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唯一能解释就是,她真的拿到这方子让自己强行受孕,她图什么啊。”槿棋也陷入一场不解,随手开始剥开桌上的橘子解解馋,总不会丽妃想玩死自己吧。
纾贵妃转了一副样子,扯了扯槿棋的手说:“我这边也有个问题,帮我想想办法。”
看着纾贵妃难得认真的表情,槿棋心里莫名发毛,听竹进来扶住她,纾贵妃不让蟠桃碧桃跟过来,带着她去偏殿内堂,打开一道暗门走几层楼梯,打开一道厚厚的铁门,再走几层楼梯,又打开一道铁门,槿棋被眼前一幕吓住了,她皱着眉头问:“我想问问这究竟怎么回事,我没看错什么吗?”
小龄子关上铁门,纾贵妃一脸为难在门后对她说:“没看错,帮我想想办法吧。”
槿棋一脸错愕,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看错人,管颂居然大着肚子在里面,她差点认不出是管颂,脸上水肿严重,身上却瘦的仿佛被肚子吸干了养分,她深呼吸了几次,确认自己没被吓得动胎气,才说:“给我解释一下来龙去脉,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去年太后寿辰前一晚,丽妃向我下药,还扔了个男人到我房里,然后我和他发生关系,你也懂的。可是,好死不死,管颂是双性人,就成了现在的情况,为了不泄露我的秘密我只能把他关在这里,再说他去了德州,现在他还有两个月就生了,我想林家有办法,安置他们。”
槿棋摇摇头,还是不敢相信纾贵妃说的事,如果说管颂是女扮男装还好,可什么双性人……不过贵妃是个大男人事情她都能接受,现在说什么也只能信了,激动得就差破口大骂起来:“难以置信好吗,说什么双性人,听都没听懂,现在你跟我说把管太医囚禁在这里?”
“不是囚禁,是研究,双性人出现的概率是五十亿分之一,也就是说,五十亿个人里面只会出现一个,这是医学史上重大研究,若是换成寻常女人还会待到现在吗?”纾贵妃欣喜若狂介绍着。
槿棋摇摇头:“我不是很懂你说的研究,我现在唯一知道的是想办法带他走,这个密室不是人待的。”
纾贵妃叹了口气:“带吧,你想他被更多人当成怪物研究就带,长宁殿里我可以为他接生,出去之后依旧是光鲜的太医。”
这句话让槿棋清醒了:“你的意思只有让我家安顿好他的孩子,就当他从来没在密室里?”纾贵妃的回答只有点头,槿棋又说,“这件事除了长宁殿的人和我,还有谁知道。”
“没啦……其实我觉得自己挺坏的,可没办法,我也不是第一天这么坏了。”
槿棋对于那句也不是第一天这么坏实在没办法,想了想,让他把门打开:“管太医,是本宫来了。”
管颂睁开眼睛,是半年没见到的昭贵嫔,想起来行礼,发现自己早已大腹便便行动不便,听画扶了他起来:“微臣身体不便行礼,望娘娘恕罪。”
听竹扶着她坐到椅子上,生怕出什么事:“本宫不小心撞见你现在的样子,定会帮你,现下情况无法舟车劳顿带你出去,生产之后尚书府会有人接应,我林家定会帮助你。”
管颂不是傻子,还谈什么帮助,槿棋能安然无恙坐在这里,必然早就知道纾贵妃的秘密:“娘娘的意思是什么,微臣知道钰贵嫔胎气不稳难以保住胎儿,娘娘莫不是要微臣的孽种替换到钰贵嫔宫里?”
槿棋无奈转头瞪了瞪站在门口的纾贵妃,又心平气和对管颂说:“你的孩子只要有半分长得像你,便会让韵姐姐招来杀身之祸,本宫不会如此愚笨。”
她深呼吸几下让自己继续冷静下来又对他道:“本宫知道发生过这种事,管太医绝不会再留在宫里,可是本宫在太医院之中只放心你和张太医,张太医年事已高,本宫希望你能继续留在太医院之中为本宫效力,你想如何处理你的孩子,我林家会遵照你的意愿。”
管颂知道现在身不由己,她可以有一个管颂,可以也在太医院里找一百个管颂也不成问题,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是眼前的她,不管什么都只能答应,即使管颂心里想的是死。
“微臣愿为娘娘效犬马之劳,只求娘娘救微臣出此地。”
槿棋点点头:“当然,还有一事,本宫不奢望管太医答应,但是这事只有您才有办法。”
管颂看着眼前的人和从前那位慵懒不问世事的贵嫔相差颇大,甚至觉得过分遥远,给他赶紧这个人不像是从前那位昭贵嫔,仿佛换了一个人:“娘娘直说无妨。”
槿棋向楼梯上的纾贵妃招招手,让他也过来听听,把所有宫女连听画都遣走了,小声说:“本宫娘家的哥哥有一位侍妾,是来自南夷的小族,按照家规外族是不能生下孩子,入门的时候喝过三次避子汤,一年后侍妾失宠了,冷落在小院里几个月发现已经怀有身孕,那时候嫂嫂仁慈便让侍妾生下这个孩子,结果孩子出生后发现和管太医有一样病的死婴,侍妾才说她家里有强行受孕的方子,本宫猜想丽妃是不是用了这个方子。”
纾贵妃呆滞地挑挑眉:“你说什么?这样都能被你说得通?Are you play me?”