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着雾色的眼眸里映满了他的影子。还没有操她,甚至都没有亲她,她就已经泪流满面了。
祁盛跪在床上,上半身直起,这时候他已经不急了,一只手按住余好的肩膀,一只手慢慢解扣子、抽皮带。余好感到身体发冷发颤,她在朦胧不清的视线中仰视男人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在极度恐惧之中听到他轻柔得像片羽毛一样的声音。
“你要我怎么放过你呢?是不操你,还是放你走?”
余好说不出话来,只是流着泪摇头,
祁盛俯身下来吻去那些泪珠,然后咬住她嘴唇,声音含糊不清的:“说话啊,好好。”
“不说话那我就操了。”
他用之前解下来的那条领带捆绑住余好的手腕,再将那双手环在自己脖子上,边亲吻她脸颊和脖子,边分开她双腿。没有脱去她任何衣服,指尖将她的小内裤勾到一边,胯间性器就这样重重地插了进来。
“唔……”干涩紧致的小穴突如其来地被一根如同棍棒一样的粗大性器残忍撑开,余好伸长了细白的脖子,难以忍受地痛呼出声。
她泪流得更凶,耳边是嘎吱床响,眼前是男人紧绷得凶狠的面容,她被操干得半边奶子露在睡裙外头,雪白乳肉晃得若隐若现。
流不出一点润滑的淫液,祁盛被这要命的紧致感弄得难受,他抽出肉棒,扬起手掌朝余好脆弱的腿心间用力扇了下,之前被撑得发白的花穴一下子变红,像是经历了无数操干一样淫靡了起来。
余好哭叫了一声,扇逼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她想要去抓住祁盛的手,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双手早已被绑。于是伏在他肩上小声啜泣:“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
她以前在床上忍受不住的时候,都是捂着嘴或咬着唇无声哭泣,无论如何都不愿意从嘴里泄出半点声来,只有在被男人逼得实在受不了时,才会不可抑制地闭着眼睛细声呜咽。
今天眼泪却掉得格外凶,再没什么顾忌的,嗓子眼里溢出一声又一声哭泣。像是在跟这几日轻松安宁的日子道别,又或者知道了自己以后的日子能够一眼望到头——她重新落入祁盛的手掌心中,这个做任何事情都胜券在握的男人不会再让她抓到一丝一毫逃跑的机会了。她每天只能被他压在床上肆无忌惮地欺负,就跟在这个微凉的秋日里一样。
男人咬住余好的耳垂,又从她脖子一点点啄吻到她胸上,动作亲密无间又情意缱绻,可说出来的话带着一股狠意,手上动作不断,他说:“你不出水,就把你逼扇肿。”
“不要……”
男人扯下了余好环住他脖子的手,但仍旧没有解开对她的束缚。
她仰躺在硬邦邦的小床上,雪白滑腻的奶子脱离了衣物的遮掩,完完全全裸露于空气之中。双腿被祁盛用膝盖顶开怎么也合不拢,腿心间隔着薄薄的一层内裤被顶入了他的两根手指。
不算柔软的布料裹挟着修长直硬的手指,将娇嫩窄小的花穴填充得满满当当,余好紧皱眉头扭动屁股,想要把这些令她难受的东西挤出去。
“不要扇逼,不要指奸,你很挑啊,余好。”祁盛垂眼嘲笑。
觉得隔着内裤插她还不够爽,也怕这材质将小逼磨蹭得起皮,于是这一下脱掉了她身上所有衣服,手指没有任何阻隔地再次强悍戳插进去。
他今天势必要让余好淫水流个不停,如果能够潮吹喷水就再好不过了。
用指甲刮蹭着,两指稍微分开扩大穴口,在里面不断地搅弄和抽插。大拇指按压小小的阴蒂,甚至恶劣地去刺激另外一道小口子。
余好闪躲不及,只感觉到祁盛的手指碰到了她什么地方,刺激得她脚趾蜷起来,小腿肚绷得有些紧。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拒绝不要的话,祁盛的身体又朝她俯下来了点,他并拢那两根手指,手腕带着凶狠吓人的力道,在这一时候猛地朝穴道里某一处软肉捅去。
余好哽着声音发不出一点声音,耳边是男人沉重异常的呼吸和喘气声,以及淅淅沥沥的水液作响声。她只觉得自己像是死了一遭一样,泪痕满面的面颊酡红一片。
“啊!”尚且还没缓过气,又被覆压下来的男人提着腿,操得薄薄的小腹隆起来个独属于他性器的形状。
“唔——!”
男人捂住她的嘴,笑得凉薄又阴沉。
“好好,别叫。”他说,“我怕忍不住真的把你操死在床上。”
ps:番外与正文无关!只是想吃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