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和小小的书桌,并没有其它的东西了。家具虽旧,但房间收拾的十分整洁。
屋顶上有一盏吊灯,形状如月亮,向下倾洒着暖黄的光。
余好不想跟他待在一个空间里,在外面和王姨聊着天。
祁盛扯开椅子坐在书桌前,这儿整整齐齐的摆满了余好以前用过的书籍课本,墙壁上贴着各种各样的便利贴。他耷拉着眼皮懒懒散散地环视,忽然嗤笑一声,身子前倾去扯下一张便利贴。
少女字迹清隽可人
川夏大学。
离嘉和市很远很远。
祁盛眼睑微敛,勾唇笑得嘲讽,毫不犹豫的将便利贴撕得粉碎,洒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他还找到了一本相册,里面尽是余好各个年龄段的照片。
有咿呀学语蹒跚学步时期的,扎着两个小辫子笑得可爱至极;有小学时候穿着校服戴着红领巾对着镜头比耶的照片个头渐渐长高,照片随着年龄的增长在慢慢变少。
他一张张地翻,看得极为认真,想要清清楚楚的知道以前的余好是怎样的。
最后一张照片大概余好处于高中阶段,样子跟现在一模一样。她扎着马尾,穿着及膝裙子,素着一张脸,笑得眼睛弯成月牙,眉眼似画,阳光恣意。
祁盛这才发现,其实她是有两个小酒窝的,只有笑容幅度大,才浅浅的在颊畔显现出来。
因为她从来不在他面前这样笑,所以他才不知道。
昏黄的房间静静的,外头的风透过窗户缝隙吹进来,吹皱了窗帘。
祁盛拿出手机拍下了这张照片,缓过神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头颅低低地垂着,他耻笑自己然后将照片删掉。扶额闭目,过了好半晌,他在没有人知道的情况下,手指一动将这张照片从回收站里恢复回来。
夜晚的冷风连着他的心也一并给吹乱了。
余好不知道祁盛又在发什么疯,她一进门就被他扯着推到床上,然后重重的身体覆压下来,紧随而来的是炙热滚烫的吻。
他一如既往的粗鲁蛮横,撕咬着她的唇,两具胸膛紧紧贴合着,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如同泰迪一样,随时随地发情。
别别这样,祁盛。余好感到屈辱,皱眉推搡着祁盛,真的不行,别人会发现的。
祁盛捧着她的脸,手指很凉;他的嘴唇落在她脖颈处,呼出的气息灼热。余好禁不住的颤栗,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乌黑似漆的眼睫抖动得厉害。
洗漱完后换的睡衣已经被解开,瘦削精致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雪白饱满的胸也呼之欲出。祁盛一点点的吻她细白的脖子,手毫不客气的隔着单薄布料去握那浑圆的奶子。
他声音逐渐变哑,低低的带着无穷无尽的欲望,他轻声诱哄余好,仿佛她如孩童一样蠢笨:不会的,好好。你小声点叫,就不会被发现了。
他心情极为复杂,心潮起伏如同海浪,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现在只想吻她,只想上她,只想射精在她体内,以此来宣泄自己的情绪以及欲望。
对她的欲望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如此强烈,所以他不可能停止的。
余好又急又气,快要哭了。她爸爸的灵牌还在外头摆着,四周都是街坊邻居,她不可能让祁盛在这儿上了她。
她揪着祁盛的头发,用尽力气扯着,给予他疼痛试图让他离开:你非要这样吗?非要这么逼我是吗?
祁盛停下来用那双阴晦的眸子看着她。
她黑发散尽,凌乱地铺在深蓝色的被单上,眼睛水盈盈的泛着淡淡的红对他怒目而视,脖子间红痕一片暧昧不已,衣扣全部散开,文胸被他扯到了胸下,雪白的奶子露出来,粉色的花蕊高高的点缀在顶端,透着红晕。
咬胸和操逼能给予祁盛很大的快感,少女又光溜溜的顶着一对雪白细腻的奶子,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勾得他的欲望不断在心里攀升,勾得他当下就想咬破她奶子,然后再狠狠操烂她小逼。
情欲如同热浪般全身心的涌来,祁盛抓着余好的手,放到自己胯间,猩红着一双眼开口:已经很硬了,不能不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