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垂下的那只手挨着她的裙子,近到他几乎不费时间的,手就扯着她的胳膊一拉,将她禁锢在这小小空间里。
她的背紧紧靠着他的胸膛,他将下巴垫在她的肩上,动作亲密的宛如是一对感情甜蜜的情侣。
余好煞白着脸,透过眼前的反光镜清晰地看到身后的人,头微微侧着,埋在她脖颈间,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又他妈换了个男的?真有你的啊,余好。
嗓音很冷,很冷,浸着深沉的凉薄,呼出的气息又是温热的,不带任何阻隔的喷在她皮肤上,惹得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背后是他严密紧实的胸怀,前方是映照着这一切的反光镜,她就全身僵硬地站在那,快要呼吸困难,透不过气。
得不到余好回应的祁盛心生不满,握住她两侧胳膊的大手慢慢上移,改为环住她。
两条雄浑有力的胳膊横在她胸下,力气很大,勒得她饱满的胸往上挺立得更浑圆有型。
她身上很香,不是那种庸俗的香水味,是股清爽干净让祁盛闻了鸡巴会硬的气味。脖颈处皮肤光滑,然后精致的锁骨也泛着勾引人的意味,裙子领口略微宽大了点,垂着眼看过去,就是被胸衣包裹住的白皙奶子,那条引人入胜的乳沟,让祁盛情色地想要把自己的大鸡巴插进去,让她喘着气,扭着屁股,捧着奶子为自己乳交。
余好全身温度已经凉了下来,她突然就无力地想问:
祁盛为什么就如此的阴魂不散呢?
仿佛度过了无尽的时间。
余好声音无力,声音很轻,可说的话却格外刺耳:我换不换男的,跟你一个强奸犯有什么关系?
她很少喊祁盛的名字,这段时间嘴里全都是强奸犯;平常说话轻言细语的,对祁盛却满是冷嘲热讽;总是穿着最简单的衣服,对着别人眉开眼笑,对他就低头沉默不语。
祁盛其实习惯了,但还是不爽。
他是什么人啊?
如同余好所想的,恶劣至极,阴鸷不堪,还狂妄自恃。对于自己厌恶不已的人,想尽办法使尽卑劣手段使坏,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都要到。
他对余好是恨屋及屋,当下又对她感兴趣,又想到对她做的事情最后能让姜秀痛苦,他心里就恶劣得想要再添把火,让这熊熊大火燃得更加旺盛猛烈。
他突然伸出舌头舔了舔余好的耳廓,又用力咬了一口她的耳垂,留下半圈带了口水的牙印子。感觉怀中的少女快要站不稳了,柔软的胸挂在他胳膊上,他冷哼一声:但凡你像对旁人一样对我,我都不至于这样。
但凡你也对我小意温柔点,眉眼弯一点,与其他的女生相同一点,我也不会在上了你之后,仍继续对你有那么一点点念想。
你可真蠢啊,余好。
祁盛松开了对余好的桎梏,将她瘦弱的小身板提了站稳,然后动作轻柔地低头亲了她一边的脸颊,看着她嫌恶地抬起手背使劲擦着,白嫩的皮肤被她擦得通红。
他牵动嘴角,满是讥讽:全身都被我亲过了,现在不过是脸而已。这么抵抗我啊,那穴岂不是烂了?
似是没料到他能说出这么粗俗露骨的话来,余好瞪大眼睛,难堪地望着他。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又为什么让她给遇到了啊?
电梯门开了又关,她对眼前人厌了又厌。
她很想问问他,那天晚上给她的难堪还不够吗,她做了什么让他还要接二连三的这般羞辱她。
在她即将忍不住想要挥巴掌到他脸上的时候,他神色收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薄唇轻启:余好,你再也不能拒绝我了。不能了。
可恶的人临走前还甩下这样一句令人捉摸不透的话。
一整天余好心情都紧绷着,导致她晚上睡觉的时候做梦了。
是噩梦。
关于祁盛的、令她恐惧的、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