奇怪，他这门可罗雀的偏僻地方，正常人可找不着。“你是不是要找小A？”

“对…我要找小A…”青年低声缓缓回答。

“是不是有个矮子给你指的路？”小A问。

“对，一个红色……不对是橙色头发的矮子…我要找小A……小A在哪？”青年目光涣散地盯着天花板。

小A明白了，是阿健给指的路，也许那矮子是担心自己莫名其妙地就抢了他饭碗吧，因为阿健最近总爱拿小A的信息素无感开玩笑，并且对小A的受欢迎理解无能。

“我就搞不明白了，美O不都是喜欢那种闻起来就特别dio大的A吗？怎么你这么受欢迎。”阿健一次在后厨忍不住问。

“可能因为我没有威胁吧？”小A道“也许是因为我感觉不到信息素。”

“也是，你这块石头有个屁威胁。”阿健不屑道。

后来，Apple让小A送果茶点心到她屋里头，她也问了同样的问题。

“你知道为什么我们都喜欢叫你做事吗？”空气里弥散着清甜的苹果香，美人在榻，香肩半露，一场糜靡床事刚过不久，体香未散，Apple　侧卧着，单手撑起头，丝绸滑落，乳头仍挺立着，乳晕还泛着春色的红。

“因为我感受不到信息素？”小A道“我天然地就只会与你们除去……嗯……ABO以外的那部分相处，虽然我很笨，没办法分辨人的性别，但是也因为这样，可以不被性别迷惑，看到人性别以外的东西吧。”小A挠头“哎呀，不知道怎么说，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Apple听后笑起来，“那你觉得我除了性别以外还有什么？”

“小A姐很聪明，很会拿捏别人的心思，特别真诚。”边小A把茶点端到床桌上给Apple端过来，一边说道。

“噗哈哈哈，真诚？你说我？”Apple笑得收不住。

小A迷惑，不明白笑点在哪，于是又说“小A姐对认可的人真的很真诚，而且对自己也很真诚，渣别人渣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不要了就处理得干净利落一点不粘糊。”

“渣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吗，”Apple道“那确实，如果这也算真诚的话，那我确实是个老实人了，小A你对真诚的定义未免太低了吧。”

“有吗？”小A不置可否。

“欸呀～小A”Apple伸了个懒腰，热汗顺着脖颈，淌过乳房，浸润到丝绸睡袍里，圆润丰满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上头还残留着白色粘腻液体。“你喜欢怎样的人呢？”Apple饶有兴趣地问道。

“啊，我没想过。”小A顿了一下，“可能是好看的吧？”

“我好看吗？”Apple问。

“好看。”小A诚实的回答。

“那你喜欢我吗？”Apple　又问。

“喜欢。”小A想了想说，“小A姐很可爱。”

Apple　听后在床上笑得花枝乱颤，骂道“喜欢个鬼，你就是个还没开窍的愣头青。”

“大概吧。”小A没有反驳，两世为人，他确实没谈过恋爱，好像也没为谁动过情。

“我很好奇，像你这样的会觉得谁性感吗？”小A离开时Apple　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

“会啊。而且，小A姐，你不觉得，很多时候，灵智比肉欲性感得多吗？”小A最后说。

小A离开了，房门关上了。Apple渐渐止了笑声，不知为什么，“灵智比肉欲性感得多”，小A的那句话，她记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