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的礼仪吗?”夏明昱此时的话语里面,似乎夹杂了几分不悦的味道。
“贵族?”萧玄易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词语,他面上的笑意不由地加深了几分,
“你现在不过是胡国送来的一个地位低下的质子,既进了我青国的领地,就应当自甘为臣……”
“但朕听你方才口中质问的言辞,想来你尚未认清自己的身份?”萧玄易站起身子,沉稳的步子绕过御案,行至夏明昱的面前。
“你先下去。”萧玄易朝站在一旁的全胜安挥了挥手。
“奴才知道。”全胜安应声退下。
“朕听说你的母亲是一个身份低微的婢女……”萧玄易瞧见夏明昱面上如美玉般润白莹透的肤色,似乎是想明白他的母亲是如何勾得胡国皇帝纳她为妃了。
萧玄易靠近夏明昱的耳侧,轻浮的语气当中仿佛有着几分笑意的感觉,“现在看到你的容貌,倒是可以得知你的母妃究竟是怎样爬上你父皇的床了。”
“您请自重!”夏明昱听不得萧玄易这般戏弄人的言语,只是脚下往后退了几步,与他拉开了距离。
萧玄易瞧见夏明昱这般防备他的模样,倒也没有过多为难他,只是重新迈步,坐到了御案后面的红椅上。
“旁人都说朕贪恋美色,不知在你来到这里之前,是否也曾听过这样的言论?”萧玄易以手撑头,面颊上则是露出了一个明艳惑人的笑容。
“与我无关。”夏明昱却是语气冷淡地答了萧玄易一句。
“怎会无关?”萧玄易仿佛不认可夏明昱口中所说的话,他的眼眸里面却是含着几分明艳的笑意,
“你现在既然站在青国的皇宫之中,那么你这个人以后的生活就都应该由朕支配。”
“我来到这里,只是想让您不要为难我的父皇。”夏明昱此刻的眼眸低垂,似乎难得地表露出了几分顺和的态度。
“朕不喜欢你自称为‘我’。”萧玄易的面上只是轻笑了一声,话语之中却是带着久处高位的威压,
“既然是想要求得朕的信任,那么你以后在朕的面前便只能称臣,且为下等之臣。”
“没有朕的允许,你不得擅自踏出宫门一步……”萧玄易此刻的语气里面,仿佛透着几分随意和漫不经心的味道,
“若是让朕发现你试图返回胡国,亦或者偷得我青国的内部情报送回你那边的人……”
“你知道前几日宫中有一匹烈性难驯的马,朕是怎么处置它的吗?”萧玄易面庞上的笑容一直未落,但细细看着却是浸入了几分冰凉透骨的寒意。
“不知。”夏明昱忽然觉得他面前坐着的这个人的心思难以猜测,他似乎并不像外人说的那般荒淫,反而言行举止之间令人生出一些惧怕的感觉。
“你不能说不知。”萧玄易唇角边的笑意变深起来,“在朕面前,你该说臣不知才对。”
夏明昱只是静站在一边,从昔日的一国皇子沦落到如今困于他国的人质,一个“臣”字却是犹如一根刺骨紧紧地卡在他的喉咙当中。
他此时的心情更像是在被炙火烫烤一般闷郁至极,令他口中难以吐露出来半个字。
“怎么……”萧玄易迟迟听不到夏明昱的回话,他的声音渐渐变得阴寒起来,“你不辞辛苦地来到朕的宫中,莫非是想要朕再派人送你回去?”
“臣……”夏明昱思虑再三,自己身为一国皇嗣,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胡国又经历一次战乱,“臣不知。”
“夏爱卿,你说晚了……”萧玄易的面庞上重新浮现出了一抹笑意,“臣子对于皇帝的纠正,岂有不甘不愿改口的道理?”
“卡!”吴导喊了一声。
“这条过了,大家先休息一会,等下我们再继续拍戏。”吴导对片场的一众演员开口说道。
“导演,今天有我和汪时真的对手戏吗?”贺元修走到吴导面前,询问着他道。
“今天没有你跟主角扮演者的戏。”吴导手里看着剧本,转头对游相舟说了一句,“相舟你晚上会有一场和主角的夜戏。”
“好,我知道了。”游相舟低应了吴导一声,倒是没多说什么。
“什么?”贺元修听到吴导的这话,他的语气里面却是带着一些不满的情绪,“相舟今天第一次演戏,哪有第一天拍戏的演员,就拍夜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